一生中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盯着看过,寒月雪一时感到有点不知所措,心跳的速度骤然加快,呼吸也随之加快。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她的双手在桌子上、椅子扶手上笨拙地摸来摸去,彷佛希望能够寻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随着江寒青越走越近,寒月雪也变得更加惊慌。背部紧靠在椅子背上,两手紧紧握住椅子的把手,轻轻喘着气,望着走过来的男人惊恐地摇着头,眼光中满是惊慌和哀求。   在这一刻,这个高傲的邱特女皇有生以来第一中感受到了作为-个女人的渴望而紧张的情绪,并且也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面对眼前的情况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江寒青走到她的面前,隔着桌子俯过身来将脸停在距她的脸不到一尺距离的地方。   寒月雪感觉到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面具遮住的脸上一阵火热,胸口急剧地起伏着,身子拚命向后方缩,但是却又被椅子靠背挡住,退无可退,只能将头往后仰。   扎寒青突然伸手轻轻握住了她小巧美丽的-F巴,使得她的头再也不能逃避自己。   寒月雪呼吸的淡淡气息喷在江寒青的脸上,刺激得他浑身发烫。他的火热目光紧紧地盯在寒月雪微微颤抖的湿润红唇上,恨不得立刻吻住这美丽的红唇品尝它的诱人味道。不过残存的理智还是告诉他,此时这样做十分不智,他-定要取得最好的效果,所以此时无论如何都要忍住。   江寒青火热的目光渐渐变得冷静沉稳下来,在他的目光感染下,情绪激动的寒月雪也渐渐平静下来,急剧的呼吸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陛下!您知道吗?当我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被您那高贵的气质,被您的聪明机智,被您出众才干深深迷住了!陛下,这段时间以来我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在这个冰冷的面具遮盖下的是怎样一张美丽的脸!陛下,如果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愿意离开了。”   江寒青说出的话,让刚刚平静下来的寒月雪又再次激动起来。看着眼前这个紧紧盯着自己,向自己直接表达爱意的男人,寒月雪也心潮澎湃。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男人,她最初无疑是怀疑、不信任,甚至是有点鄙夷的,因为他居然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投靠敌国。后来随着战争的进行,她渐渐发现这个男人确实有着出众的指挥才能,让一向高傲的她也不由暗暗佩服。而他那英俊的面貌,高雅的谈哇,潇洒的气质,无不符合寒月雪对于自己未来夫婿的要求,不知不觉中寒月雪对他好感渐增。甚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常常莫名地想起这个男人来。多少次她在内心问自己,是否爱上了这个男人,可是女皇的自尊使她一次次断然拒绝承认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相识未久的男人。可是刚才看到江寒青转身离去之时,她好想站起身来,叫住他不要他走,然后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投入面前这个男人的怀抱里。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明白了,原来自己确实爱上这个男人。   看着寒月雪默默不语的样子,江寒青继续进逼着,轻轻用手指抚摸着她细嫩的脸,用火热的口吻颤声道:“陛下,揭开您的面具吧!让我好好看一下您的玉容!”   他的话将寒月雪从情感的反省中拉回了现实,她猛然发现眼前这个男人正以一种侵略的姿态瞪视着自己,同时还在放肆地抚摸自己的脸。从小在政治斗争中养成的保护自己的习惯,使得她立刻忘记了心中对这个男人的柔情蜜意,这一刻她的脑海中只知道要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人欺负。在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下,她下意识地奋力推开江寒青,手移到了腰间,紧紧握住佩戴的宝剑剑柄,怒喝道:“江寒青!你不要太过分了。”   江寒青心里对于她此刻的这种反应,早就有所准备,因而并不慌张,只是缓缓地向后退去,脸上作出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两个人痛苦,不如我一个人痛苦!好!好!陛下……您多保重!“江寒青颤抖的话声中充满了凄凉悲哀的情绪,不要说寒月雪大受感动,连他自己都在心里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演技。   说完这番话,江寒青作出痛不欲生的表情,缓缓向后退了几步,泪光泫然的眼睛始终紧盯在寒月雪脸上。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霍然转身向帐外走去。   看到他的动作,寒月雪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猛地站起身来,伸手想要叫住他。可是江寒青已经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寒月雪浑身一软,颓然坐倒回椅子上,一行清泪夺眶而出,顺着冰冷的面具向下缓缓流去。心里深深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悔恨万分,为什么自己要这么无情地拒绝对方的告白……走出寒月雪的大帐,江寒青心里十分文奋。他对于自己刚才那场落足了力的表演充满了信心,深信能够在寒月雪心中刻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不过在兴奋之馀,他还是提醒自己,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在自己走之前要去做,那就是何炳章他们告诉他的——   邱特军营中还有显宗的人隐藏着。   想到“显宗”的事情,他的快乐心情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件事情可是藏在他心中三年之久的一个秘密,连他最心爱的女人——他的母亲阴玉风都不知道这个秘密。他在心里暗自思忖,这件事决定还是暂时不要说出去,无论是母亲还是白莹珏都暂时不要让她们知晓,等到实在无法隐瞒的时候再说吧。至于眼前邱特军营中躲藏的显宗,可要尽力去找一下。可是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找出潜伏的显宗人物,于是他决定先找任秋香打听一下。正好先前去御帐的时候,他让白莹珏到任秋香的营帐休息,此时也刚好可以去接她。   想着想着,他已经来到了任秋香帐前,营帐中任秋香正和白莹珏低声倾谈着什么。经过昨夜一场性交,两个女人之间已经变得熟络起来,此刻正在那里有说有笑,两个人都是十分开心的样子。   见到江寒青进来,两人连忙站了起来,完全是一副温婉柔顺的样子。   江寒青心里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白莹珏倒还算了,毕竟是真心实意跟着自己,也算是自己真正心爱的女人了;那个任秋香本性淫荡,一开始跟自己不过是**之需而已,此刻能够如此体贴人意,倒也难得。   “你们在聊什么呢?”江寒青舒服地坐到两人中间,一手搂着一个,惬意地问道。   任秋香道:“我们谈的当然是女人家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关心这些干什么?”   看到白莹珏也附和地点了点头,江寒青一时为之语塞,愣了愣方才笑道:“好吧!我不管你们的事了!对了,秋香!你可知道这邱特军营中还有什么帝国人氏吗?”   任秋香愣了一下道:“帝国人氏?那可多了!邱特军队历年进攻帝国,男人当然都杀光,美女可都是抢回来了的!所以军中有很多帝国美女。”   江寒青愣了一下,皱眉道:“啊!原来有很多,这……这……唉!”   任秋香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忙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江寒青没有作声,一个人低头沉思了半天方才道:“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帝国女子中有没有什么特别受邱特高官恩宠的?”   任秋香白了他一眼道:“你可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帝国的美丽女子,那个邱特人不会宠爱的!”   江寒青笑了笑道:“我是说,有没有哪个女人能够知道她主子参与的邱特军政内幕!”   “唉!人家家里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你这些问题真是白痴,一点也不像聪明绝顶的江少主应该问的!”   听到任秋香毫不留情地嘲笑,毫无办法的江寒青也唯有苦笑以对了。   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白莹珏突然开口道:“寒雄烈身边可有什么帝国血统的宠姬?”   此话一出,江寒青如梦初醒,暗骂自己糊涂。上次开会的时候不正是有人用传音术指点寒雄烈怎样说话,照此看来当然是寒雄烈身边隐藏着什么能人,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人,自己居然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幸亏白莹珏还记得。当下连忙向白莹珏点了一下头表示感谢。   任秋香看了两人一眼,点头道:“不错!听说寒雄烈身边有一个叫做婉娘的帝国女人,非常受他的宠爱。对了,听说这个女人还身怀高明武功呢!我看啊,她很可能真的就是你要找的人!”   江寒青心里一喜道:“这个女人住在哪里?让我们去看一看!”   看他的样子是恨不得立刻出发去将这个女人找到一般。   任秋香瞪了他一眼道:“就这样去?你别忘了,那可是寒雄烈的营帐!就算你找到了那个女人,确定她是你要找的目标,又能够将她怎样?就算是雪儿以女皇之尊,也不能够随意将那位皇叔大人的胡须啊!那个什么‘显宗’值得你这样去做吗?”   江寒青冷笑道:“先去看一看了!到底怎么做到时候再说吧!我就不信,过去看一下寒雄烈都会咬了我?何况我又没有准备惹事,真的只是想看一看这个女人是什么样子,不会做什么事情出来的!”   这句话倒是他此时心里的老实话,江寒青自然清楚目前的情况下,急于返京的自己实在不能够惹上在邱特国中位高权重的寒雄烈。只是今天不让他见到这个显宗的人是什么样子,他的心里实在不甘。而且他也知道,自己以后说不定还要跟这个女人打交道,如果此时不搞清楚对方的长相,以后说不定对方当面坑害自己,自己都还不知道。基于这种想法,他决定今天无论如何都一定要见一见这个女人的模样。   白莹珏看到江寒青如此坚持,心里自然觉得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他对于这个什么“显宗”的女人如此看重,于是也出声问道,“青,这个‘显宗’到底是什么东西。阿?昨天我问你,你为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今天又对它的一个成员如此看重?”   江寒青翻了翻白眼,对于白莹珏提出这个让他十分头痛的问题,他只好装作没有听到,不理会白莹珏,迳自对任秋香道:“走吧!秋香,带我们去看一看那个女人!我保证不惹事!”两个女人看他一派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相视苦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更加期望了解让他如此看重的“显宗”的底细。   知道不让他见到那个女人,他是绝不会甘心的。无奈之下,任秋香只好道:“好吧!好吧!我带你去找她!”   当下任秋香便带着江寒青和白莹珏直行向寒雄烈的营帐。   寒雄烈的营帐位于御营西边约五百步的距离,由五个排列成梅花形的帐篷联合组成。帐篷周围用一丈高的木桩围成了一个营中之营。每个营帐门口都有多名卫兵看守,一个个神情人肃,如临大敌。一切的布置都显示出了他在邱特国中的特殊地位,以及与寒月雪之间的微妙关系。   江寒青见到寒雄烈的这番部署,不由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寒雄烈不臣之心表现得如此明显,想来寒月雪这等聪明的人不会让他嚣张太久了。   三个人刚走到寒雄烈的小营盘前,便有两个警卫走过来,拦住了三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不知道这里是皇叔的营帐吗?竟敢随意乱闯!滚一边去尸任秋香何曾受过这种气,当场大怒道:“两个家伙,睁大你们狗眼看一看我是谁!就算是寒雄烈来了,都不敢对我随意叱喝,你们两个是什么东西?”   两个警卫定睛一看,终于发现来的人竟然是女皇的奶妈,不由心里暗暗叫苦,连忙躬身赔罪。   任秋香不屑地撇了一下嘴,哼了一声道:“算了!我也不与你们两个一般见识!寒雄烈在不在里面?叫他出来!”   两个警卫忙答道:“皇叔今早得报说雁云山口昨晚已经被我军收复,便连忙赶去那里视察情况去了。”   任秋香听到寒雄烈不在营中,也懒柑再跟这两个小兵罗唆,向江寒青使了一个眼色,便带头迳自往寒雄烈的小营盘中闯去。   两个可怜的小兵跟在三人的身后,不断哀求他们不要乱闯,说是皇叔回来会处罚他们。   三个人自然不加理会,任凭两个警卫苦苦哀求还是继续往里走去。   正在这当口,一个温柔的女声从梅花状营盘里位于正中位置的一个帐篷中传了出来。   “里面是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吵?”   随着话声,那个帐篷的帐门也立刻被掀了起来,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那个女人穿着——身粉红色百结花边长裙,桃花眼,柳叶眉,梳着一个飞天髻,站在营门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打量着面前的三个不速之客。   当她看到江寒青时,脸色有一瞬间变得十分苍白,但是一转眼便恢复了正常。没有再多看江寒青一眼,她盈盈地向任秋香施了一个礼道:“原来是任皇母驾临!贱妾有失远迎了,还望皇母不要见怪!”   江寒青看到这个女人,正在心里想她莫非就是那个什么叫婉娘的家伙,耳边却已经听到任秋暂的话声:“哎哟!原来婉娘果然在帐中啊!呵呵!我们来就是找你姑娘的!”   指着江寒青和白莹珏,任秋香继续道:“婉娘,你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帝国镇国公家族的江少主,这位是少主的好朋友白姑娘。他们两位听说婉娘也是帝国人氏,所以想要过来拜访一下!没有打扰婉娘的休息吧?”   婉娘闻言之下连忙向江寒青也行了一礼,娇笑道:“哪里!哪里!贱妾欢迎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扰呢!哎呀!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江少主啊!妾身这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听皇叔提起您啊。他对江少主可是推崇备至哦,说少主文武全才,实在是不世出的人才啊!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少年英雄啊!”   江寒青自然是连声谦逊。几个人便在门口客套了起来。   敷衍了一阵之后,婉娘方才道:“哎呀!看看我,居然望了请客人进帐坐坐!请!任皇母,江少主,白姑娘,几位快里面请!”说着便肃客人帐。   江寒青也不推辞,便向帐里走去,跟婉娘擦身而过时,却似乎脚下一个不稳,打了个踉跄便撞向婉娘身上,双手也随着跌倒的势头往她的身上按了去过去。   婉娘在江寒青向自己身上靠过来的时候,身子迅速地一晃,便向后方移去,想要躲过江寒青的撞击。可是刚刚移动身子,她却又猛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硬生生地刹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一派惊惶失措的样子呆在当场,任由江寒青扑上了自己的身子。   江寒青扑到她的身上,下身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感觉到她的下体紧绷而富有弹性,脸则凑到了她的发鬓处,一阵清香扑面而来。而他的双手更是不偏不倚地按在了婉娘的一对乳房上。   婉娘一声惊呼,身子差点立刻软倒。江寒青连忙一把搂住了她的柳腰,将她那看着就要软下去的身子撑了起来,嘴里连声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脚下不知怎么滑了一下!真是失礼!”。婉娘霞飞双颊,侧头向他轻抛了一个媚眼,没有再作声便掀开帐门走进帐里去了。   江寒青心里冷笑道:“贱人,居然敢这样勾引我!哼!未免也太轻看我了吧!”   回头向白莹珏看了一眼,却见她正没有好气地向自己做着鬼脸,江寒青不由莞尔一笑,摇了摇头也向帐里走去。   进了帐看清帐内情况后,江寒青、白莹珏和任秋香三人都不由愣了一下。   原来帐中此时还坐着一个女人。说是女人,其实严格来说还应该算是一个女孩,看上去约莫只有十五、六岁年纪,正是含苞待放、豆蔻年华。女孩身穿一袭蓝色皮裘,头上秀发还梳着未成年少女常梳的螺髻,从颅后层层向上堆叠犹如田螺。发簪上镶嵌着几颗玳瑁,耳上是明珠耳环。细细的柳叶眉,小巧的红润嘴唇,脸白白的。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小可爱,使见到的人都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江寒青等三人走进去的时候,这个小姑娘正坐在床边。   见到他们进来,慌忙站起,低着头轻研地搞了-搞,白白的脸也变得通红。   婉娘笑道:“任皇母您看,这丫头是我的姨侄女,今年十五岁,这段时间正好来这里探望我!呵呵!这丫头运气也真好,今天就叫她有幸见到了江少主。”   那个女孩听到婉娘说到自己,头垂得更低,连看江寒青一眼都不敢,嘴里只是轻轻道:“姨!你……!”   婉娘哈哈笑道:“你们看,这丫头人太小了!看到生人连话都不敢说了,头也不敢抬!”   任秋香看到这个女孩如此天真可爱,心里也是十分喜爱,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询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老家是哪里的?”   那个女孩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答道:“我叫李飞鸾,老家是临川的!半年前母亲让我来这里探望小姨,本来打算待四个月就回家,却正好碰到战争开始,没有办法只能逗留在小姨这里。”   说完这几句话,那个叫李飞鸾的女孩就已经羞红了双颊,头都快要埋到胸口里面去了,看上去是更加可爱。   在任秋香和李飞鸾说话的时候,江寒青一直坐在旁边冷冷地打量着婉娘和李飞鸾,试图从两人的行动中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在他看来,那个叫婉娘的一眼看上去就是那种久经世故、成熟美艳的女人,举止行动都十分的风骚,而李飞鸾给人的印象却是天真纯洁。这样极端的两种女人同时出现同一个场合给人的感觉实在是怪异,他怎么想都觉得其中有点问题。一个女孩就算再纯洁,跟一个风骚的女人待久了,怎么也会受一点影响啊!可是眼前这个李飞鸾不要说风骚,就连最基本的说话都会害羞,这是不是也太天真了一点?就算她过去确实很天真,但是跟这个风骚的婉娘混了半年,却还是看到人就害羞得说话都不好意思的样子,这也未免太不近情理了吧?江寒青心里这样想着,越发觉得这个叫李飞鸾的女孩有一点可疑。虽然她的一切动作都是那么天真可爱,但是这样的举动在江寒青看来却恰恰有故意做作的嫌疑了。   这边厢任秋香还想再问李飞鸾一些问题,这个看上去天真纯洁的小姑娘却已经害羞得将头埋到了小姨的怀里,对于任秋香的问话当然也无法回答了。   这时连任秋香都开始怀疑这个女孩是在故意装模作样了,因为她怎么也不相信一个年满十五岁的女孩怎么还能害羞到如此厉害的程度。开始觉得这个女孩不可信,她将徵询的目光投向了江寒青和白莹珏,却看到两个人也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李飞鸾上下打量。   婉娘注意到江寒青和白莹珏坐在那里一声不响,只是不停地上下打量李飞鸾,知道两个人是对李飞鸾的举动有点看法了,当下微微一笑主动开口道:“我这个姨侄女啊,天生就是害羞!无论如何都教她不好!唉!真是烦人!这么大的姑娘了还这么麻烦!呵呵,倒教江少主见笑了!”   江寒青自然不会被她两句话打消疑虑,不过还是笑了笑道:“像这位小姐这个岁数还这么害羞的人,在下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呵呵!不过夫人也不必太过担心,相信过两年会自己慢慢变好的!”   婉娘说了声“但愿如此”,便又询问江寒青道:“江少主,准备什么时候回帝国啊?”   江寒青微微一笑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些时候就应该要出发了。”   婉娘惊喜道:“江少主咽,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奴家一个忙啊?”   “夫人有什么忙需要在下帮忙的请尽管说出来,只要江某人能够办到就一定会尽力去办。”江寒青的回答十分乾脆,倒让任秋香和白莹珏有点意外。   “我这个姨侄女家住临川,本来呢我早就打算让她回家去的,结果就是因为这场战争方才让她滞留至今。但现在呢,你看这兵荒马乱的,我还是不放心让她小姑娘一个人走p阿!如果说派兵护送,我这里又只能找到邱特人,又怎么能够护送她进人帝国境内呢?刚才听说少主准备回国了,我就在想,这丫头说来跟少主倒有大半路程是顺路的,不知道少主能否顺便带她一程,让她能够平安归家。”   在她说话的时候,李飞鸾还是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彷佛说的事情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江寒青听婉娘说完之后微微一笑道:“我们这一路回去肯定要日夜兼程,而且现在虽说决战已经于昨天结束,但是战争应该还是仍在零星进行中。这个小姑娘这个时候跟着我们返回帝国,可能不是很方便,也不是很安全吧?”   婉娘打量了一下江寒青的神色,见他虽然嘴里表示不愿,脸上倒也没有什么不豫之色,便放心笑道:“奴家也知道少主行程紧凑,但是奴家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啊!倘若有一点其他的办法,奴家都万万不敢劳动少主您的大驾啊!少主如果是担心飞鸾会碍手碍脚给您添什么麻烦的话,那倒大可不必!这丫头从小习武,防身绰绰有馀,至于骑马远途更是不在话下。如果不是因为战争还在继续,路途实在险恶,我大可让她一个人回家而毫不担心了!”   江寒青心想:“好家伙,这样迫切地要将这个丫头塞到我身边,看来是又有什么阴谋了!莫非这李飞鸾也是显宗的不成?哼!我待会儿就先答应她,却看这个什么李飞鸾在路上会要出什么花样来!不过现在我还是先装一装样子,不要太轻易答应她,让她生出疑心。”   这样想着江寒青便立刻装出一副为难之色,低头坐在那里沉吟不语,良久未发一言。   婉娘见状嗔道:“少主如此英雄人物,带一个小姑娘不过举手之劳,有什么值得如此顾忌的嘛!难道是怕这个女孩跟在您身边害了您不成?这么小的一个女孩,恐怕没有必要这么担心吧?!唉!如果少主您实在不愿意也就算了,我们妇道人家难道还勉强少主您做什么事情吗?算了!算了!我们都是蛇蝎之物,不敢高攀少主!我们自己另想办法算了!”   江寒青闻言之下,作出一脸愤然之色道:“我不过是怕带着这个女孩耽误行程罢了,哪里会有其他的意思!好了!我答应你了!我带她走!”。当下也就不再推辞,答应了婉娘的要求,喜得她在那里直是千恩万谢,又叫李飞鸾给扛寒青施礼道谢。那个女孩仍然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在。婉娘的连声催促下,方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扭扭捏捏地给江寒青匆匆行了一个礼,用众人都几乎没有听清的声凋道了一声谢,便又躲到了一边去。   江寒青想了想,问婉娘道:“你是怎么来到邱特国的?有多久时间了?”   婉娘盈盈笑着道:“奴家是五年前来到邱特国的。当时正是邱特国寇边帝国的时候,一队邱特骑兵袭击奴家所在的小镇,将奴家抓了过来!所幸的是奴家后来被皇叔看中,才没有被那些邱特士兵糟蹋!”   任秋香插话道:“我好像听人家说过婉娘你是身怀高明武功的啊!怎么会被邱特士兵抓获?”   婉娘也不否认,点了点头缓缓逍:“是啊!我是有武功,可是一个人的武功在训练有素的大队士兵面前又算得什么呢?这一点少主您应该最清楚了!”。江寒青知道她说的这一点倒是实话。任你武功再高的人,在装备精良的大军面前不过如蝼蚁一般不堪一击,听到这里便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   又闲聊了一会儿,扛寒青见无法从婉娘身上探听到任何消息,而自己已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认识了这个叫婉娘的女人,当下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告诉婉娘自己还要回帐篷收拾东西便告辞了,临走前他叫李飞鸾也赶快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心里暗想:“等到了路上,我且看一看这个丫头会搞什么名堂!到时候想办法从她的身上套出一点情报来!”   走出帐门,白莹珏便问他道:“你干嘛答应将那个女孩带在身边?我看她那害羞的模样倒有九分像是装出来的!”   江寒青道:“我知道她是装的!但是没有办法啊,我们急着赶路,那个婉娘又守口如瓶什么都套不出来,我们要想搞到一点有用的东西,就只能寄希望于在路上从这个女孩嘴中套一点口风了!”   回到帐中,江寒青便吩咐林奉先、陈彬等人收拾东西准备出发,同时叫一个邱特士兵去通知寒正天自己将要回国的事情。   趁着几个人收拾行装的当头,江寒青搂着任秋香一阵爱抚。   “秋香啊,你放心吧!我怎么会舍得扔下你在这里不闻不问呢?我回去后一定会想办法再来看你的!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可以自己来京城找我啊!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无论如何我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的!你自己平日里一定要注意保重身体哦!”   知道任秋香在邱特国中地位超然,对寒月雪也具有很强的影响力,所以虽然要走,江寒青还是不忘继续向她大灌迷汤,希望将来有一天自己还能够用上这个风骚的半老徐娘?   而任秋香更是像千里送夫一样,拉住江寒青的衣袖千叮咛万嘱咐,搞得是依依不舍的样子,只差一个哭得死去活来了。   “寒青兄弟,怎么突然就说着要走了!不行!老哥怎么也要拉着你多玩几天才成!”   寒正天这时也知道了他要走的消息,急吼吼地奔了过来,隔着大老远便敞开嗓子大声叫嚷。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江寒青远远地一眼望过去,立刻发现原来这群人均是这次战争中跟随他一起作过战的邱特将领。   寒正天奔到江寒青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嚷道:   “告诉你!不许你走!哪儿也不许去!就给我安安心心在这里住几天再说!”   江寒青这段时间以来对于这个性格豪爽的邱特汉子已经渐渐地有了很强的好感。此刻见他拚命挽留的样子,知道他说全是肺腑之言,心里也暗暗感激他对自己的深情厚谊。   看他摆出一副坚决不要自己走的样子,忙解释道:“正天兄,你们跟武明老儿的战争暂时告一段落!我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了!……”   江寒青的话还没有说完,寒正天就打断了他的话头:   “你胡说什么啊!谁说要你有用才留在这里啊!我跟你说,你在这里什么都不用管,就给我好好地十《息几天!你辛辛苦苦地跑这么远来帮我们打了胜仗,我们如果不好好款待你-。-番,让你这样匆匆忙忙地在决战胜利的第二天就走了,那还像什么话?说出去之后我们邱特人还哪里有盼见人啊!”   江寒青忙道:“正天兄,你的盛情兄弟心领了!不是小弟要走,实在是小弟还有事情要办啊!你想——想,这远征军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帝国京城,那不是乱得个一塌糊涂,到时候局势怎么变化都还是未知之数!这种关键时刻我能不立刻赶回京城协助父亲处理事务吗?”   寒正天听他这样一说,知道他讲的确是实理·,也就不好再多挽留了,只能悻悻道:“唉!原还想等战争结束带着兄弟好好玩几天!看来现在只能作罢了!唉!以后有机会,老哥一定给兄弟补上!兄弟这一去,自己珍重啊!有机会一定要再来邱特看看老哥啊!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一番话说完,寒正天走过去抱住江寒青,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背脊以示亲热。   这时其他的邱特将领也走了上来,一一跟江寒青道别。   不少对他的才能十分钦佩的邱特将领都当面表示希望以后能够有机会再接受他的领导。   一群人熙熙攘攘吵闹了半天,江寒青方才跟所有的人都道别完毕。这时陈彬等人也已经收拾完毕,牵着马匹来到江寒青的身边,示意他可以出发了。   江寒青正待叫人去婉娘那边招呼李飞鸾动身,却看到婉娘已经领着李飞鸾走了过来。这时的李飞鸾牵着一匹白色骏马,身上已经换了一袭黑色的骑土装,足蹬-双鹿皮靴;头上的发髻用一块手帕紧紧包住。看上去整个人英气勃发,与刚才在婉娘帐中看到的羞怯女孩判若两人。看着牵着马跟在婉娘后面昂首而行的李飞鸾,江寒青几乎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怎么也想不到——个女孩的气质会前后差异如此之大。   转眼看到江寒菏正瞪着自己看,李飞鸾好像吃了一惊,立刻低下了头,脸也随之瞬间变得排红。江寒青看到这里方才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人,她确实就是刚才那个在帐中因为害羞话都不敢多说的小女孩。   看到她那好像发自纯真的害羞模样,江寒青在心里暗暗嘀咕:“她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真的这么容易害羞?看上去不像是假的啊!但是过了十岁的人里面还有这么容易害羞的,我倒是真的没有见过!而且看她刚才牵着马昂首而行的样子,也不像是一个又多害羞的人咽!如果她是装的,那么她到底有什么阴谋呢?婉娘为什么又非要她跟着我走鳓唉!管她的,等到了路上再慢慢想办法盘问她吧!我就不洁显宗的人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   看到同行的人都聚齐了,行装也已全部收拾完毕,江寒青便吩咐众人出发。·“好了!我们出发吧。趁着还有时间多赶一点路!今晚我们在雁云山上休息,明天就可以进入帝国境内了!”   在寒正天和一群邱特将领的陪同下,江家一行人还有意外多出来的李飞鸾向军营大门口行去。   快要到军营门口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阵号角声,众人急忙回头看去,原来是邱特女皇寒月雪亲自前来送行。   走到近前,寒月雪才看到任秋香,吃了一惊道:“原来奶妈也来给江少主送行来了!”   任秋香尴尬地笑了一下道:“是啊!我怎么说跟江少主都是同胞嘛!自然应该送他一程啊!你看婉娘不也来送行来了。”   寒月雪看了看缩在旁边苦笑的婉娘,点了点头没有再理会她们,转头对江寒青柔声道:“那让朕也亲自送江少主一程吧!”   语气的温柔让人、让江寒青毫不怀疑其中包含的特殊意义。他还没有来得及答话,寒月雪已经转身向营门方向走去。   江寒青看着一边向自己咧嘴偷笑的寒正天和任秋香,无奈地摇了摇头,带领众人跟在寒月雪的身后继续前行。   等到走出了营门外,寒月雪站在那里发了一阵呆,方才叫人牵过一匹马来。一纵身跃上了马,她扭头对江寒青道:   “江少主你跟我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单独说一说!”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催马向旁边的-个山沟奔去。   江寒青此时哪里还有选择的馀地,也只能骑上马紧迫过去。寒月雪领着地奔进了那个山沟的深处,到了一个大营门口站立的众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才勒停了战马。可是她并没有立刻下马,只是停在那里,背对着江寒青,什么也没有说。   纤细的背影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看上去十分的孤单凄凉。   江寒青轻轻纵马上去跟她并排而立,偷偷打量她的眼色,试图猜测那青铜面具下面隐藏着的表情。   寒月雪此时正呆呆地看着山谷中远处的空旷地带出神,眼眶中莹莹有点泪花闪动。   江寒青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伸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寒月雪轻轻挣了一下,试图摆脱他的魔掌,可是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本来也不打算用力挣扎的她也就只好放弃了,任由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江寒青看准机会手臂突然一用力,便将寒月雪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寒月雪没有想到江寒青会如此大胆,因而也根本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等到被江寒青拉人怀中,方才惊醒过来尖叫了一声“啊”!   从来没有跟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的寒月雪,感受到江寒青胸口上跟自己的肌肤接触的地方全是厚实的肌肉,身体由于激动轻轻地颤抖着。而当她鼻子里嗅到江寒青身上浓烈的男人体味时,更是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晕了过去。   好半晌她才意识到自己正和江寒青保持着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寒月雪瞬间变得面红耳赤,急忙伸手在江寒青的胸口上一撑,挣脱了出去。然后怒瞪了他一眼,轻催坐骑,跟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江少主,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江寒青立定在原地,没有追上去。他知道需要给她一。点时间,适应这种感觉,不能逼得太紧了,否则只能适得其反。   两个人就这样静默了半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都没有说话。在这狭小的山沟中,时间好像凝滞了一般,世界没有了一点动的感觉。   首先打破这寂静的是江寒青。   “陛下,我刚才真的是……唉!我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我想……我这次回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了!……唉!但是我会永远记住你的!你自己保重吧!你那个什么皇叔,我看他一直怀有异心,迟早会有异动的,陛下自己千万提防啊!唉!你……唉!陛下,我走了!”   他这一段话的语气除了稍微有点感伤之外其他的均显得十分普通,没有了往昔跟寒月雪说话时候的那种恭敬的语气,反倒更像一个丈夫远行时向妻子交待家务的感觉。   寒月雪听到这番话心里是百感交集,多少年来除了任秋香之外从来没有哪个人能够以这种平常的语气跟她说话、关心她的事情,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人,而且正是她所暗暗中意的男人,叫她怎么能够不激动万分。在这一瞬间她心里暗自下定决心:“寒青啊,就算今天你我有缘无份,我也要你一辈子忘不了我!”   看到寒月雪的肩膀微微颤动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看自己一眼,也没有再开口说话,江寒青也不再说什么,勒转马头便要离开。却听得身后一声娇呼道:“寒青,等一等!”   当他回过头去时,眼前的画面让他不由痴了。   那是一张让天地失色的美丽面容;那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虽然此刻她的脸上布满于泪珠,却完全无损她的美丽,那种梨花带雨的感觉使得此刻的她看上去是更加凄美动人。   他终于看到了寒月雪那面具下的真面目。美艳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他先前的想像,丝毫不逊色于任何的帝国佳丽,就算是比之母亲也是不遑多让。   看着江寒青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寒月雪忍不住轻轻一笑,泪珠未乾的娇美面庞上绽放出来的笑容,让她看上去犹如海棠初放一般,更加美艳。   寒月雪轻轻地说道:“寒青,除了当初看我长大的那些亲族以外,你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看到我长相的人!”   随着略带凄凉感的话声,她缓缓地用冰冷的面具再次遮住了那让日月无光的美丽面容。   在她戴上面具的一刻,江寒青顿时感觉周围景色好像一下黯淡了许多,也从刚才那种为美色所震撼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两个人相对静立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是好。   连平日里口才出众心机敏锐的江寒青也好像不会说话了似的。   好半天之后,江寒青才沉声道:“能一睹陛下玉容,寒青虽死无憾!”   说完在马上微一躬身,掉转马头飞驰而去,只留下一溜滚滚烟尘。   寒月雪呆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外的背影。心里不知是悲最喜,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自己才能够再见到这个出众的男子。一时千头万绪纷纷涌上心头,她立在当地不由得痴了。   第二十六章 淫门之秘   这天是江家众人离开邱特军队启程回国的整整第二十天。   在他们离开邱特军队的前两天,他们经过了遛马坡,穿越了雁云山。在途中,他们还能够看到沿路遍布山野的帝国士兵的尸首。山道中激斗的痕迹也随处清晰可见。   邱特士兵已经在山上的各个险要地段驻守布防。大多数的邱特士兵都已经认识江寒青,见到他们远远地便行礼放行;偶有不认识的人,见到他手中所持的女皇陛下亲自授予的御用令箭自然也不敢多加纠缠,也因此众人一路行来倒也通行无阻。   翻过雁云山口进人帝国境内的时候,江寒青还能够看到仍在熊熊燃烧中,昔日李继兴所建立的大营,乘胜追击的邱特军队攻陷了这座庞大的营寨并将它彻底焚毁。   进入旧边境以内数百里,他们还能够见到邱特骑兵的踪迹,他们还在继续追杀着逃散的帝国败兵,抢夺这此王地土:居住的帝国民众的财物,顺便将这一块土地牢牢地占据,以此作为这次对帝国军队的大胜利的战利品。   直到距离昔日的边境六百多里的地方,邱特人的踪迹才渐渐消失了。江寒青知道这也就意味着帝国和邱特人的边境线从雁云山往西迁移了整整六百里,这以东的六百里从此以后就将属于邱特人了,除非帝国军队再次发动远征,并打败邱特人方有可能收复失地。   差不多十天前,他们也越过了发生血战的沁阳河,在河的两岸仍然能够看到当日血战留下的痕迹,使得几个人不由想到了那日的血战,自然又是感慨了半天。   在这二十天的行程中,李飞鸾一直紧紧地跟随着他们。   虽然旅途艰辛,但是这个害羞的小姑娘却丝毫也没有叫苦叫累,让时刻提防她的江寒青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赞赏。   和众人相处了这样一段时间,李飞鸾银众人渐渐熟络起来,人似乎也随之开朗了一点,不像先前那么害羞了,有些时候她居然能够主动跟江寒青和白莹珏说说话。不过江寒青试图用话套问她真实来历的尝试,却也在她一问三不知的模样前一次坎徒劳无功,叫江寒青也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虽然一路上没有看到这个女孩有什么异动,不过江寒青对于她仍然是充满戒心。其实他早已打好主意,要在路上将这个女孩除掉,因为知道江家援助邱特一事的人越少越好!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放黑,江寒青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势,指着远处一个小少的山坳下令道:“我们今晚就在那里宿营啦!”   陈彬等人轰然应诺,一行人立刻纵马奔向那个山拗而去。   他们迅速在先前江寒青选定的地点扎好了营帐,生火用过了晚饭,然后各自回帐休息。   在营帐里温暖的被窝中,江寒青正轻轻把玩着白莹珏的乳房。劳累了一天的白莹珏已经快要挺不住了,靠在他的胸口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胡扯着,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迷糊。就连江寒青玩弄乳环的动作也不能阻止她慢慢进人甜蜜的梦乡。   江寒青斜眼看了一下睡着了的白莹珏,嘴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这些日子来,他也知道白莹珏跟着自己很辛苦,虽说武功高强,可是毕竟是一个女人,能够不计辛苦跟着自己撑到今日也确实难能可贵。他这两天常常在想,自己这一次邱特之行,其实最大的收获也许并不是帮助邱特人打败了皇帝老儿的军队,而是收服了这个武功卓绝的白莹珏,让她安安心心地留在自己身边作一个听话的女人。   “她也真能吃苦!唉!换了其他的女人,也许早就叫苦连天了。尤其是那两宫的人……”   他的心思一下子又转到了那件半个月来·-直困扰着他的事情。本来这件事情已经成为深埋他心底十年的秘密,在过去的几年中因为没有人提及,他甚至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快要将这件事情忘记了。可是想不到这一次邱特之行,却接二连三地将这段陈年往事翻了出来,时时提醒他不要忘了这个沉重的秘密。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一阵心烦,江寒青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的叹气声立刻将白莹珏惊醒过来。揉着仍然睡意朦胧的眼睛,白莹珏迷迷糊糊道:“青!……你……还没有睡着啊!我都已经睡了一觉了!”   江寒青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叹道:“我心情不好!睡不着!”   白莹珏听说他心情不好,人立刻清醒了好多,坐起身来搂着他关切地道:“怎么会心情不好呢?我们已经在回京的途中了呀!难道是因为那个李飞鸾,可是我看她没有任何异动啊!”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不是因为她!是因为我自己的……秘密……”   看着眼前白莹珏那写满“关心”二字的面容,江寒青心里一阵温暖。这个真心爱他的女人现在在他的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离京前才勾搭上的五姨李华馨,甚至可以说已经达到了跟他的母亲阴玉凤同样的高度。   他在心里暗暗犹豫着是否要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她。这可是一个连他母亲都不知道的秘密;一个在他心中独自压了十多年的秘密。   他不知道将这个秘密说出来之后,白莹珏会有什么反应,他甚至担心白莹珏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就会离开他,因为他的这个秘密是如此的不为世人所容。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才会这么多年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连自己最最心爱的母亲都没有告知。   可是现在他迫切需要一个人来分担自己心中的压力,他有一种感觉,这个秘密很快就会呈现在世人面前了。这种压抑的感觉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看到他拚命地喘着气的样子,白莹珏开始有点担心。她心爱的小男人,此刻的脸色是如此阴郁,完全跟平日里那种英气焕然的感觉不同。她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受到江寒青心里的惶恐情绪。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够使得江寒青变成这个样子。但是她渐渐感到有点害怕,害怕知道这件让江寒青变得如此怪异的事情。她能够想像得出这件事情一定是非常惊人的秘密,否则不会让平日里镇定自若的江寒青今夜如此失控。   跪在他的双腿间,白莹珏将雪白的裸体展现在江寒青的眼前。她挺直上身,将自己丰满的双乳压到江寒青脸上,试图稳定他的情绪。   江寒青将头埋在白莹珏的乳沟中,拚命地呼吸着,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将心中的压抑发泄出来。他的双手把住白莹珏的臀部用力程着,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鲜明的五爪印。   白莹珏轻轻吻着江寒青的头顶,轻声安慰道:“青!不要胡思乱想了!有我在这里陪着你!一切都会好的。”   听着白莹珏母亲般温柔的话语,江寒青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个秘密告诉白莹珏,因为如果她都不能协助他共同面对这件事情的话,他想像不出还有谁能够帮助自己了,就算是自己的母亲恐怕都不行。到时候他只有自己独力面对那艰难的未来,独立去忍受这让他发疯的秘密。   将白莹珏拉到怀中,找到她的香唇用力亲吻了一下,江寒青用手扶住她的脸庞,让她正对着自己,然后非常严肃地看着她道:“莹,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我连母亲都没有告诉过!你要答应我,不管你听完后有什么反应,都绝对不能告诉任何其他的人!”   白莹珏坚定地点头道:“你放心!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你的身边!更不会将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江寒青点了点头,将白莹珏搂到自己怀里,然后斜靠在床头上,让她的头倚在自己胸口上,方才轻轻道:“莹,那天你提到了淫门,你先给我说说看你所了解的淫门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白莹珏心里一跳:“淫门?青儿为什么会提这个东西?难道……?!”   强自压下心里的不安,白莹珏缓缓道:“淫门是一个为世人所唾弃的邪恶帮派。据知情人说这个帮派已经有了近五百年的历史,他们有着自己严密的组织,有着自己独门的武功,有着自己的众多坚定支持者。他们依靠庞大的势力,曾经在帝国内部掀起过无数的腥风血雨。甚至在两百年前他们还参与了帝国内部的政治斗争,达到了威胁皇权的地步!听说连当时的皇帝都将他们列为叛贼,亲自出面来参与了对他们的镇压。可是这一切还是不能消灭他们,甚至连那个皇帝最后都是被他们害死的。在此后天达一百年的时间中,他们呼风唤雨,纵横天下,甚至勾结外族入侵,将一个帝国搞得乌烟瘴气。只是到了八十年前,这些家伙好像突然遭到了彻底的失败一样,大部分主要成员在一夜之间莫明其妙地消失了。剩下的小喽罗在天下人的一片喊打声中迅速被消灭。虽然消灭了淫门,但是大家仍然对他们心有馀悸,害怕他们东山再起的朝廷立刻下令将淫门列为违禁帮派永远加以取缔。   而对于淫门的馀孽自然也是任何人均可格杀勿论。淫门的神奇武功在那次事件之后也大部分失传了。只是有一些比较普通的功夫通过各帮各派的长老们口传身授流传了下来。这些事情也是听我的师父说的这些事情,我师父当时曾给我演示过她所见到的一些淫门的武功,端的是神妙无比!可是据她说这些武功还只是淫门武功的皮毛罢了!”   说到这里白莹珏突然作出沉思状,好一会儿才继续道:“近几十年来大家都没有见过淫门的踪迹,还以为他们已经被彻底地铲除了。直到前几天我才知道原来淫门馀孽还留存于世。还记得前几天我们在遛马坡撤退的时候遇芝的事情吗?那五个刀客就是淫门的人,他们后来使出的-招武功正是我师父当年曾经演示给我看过的。我当时看了他们的身份,跟我当面对敌的两人也没有否认。唉!看来天下又出大事情了!”   江寒青问道:“那你知道淫门为什么会成为天下所仇恨的帮派呢?”   白莹珏脸上顿时现出不屑的耻笑,恨声道:“这些家伙真不是东西!他们居然认为人性本恶,人性本淫,号召人人要放开本性,尽情淫乱。所以他们才会被人们称为‘淫门’,他们的真实名称其实是什么‘大圣欢喜门’。而且最受世人厌恶的是,淫门的成员认为人都是由母亲生出来的,所以母亲是一个人最亲的亲人。他们号召世人要作到‘人人淫其母’的丑恶境地!据说他们的每一个男性成员入门前,都必须要奸淫自己的母亲方才能人会,而一旦人会更是必须将自己的母亲作为自己的正妻对待。青儿,你说这些连母亲都要奸淫的家伙是不是该死……”   说到这里,正准备咬牙切齿痛骂淫门的白莹珏突然变得目瞪口呆地看着江寒青,因为她突然想起江寒青也正是一个奸淫了自己母亲的人。   “人人淫其母!青儿也是奸淫了他母亲!他为什么会突然向我问起淫门的事情?难道说他真的是……”   江寒青似笑非笑地看着呆在当场的白莹珏,然后用一种冷酷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我就是淫门的一员!”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击得白莹珏头晕目眩,坐在那里傻呆呆地看着江寒青,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说白莹珏早已经知道了江寒青奸淫自己母亲的事实,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是淫门的成员。要知道一直以来,在她的心目中淫门就是十恶不赦的代名词。此刻突然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儿竟然是自己最痛恨的邪教一员,叫她如何能够反应得过来!   用手指着江寒青,白莹珏喃喃道:“青儿!你……你……是淫门的?……淫门……不会吧!你……是在逗我吧!……天啦!淫门……淫门……”   江寒青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一把将她搂到怀中用力亲吻着她的脸颊,冷笑道:“不错:我就是淫门的!如假包换的淫门成员!哈哈!”   看着江寒青脸上浮现的残忍笑容,白莹珏简直想当场放声大哭出采,自己所热爱的人居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为天下人所不齿的邪教成员。   她不相信地看着江寒青,下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呢喃道:“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可是当她看到江寒青目光所透露出来的坚定的意味,她绝望了。她发疯般地捶打江寒青的胸口,痛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么要加入……”   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江寒青一下子用手掌封住了她的嘴巴,冷冷道:“你叫这么大声,是不是想让其他的人都听到!”   嘴巴被封住的白莹珏拚命挣扎着,眼睛里面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江寒青叹了一口气道:“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无论如何你都只有认命了!你先别着急,听我说一说吧!”   说完,他便立刻松开了按住白莹珏嘴巴的手掌,白莹珏看上去像是真的认命,随着他的话声停止了挣扎,也没有再哭喊,只是坐在那里泪眼婆娑地看着地,就像看一个死人一般绝望。   江寒青道:“不错!你说的那些都是事实,不过却都是普通人所能够了解到的一些皮毛,至于圣门的秘密你们根本不知道。让我告诉你大圣门的真正历史吧。”   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凝重,彷佛回到了过去的时光中一般。   “大圣欢喜门,也就是普通人所说的淫门,我这种门人则自称其为圣门。它是由一个叫做柳风华的人,创建于五百八十年前。柳风华幼年丧父,由年轻的寡母抚养长大。他的家庭本来就是贫民,丧失了父亲这个劳动力之后,顿时没有了生存的条件。为了维持生计,他的母亲后来就到妓院去当妓女来养家糊口了!他的母亲十分珍惜这个儿子,只要晚上不接客的时候,她都会让儿子睡在自己的身边。随着柳风华逐渐长大,,他开始有了男性的欲望,他的母亲自然也就成为了他的欲望的目标。后来终于有一天,十四岁的他趁着母亲熟睡的时候,骑上了母亲的主体。他的母亲事后十分伤心,准备要杀死这个忤逆的儿子,然后自杀。但是由于她当惯了妓女,早已经丧失了女人的自尊。在儿子的苦苦哀求下,这个可怜的母亲终于放弃了死亡的念头,甘心成为了儿子的情人!”   江寒青说到这里停了停,看了一下白莹珏。刚才还痛不欲生的女人,此刻已经为这段她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秘辛所吸引,浑然忘了刚才的痛苦,两眼放光地看着他,专注地听他讲述故事。   江寒青心想:“看来女人真的是天性好奇啊!莹姨也不能例外,一听到一点故事就把什么都忘了!”   他继续说道:“他们母子俩的奸情持续了两年多,直到有一天当他们母子俩上床的时候,有一个酒醉的嫖客,误闯进了他们的房间方才揭破了这个秘密。后来他们所在村上的家族长老听说了这件事情,就派人去抓他们母子,准备将他们母子抓回村子,在家族祠堂里审讯后当场处死。这个母亲获悉了风声,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儿子逃了出去,而她自己则被抓了回去浸了猪笼,就这样活活地给淹死了!”   白莹珏听到这里“啊”地惊呼了一声,颤声道:“这个母亲完全是给她那儿子害死了的!”   江寒青没有理会她,继续道:“这个柳风华逃脱后,为了报此深仇大恨,便前往名山人川拜防明师,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际遇巧合,真的给他练成了绝世武功。他苦练了十年武功,大功告成之后便回到村里,独自一人杀死了村中所有保甲武装。然后将当年审讯他母亲的几个长老的家人全部都赶到祠堂里面,让他们当面群交,尤其是儿子必须跟自己的母亲性交,凡是不愿意的人就要当场格杀。几个长老就这样被活活气死。而那五家人中开始还有几个不愿意或者是反抗的,都真的被他立刻处死了。剩下的人为了保命,只好按照他的要求先母子性交,再集体群交。他哈哈大笑地看着场中的淫乱场面,然后开始疯狂地屠戮,将所有在场的人全部杀光,最后将祠堂一把火烧了了事。后来这个人也开始收徒弟,并要求所有的弟子都必须先奸淫自己的母亲才能够拜在他的门下,将自己的门派定名为‘大圣欢喜门’。他也就成为了圣门的开山祖师!”   白莹珏感叹道:“此人也当真心狠手辣啊!唉!天下竟然有这种怪异之人,难怪会产生出淫门这种怪门派!”   江寒青道:“后来有人推测他必定是从小饱经歧视,因而对周围的事物怀有强烈的仇恨和毁灭的欲望!”   白莹珏点了点头道:“那你再说一说后来的事情呢!”   江寒青看她如此急迫地想知道,便继续道:“他开始招收门徒的时候武功已臻化境,可以称得上是天下第一人了。   因此听到他收徒的消息,很多大奸大恶之徒都横了心奸污了自己的母亲授到他的门下学习武功。正道门派本来就对他提出的淫母宗旨十分仇恨,现在又加上他手下的好恶之徒越来越多,许多人到处惹是生非,一时间圣门在声名日震的同时也成为了正道的眼中钉、肉中刺。终于有几个正道大派忍不住联合起来想要剿灭圣门,没想到却反被他一举荡平。这件事情之后圣门的威名更是名震四海。   “看到他的势力如此强横,有很多跟正道结下深仇大恨的黑道大豪,或是惹上极硬仇家的武林高手也都为了各种目的借着母亲的肉体投入了他的门派中。圣门势力在短短的几年间迅速膨胀,急速成长为天下第一大帮派。后来柳风华死后,圣们在他的大弟子带领下继续扩张。最初圣门的门人都是些奸恶之徒,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势力的扩展,不少才智卓绝的人士也加入了圣门,使得圣门更是如日中天,这时的圣门便开始逐渐脱离黑道的性质,成为一个超然于黑白两道以外的门派。那些卓绝人才们更是替圣门建立了一整套自己的组织规范,还开创了圣门自己的武功体系!”   白莹珏惊奇道:“能够自己开创武功体系?如此才智卓绝之士居然也会加入淫门?”   江寒青嗤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不也是圣门的吗?   我告诉你吧,天下之士如果当初不知道母子相好那还罢了;一旦他们知道母子乱伦这东西,然后自己又恰好有一个美丽母亲,奸淫母亲后还能够找到一个作靠山避风的庞大帮派,十个里面倒是有九个要干的!当时加入圣门里面的人不少都是饱学鸿儒,文武双全十分厉害!他们大都是当时因为种种淫欲所激,一不小心犯了淫母之罪,为了避难而加入淫门的。也就是在他们的帮助下,圣门从这个时候起由最初的一个庞大但是散乱无序的黑道帮派,开始成长为一股有组织有纪律能够参与天下逐鹿的坚强势力!”   白莹珏闻言之下吓了一跳道:“原来淫门那么早就想夺取天下了!”   江寒青笑道:“那是当然,你以为圣门是像你说的在一百年前才开始参与政治斗争的吗?嘿嘿!告诉你吧,其实帝国先后有五个皇帝是死在跟圣门的斗争中,只不过他们秘而不宣罢了!”   当白莹珏听得如在云间的时候,江寒青继续道:“本来圣门的发展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使得圣门发生了分裂!”’他说到这里,抬起头望着帐顼,好似陷入了对往事的无尽回忆中一般,声音也随之变得低沉了许多:“圣门的各代们主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坚决不让自己的儿子加人圣门。可是圣门传到第十八代门主的时候,情况发生了变化。   十八代门主叫做郭士英,他当上门主的时候三十五岁,他的夫人叫林琪,在那一年刚好给他生了一对孪生儿子,分别取名为郭秉武,郭秉文。这位门主在儿子两岁的时候,遭到朝廷御前高手的暗算命丧黄泉,没有留下任何道命。他的那位夫人也是一个权欲熏心的人,想尽一切办法,排除了反对的杂音开始自己代行门主职权,过了两年甚至自己当上了圣门的第十九任门主,也是第一位女门主。在她的任内,许多人对于这个女门主并不服气,因此圣门开始出现一些内部的纷争,形势极为混乱。这样搞了十多年,林琪发现自己的地位越来越危险了。而这时她的两个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她就想让自己的儿子加入圣门来接掌门主之位,自己则躲在幕后操纵一切。”   白莹珏诧异道:“那她不跟自己的儿子发生关系,就能让儿子加入门中吗?”   “当然不行了!也就是这里出现了问题,她有两个儿子,选择谁跟她性交,然后入门当门主呢?这个问题让她困惑了很久,最后她决定将这个问题交给自己的儿子们来决定。谁知道两个儿子都对自己美丽的母亲垂涎多年,一听说有这样一个机会谁都不肯放过。经过一番争吵,两个儿子达成了一个让他们的母亲目蹬口呆的协议。他们要共同奸淫自己的母亲,然后加入圣门同任门主。林琪对于这样一个疯狂的计划当然反对,于是两个疯狂的儿子联合起来将母亲抓住了并施以强暴,然后在当年父亲的忠心部属支持下共同登上了圣门门主之位。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从此之后圣门就分裂为了两派。唉!”   江寒青叹了一会儿气接着道:“两个人当上门主之后,对于门内的许多事务都看法相反。郭秉武主张主动对外出击,打击一切非己方的势力,并且还叫嚷要拉起旗帜和朝廷对抗,要铲除所有的贵族势力。而郭秉文主张要以静制动,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要暗地里和朝廷斗,最好是能够渗透人贵族豪强的圈子里,通过拉拢贵族们来增强自己的实力,从朝廷的统治者内部打开一个突破口。两种根本相反的看法自然使得两个人之间出现了不和的声音,并渐渐产生了激烈的矛盾。两个人各自的手下也开始在门内互相挑寡。   就在形势这样复杂的情况下,又一件事情发生了。林琪在两个儿子当上门主之后,就变成了两个人的性玩具,被他们任意玩弄。这时她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让这两个儿子加入圣门,导致自己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于是她开始联络过去的旧人试图搞一场复辟。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郭氏兄弟俩发现了,他们制止了母亲的阴谋,将母亲的拥护者全部处死了。局势稳定之后,两兄弟就开始讨论怎么处置这个不甘寂寞的母亲。在这一件事情上,两个人的意见再次出现了很大的差异,而这也最终导致了两兄弟的彻底决裂。”   江寒青想了一会儿又道:“郭秉武对于女人的**方式十分正常,但是他这个人一向善新厌旧,对于自己的母亲也不例外,地玩弄过了林琪后就对她不再感兴趣。此刻见到母亲阴谋反叛,他便打算杀死自己的母亲。而郭秉文平时则十分迷恋母亲的肉体,同时他又喜欢性虐待的方式,对于他来说母亲正好是最合适不过的凌辱对象,因此他坚决反对将母亲杀死。他告诉郭秉武,‘反正你不要母亲了,那就把她彻底让给我吧!我要将她调救戊一个听话的性奴隶!’可是郭秉武却坚决反对,因为在他看来这分明是自己兄弟的一个大阴谋。他怀疑郭秉武是想趁机勾结母亲,推倒自己,树立一人独尊的局面,于是先将母亲抓到自己的地盘里囚禁起来。知道这件事之后的秉武当然不肯罢休。两兄弟就在这件事情上争吵起来,并终大打出手。   两派人打杀了半年多,死伤无数,却谁也不能奈何谁。看到这样斗下去必然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只会白白便宜了圣门的敌人,两个人决定和谈。两人又争执了很长一段时间,由于郭秉文十分喜欢自己的母亲,所以他向郭秉武主动妥协。他告诉郭秉武,只要将母亲交给他,他愿意交出门主的位置,让郭秉武一个人当门主。自己则带着手下的人隐居山野!就这样郭秉文获得了母亲作为自己的性奴隶,而郭秉武则夺取了圣门的正统地位。从此之后,圣门就这样分裂为了两派。”   白莹珏听了吃惊道:“原来圣门中还分为两派啊!那现在这两派是不是依然存在呢?”   敏感的江寒青一下子就注意到白莹珏口中的“淫门”已经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圣门”,心中暗暗一喜,知道自己还是有机会让她接受这个事实。   他回答道:“当然存在啊!郭秉文虽然为了获得母亲而带着手下隐居山野去了,可是他的门人弟子怎么会甘心放弃圣门的地位呢?在他死后不久,他的弟子就开始出山争夺圣门的正统名义。田于他们曾经隐居山野,同时他们的对外策略也比较温和保守一点,因而在门内就被称为‘隐宗’。   而郭秉武的一派,由于是名义上的正统派,同时对外策略比较积极主动,因而就叫做‘显宗’。一般来说,普通人口中所提到的圣门子弟应该都是显宗的,因为只有显宗的人才爱打着圣门的旗号到处惹祸。而隐宗的人一般都是隐姓埋名化身潜伏在普通人的生活中,只有接到宗主的秘令他们才会出现。这两派人马从分裂开始,前后争斗了四百多年始终都没有分出高下。一会儿是显宗得势,一会儿是隐宗称雄,但是没有一方能够最终压倒对方。在八十年前两派人马为了争夺领导权再次火拚,这也是圣门历史上最大的一次火拚,结果自然是两败俱伤,两宗的主要高手都在那场火拚中伤亡殆尽。这也就是你刚才说的圣门菁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的真正原因。如果不是那场火拚的话,朝廷的统治早就被推翻了,哪里还会轮到武明这老儿现在来嚣张啊!”   白莹珏想了想,问他道:“那你是不是隐宗的人呢?”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隐宗的!那几个告诉我邱特军营中有显宗的人潜伏的帝国将领也都是隐宗的?”   笑了笑,他说道:“八十年前那场火拚之后,圣门元气大伤,加上那时又被敌人趁火打劫,差点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后来残存的成员就隐居到各地,积蓄力量等待东山再起。当时的隐宗宗主在那场火拚中也受了重伤,回来不久就伤重而死,临死前遗命让自己在火拚中仅存下来的小徒弟继承宗主的位置,当时那个徒弟才十八岁,刚刚奸淫了自己的母亲人门才一年。这个小徒弟按照师父的遗命找到了历代宗主埋藏武功心法的圣地,按照秘岌炼好了武功方才再次出山。这时距离那次火拚已经有十五年了,他也是三十几岁的人了。出山后他发现圣门的力量经过那场火拚,已经衰弱到了五百年来的最低点,实在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他想尽办法联系上残存的隐宗旧人,让大家继续隐藏,同时尽量发展新的成员。在行动上,他和他的继承人也继续按照隐宗的历来方针行享,不断地安排人手打入朝廷内部,甚至就直接在贵族内部发展成员。他五十年前他仙逝归西,他的继承人也就是他的大徒弟去世的时候也是在三十年前了。现在的宗主是他的徒孙!呵呵,也就是我的师父!”   白莹珏微笑道:“你是不是也是为了打入贵族内部而特意发展?”   江寒青哈哈笑道:“不错!唉!那都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那一年我才九岁,”   “什么你才九岁的时候,你师父就将你看上了?”白莹珏惊奇问道。   “是啊!你不知道!圣门内十一套独特的观人之术,可以看到一个人的所谓‘淫根’!”   “淫根?”白莹珏对于这个闻所未闻的名词感到十分好奇。   “呵呵!简单来说,就是看一个人是否有潜力发展成色魔去奸淫自己的母亲!你要知道,大多数人可是没有这种能力的!”   “天啦!连……奸淫母亲……这种事情都还要能力?”白莹珏对于淫门这一套东西显然有点接受不了。   “是啊!不然你以为天下人都可以说把母亲上了就能上啊,按照圣门的理论,能否奸淫自己的母亲这都是由一个人的各方面的素质所决定的,包括什么性能力、性格、爱好等等。这些都归纳起来进行考量就称为‘淫根’。一个淫根深厚的人才有可能奸淫自己的母亲,没有淫根的人是绝不可能。我九岁那年就是因为所谓的淫根深厚而被师父看上的。”   “你师父是怎么碰到你的?”   “他当时化装为一个军医,在军中找寻良才。后来无意中看到了在母亲帐外玩耍的我,便缠着我要我拜他为师,还不让我告诉母亲。后来他就拚命教育我圣门的理论,要我奸淫自己的母亲,不过当时他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圣门。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慢慢地开始将母亲当作了理想中的女人。十三岁那一年我终于成功地征服了母亲。在这以后他才开始向我讲述圣门的故事,并且将我正式收为他的徒弟一让我加入圣门。他想要通过我实现圣门征服天下的目标,让圣门能够成为新皇朝的国教!让圣门‘人淫其母’的宗旨在普天之下传播开来!嘿嘿,到时候天下所有的母亲都将沦为自己儿子的牺牲品!这也是近四百年来,圣门无数先辈共同的愿望!师父说,为了实现这个目标,哪怕牺牲再多的人都是值得的!而且哪怕这个皇朝在历史上只能短短存在一段时间也在所不惜!只要……只要能够给圣门一次机会……哈哈……只要能在天下制造一次淫母的狂潮……对于圣门来说一次都已经足够了!”   江寒青说到淫门那令人瞠目结舌的骇人目标时,语气逐渐变得激昂起来,激烈地喘着气咆哮。而在一旁的白莹珏则早已经被自己所听到的疯狂话语给惊得呆住了,想不到世间居然还会有如此疯狂的一群人,为了一个如此疯狂的没来由的想法,而进行着那么疯狂的计划。   江寒青休息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继续讲述道:“后来我师父便一直躲藏在我的身边,教我各种武功和知识,还常常寻找机会带我认识圣门中的旧人。直到我十八岁那一年他才离开了我,这以后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四年来我一点都没有听到过圣门的消息,渐渐都快忘了这件事情,想不到现在又冒了出来!唉!真是烦人!”   “你师父是隐宗的宗主,那你应该也有很高的地位吧!”   “我师父就我一个徒弟,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百年之后,我就是新的隐宗宗主了。”   白莹珏听他这样一说,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寒青居然还会是隐宗未来的继承人。   “你……原来你还是……隐宗的少宗主?那你不就是隐宗的第二号人物?”   江寒青摇了摇头道:“宗主只是隐宗名义上的最高领导人,在宗主之外还有一群特殊的人物。”   “啊!还有一群特殊人物?是什么样的人物?宗主管不到他们吗?”白莹珏对于这种秘辛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这事情说来话就长了!好吧,我还是告诉你吧。”   清了清嗓子,江寒青继续讲述道:“显宗历代的成员对于自己的母亲都是一旦玩腻就不再理会,完全不懂母亲才是世间至亲之人,需要相伴到永远,实在是可恨之至。而本宗从郭秉文创宗开始,与显宗的人相比来说就是天壤之别!本宗的成员几乎都偏好性虐待,而且历代宗主都特别喜欢凋教自己的母亲,因而几乎人人的母亲最后都成了自己的性奴隶。渐渐地就对自己的宗主人选确立了一个当选的前提条件,那就是要想担任宗主就必须首先将自己的母亲调教为驯服的性奴隶。而本宗成员一向认为母亲才应该是自己最爱之人,所以总是爱怜母亲直到双方中有一人死亡为止。随着本宗的发展,不知道是哪位前辈为这些亲爱的母亲们创造出了一种特殊的武功,叫做‘圣母阴阳功’。练此功者只能是生育过的女性,否则必定血脉崩裂而死。按照本宗的规定,这种功夫只有宗主的母亲才允许修炼,就算她以前并不是本宗成员也没有关系。此神功不但功力惊人,而且还能够使练功者永保青春直至死亡,但是她们的死亡也会被大大推迟。一般来说在宗主死后近百年,他的母亲都还可能活在世上,而且由于神功驻颜的原因,看上去仍然青春犹如少妇。这种功夫实际上可以说是对于宗主母亲所受的苦难的一种补偿。这些练过了‘圣母阴阳功’的宗主母亲们就可以进入一个本宗的特殊分支组织‘圣母宫’。‘圣母宫’中的宗主母亲们会自行选择一个人来担任宫主,管辖本宫的事务。由于‘圣母宫’的成员都是历代宗主的母亲,所以她们享有很多特权,连宗主的命令都可以不听;反过来,很多时候她们还可以左右宗主的决定。她们也可以自己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力量。当前的圣母宫一共只有五个成员。”   “啊!那最老那个不是有百岁之龄了?岂不是已经成了老妖婆了。”白莹珏听了连连咋舌。   “怎么会呢!我不是告诉你了吗,练了神功的圣母们看上去都还是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美艳。”江寒青说这话的时候,胯下的肉棒也随之硬了起来、白莹珏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瞪了他一眼,不悦道:“你说,你是不是和这个老妖婆有一腿?!怎么会一提到她就兴奋成这样!”   江寒青笑着解释道:“圣母们都是久旱怨妇,我难免要替她们解解渴嘛!”   看到白莹珏两眼一瞪显然还准备继续纠缠下去,江寒青急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还忘了告诉你,本宗除了‘圣母宫’之外还有一个宫!”   果然如他所愿,白莹珏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过去了,兴奋地问道:“什么?还有一个宫?那又是什么宫?”   江寒青得意道:“嘿嘿!本宗的宗主一生会有很多女人。   而惯例上宗主会从自己的所有女人中挑选出八个最钟爱的人,将她们称为‘四犬四驹’。当然并不是说每一代宗主都非要将八个人都凑齐,这只是一个上限,也就是说一代宗主最多只能选出八个人。而如果这个宗主无所谓的话,他甚至也可以一个都不选。这些选出来的‘四犬四驹’就会被允许修炼本宗除了‘圣母阴阳功’外的一切武功。本门其他的武功虽然不如‘圣母阴阳功’神妙,但也不乏其他的驻颜神功。所以这些女人也基本上能够保留青春到百年之久。她们也有一个属于她们自己的分支组织叫做‘神女宫’,也会选出一个自己的宫主。现在她们拥有二十八个成员。由于她们都是历代宗主最宠爱的女人,所以她们的地位虽然不如圣母宫,但是在本宗中还是拥有很特殊的影响力,至少很多时候宗主的决策还是要徵询一下她们的意见。”   白莹珏这时问道:“这些女人的武功到底有多高?”   江寒青想了想道:“怎么说呢?反正她们中间最差的一个,武功都不会低过你!”   白望珏大吃一惊道;“照你这样说来,隐宗的势力岂不惊人。但是拥有这么厉害的一群女人,怎么你们还是战胜不了显宗?难道显宗也有这么强的实力吗?”   江寒青叹气道:“显宗当然是有很强实力的,不然早就被打垮了。不过八十年前那场火拚他们却是真的狗运好,当时本宗两宫的前辈集体闭关两年,准备修炼一种神功来彻底歼灭显宗。而显宗的狗贼不知道怎么就听到了这个消息,居然就选在她们闭关的时候发动了对本宗的突袭,本宗本来就算没有两宫人马还是势力稍占优势,但是遭到偷袭的情况下却也措不及防,-因而最终被弄了一个同归于尽!后来两宫出关,才发现局势已经大变,却已经无济于事,整个圣门都已经是犹如丧家之犬,东躲西藏不敢暴露在世人面前了。两宫也就只好潜待时日了!”   白莹珏好奇道:“她们是修炼什么神功,是比那个什么‘圣母阴阳功’还要厉害的功夫吗?”   江寒青道:“那倒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功夫,只是一个对旧有武功的补充而已。本宗过去的驻颜神功,包括‘圣母阴阳功’在内都有一个很大的缺点,那就是施功人绝对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功力就会迅速消散,人也就在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迅速衰老直至死亡。甚至有些体质特殊的人,连全力运功都不敢,因为全力运功也可能会让她们出现散功的后果。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本宗虽然有两宫的强大实力却也不敢轻易使用,因为那样的话不知道两宫会付出多大的牺牲。否则早就将国宗的人给灭了!当年两宫集体闭关,就是为了找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她们用了两年的时闲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兴冲冲地出关来准备剿灭显宗,却惊惧地发现连本宗都差点全部死绝了!唉!”   白莹珏想了想又问道:“那显宗有没有类似的元老组织?”   “他们没有圣母宫,但是也有一个神女官,跟本宗的情况基本类似。听师父说,当年显宗神女宫中的大多数成员也没有参与火拚,估计也是因为有本宗同样的问题困扰着她们吧!”   “大多数?那是不是还是有例外?”   “不错!她们有四个人参加了内斗,在-场决斗中负责围攻本宗当时的宗主,其中二个人都死在了宗主的手下,只有一个叫廖海媚的人负伤逃走。而后来导致本宗宗主去世的伤势也正是这四人造成的!”   两个人就这样絮絮叨叨地聊着,也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时间方才说完,在这过程中两个人始终都是那样兴趣盎然。   江寒青将这深藏在自己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一口气倒了出来,顿时感觉自己变得轻松了好多。讲完所有的故事之后,他躺在那里,舒服得闭上了眼睛。他终于找到了一个人跟他一起分担秘密,这几天来始终存在于心里的那种压抑感觉终于离他远去了。   白莹珏看着躺在那里轻松地闭目养神的江寒青,心里也是想了很多很多。   对于白莹珏来说,听了江寒青所讲的这一番故事,她终于对传说中那个十恶不赦却又无比神秘的淫门有了一个稍微清晰的了解。这时她已经将自己对淫门的厌恶暂时抛到了脑后,其实这也是她冷静下来之后故意而为 的。就像江寒青说的一样,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除了适应他还能够有什么其他的好办法呢?她所能够选择的最明智作法,就是乖乖地接受自己的爱郎是淫门隐宗少宗主的命运了!   同时现在她细细想过,更加体会到江寒青对自己的热爱之情。这种隐秘的事情池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告诉,却详细地说给了自己知道,无疑的这正是自己在他心目中占据了极为重要地伫的证明。白莹珏不禁为自己刚才居然有一种想要离开江寒青的想法而感到内疚,她心想:“青儿他这样信任我,我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够为他承担呢!我不是在遛马坡亲口许诺过永远都不离开他吗?刚才居然还因为知道他是圣门的人,就想逃离他,我这样做怎么对得起他对我的爱啊!管它什么淫门,什么圣门!只要青儿永远爱我,只要青儿永远快乐,一切都无所谓!白莹珏啊,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一定要陪伴青儿走过才行啊!”   这样想着,白莹珏的心里也变得轻松了。是的!为了心爱的人,世间的一切纠葛又算得了什么呢?   时间还不算太晚,距离天亮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他们还可以干很多的事情。白莹珏突然发出了一声野兽发情般的呻吟,纵身扑到了江寒青的身上。   而刚才还在闭目养神的江寒青随着白莹珏扑上来的动作也立刻睁开了眼睛,迅疾地一翻身便将白莹珏压到了身下。   他的阴茎轻车熟路地迅速进入了白莹珏的阴道中。随着他前后抽送的动作,很快这小小的帐篷中就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喘气声和呻吟声……   第二十七章 少男失处   天色渐渐放亮,林奉先头晕脑胀地坐起身来,昨夜江寒青和白莹珏两人所发出的叫床声搞得他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看了看跟他睡同一个帐篷的江武雄和陈彬,两人仍然在香甜的梦乡中,林奉先苦恼地想道:“怎么他们就能够睡得这么香,就好像没有听到任何响动一样呢?我怎么就老是睡不着?”   匆匆忙忙穿好衣服,他走出了帐篷在距宿营地不远的地方他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   清早冰寒的空气刺得他的脸微微作痛,而屁股下坐着的那块石头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虽然隔着厚厚的裤子可是还是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不过这一切却也使得他的人似乎从缺乏睡眠的眩晕中恢复了一点清醒。   坐在那里,林奉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   自从白莹珏穿着那身淫荡的性虐待皮衣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一段时间以来林奉先几乎晚晚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他一躺到床上,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白莹珏穿着皮衣的淫荡模样,想起她皮衣下面隐藏着的那对高耸乳房、想起那个恨不得自己代替江寒青狠狠抽上两鞭的丰满臀部,以及白莹珏下身那透过皮衣都能够隐隐约约看出形状的阴户和肛门。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躲在被窝里使劲套弄自己坚挺的肉棒。   害怕同睡的江武雄和陈彬听到自己手淫时的喘息声,他总是拚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呼吸。   而江寒青和白莹珏有性交的夜晚,更是他的痛苦磨难日。听着白莹珏的呻吟、叫喊声,还有皮鞭抽击在她的身上发出的啪啪声响,林奉先更是热血沸腾到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他恨不得立刻冲进江寒青的帐篷去玩弄白莹珏那淫贱的肉体。可是想归想,林奉先仍然清楚地知道,这一切都是绝不可能的。如果自己这样做了,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位命中注定是家族统治者的表哥会毫不犹豫地挥动手中的长剑,轻松地砍下自己这颗脑袋。他可不想为了破掉自己的处男之身,而在这样一个老女人身上丢掉自己的小命。无奈的林奉先唯有躲在被窝中拚命地用手塞住自己的耳朵,试图阻止那勾魂叫声传人耳中。可是声音却好似无孔不入一般,总是清晰地刺激着他的脑袋。这样的夜晚,林奉先感觉自己简直要崩溃,一个血气方刚的少男怎么能够忍受这种刺激啊!   可怜的林奉先虽然生长在官宦世家,可是从小辛苦学习各种知识的他在此次跟随江寒青出行之前,对于男女之事几乎没有什么认识,仅有的一点知识也都是从一些春宫书籍上看到的。而现在未经人事的他却从江寒毒身上见识到了如此淫靡的东西,对于他这种还处在发育阶段的少男来说自然是巨大的刺激。他不知不觉中将江寒青的行为当成了自己学习的样本。   坐在石头上,头脑刚刚从昏晕中清醒一点的林奉先,又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听到的白莹珏那肆无忌惮的呻吟叫喊声,身上的血脉又开始贲张,下体那东西也迅速地变得坚挺起来。   他的脑中又开始了这几天来反覆出现的性幻想:美艳成熟的白莹珏穿着那身性虐待的皮衣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双手毫无顾忌地在她的乳房上揉捏,嘴里痛骂着:“贱人!爽啊!啊!平时都不看老子一眼,穿着一身下贱的衣服在老子面前晃来晃去。操!老子今天要插死你!”随着这样的辱骂,狠狠的耳光扇在白莹珏的脸上。   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场面,林奉先不知不觉中掏出了肉棒狠命地套弄着,一边手淫一边继续想像着白莹珏阴户和肛门的样子。   “贱人!干死你!叫啊!叫大声一点!”   闭上眼林奉先幻想箸白莹珏全身赤裸被自己压在身下婉转求欢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巨大快感,使得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在白莹珏的阴户中抽插着一样。   当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林奉先的身子剧烈抖动了两下,他喘着气仰躺到了石头上闭目回味那手淫的快感。   此时的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不远处李飞鸾所睡的那个帐篷里正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躺在那里休息了半天,林奉先从射精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看了看已经完全亮开的天色,他急忙按理好身上凌乱、的衣服,钻进帐篷叫醒江武雄和陈彬起来干活。   吃过早饭,一行人又开始了新-天的艰苦路程。   江寒青催马走在队伍的前面,心理思索着这次回去沿路应该完成的事情。   他念念不忘地想着要去拜会一下那个能够训练出一支优秀的义勇军的人——那个可能叫做伍思飞的家伙。他还要去看一看那个范虎的伤是否已经养好,当然也少不了要去见一见孙翔鹤。对于他来说,这种能够出京招纳人才的机会可不多,所以他要充分利用每一个机会尽量找到一些对于自己将来的事业能有所帮助的人。   算了算时间和路程,江寒青在心里嘀咕道:“算来这几天也应该到上次遭受义勇军袭击的地方了。还要随时留意一下,想办法找到伍思飞才是正经啊!”   在扛寒青的后面是陈彬、蒋龙翔和李可彪。他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警惕地注视着四方,随时准备应付突来的聋击。   白莹珏的坐骑则跟在这三个人的后面。她的身上仍然穿着江寒青要她穿的那件皮衣,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披风。   昨夜江寒青将淫门的秘密倾盆告诉了她,使得她心里十分感激情郎对自己的信任。此刻看着江寒青的背影,她在心理想:“看来淫门并不是世人说的那样万恶不赦啊!青儿不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吗?”   在她的侧面是并骑而行的林奉先。当白莹珏的坐骑向前奔驰的时候,刮起的大风不时将她的披风吹得飘起来。而这时林奉先的眼光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白莹珏那紧绷的皮衣下耸立的乳房,还有那紧身皮裤所包里着修长丰满的大腿。   白莹珏也感受到了林奉先偷窥的眼光,不过她的心里没有任何的不快,实际上自从她穿上这身衣服之后,几乎每天都能够感受到江寒青那几个手下投射过来的暖昧目光。对于这种猥亵的目光,她最初当然也是感到十分的愤怒和羞耻,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随着江寒青的调教一步步逐渐撕毁她作为女人的自尊,她好似也习惯了这种羞耻的感觉。,而且随着她知道江寒青和他自己的母亲也有苟且之事,已经被江寒青调教成为性奴隶的她,对于男女之间性事的观点也逐渐开始变得随便起来。她的心里偶尔会冒出这样的想法来:“其实一个女人和多少男人搞都无所谓啊!阴玉风居然和丈夫还有儿子都来,那还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这样的想法也是稍纵即逝,但是毕竟冰山的-角已经开始崩溃了。在不知不觉中她甚至开始盼望旁人将那种色咪咪的眼光投向自己。   她似笑非笑地将目光转向林奉先时,林奉先正盯着她的乳房看得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突然间他发现白莹珏正看着自己,林奉先的心立刻跳了一下,心道:“糟了!让她发现了!她如果告诉青哥可就完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白莹珏看了他一眼就将头转开了,一点其他的表示都没有。他甚至觉得白莹珏的嘴角似乎还挂着一丝微笑。虽然还不能够彻底肯定白莹珏的想法,但是他至少可以看出白莹珏对于自己露骨的色情目光似乎没有任何的不悦。   彷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一般,热血立刻冲上了他的脑袋,胆子也随之又大了一点。他心想:“难道这个骚货对我也有意思?”.这样想着他将坐骑缓缓靠近白莹珏,最后当两个人之间都到了触手可及的距离时,林奉先将手伸向了白莹珏的大腿不过这一次,白莹珏的反应却让他十分失望。   虽然白莹珏在男女之事上的自尊已经随着江寒青的凌辱开始逐渐消失,要她承受江寒青以外的其他男人的色情目、光还行,真要她接受一个男人的挑逗,她现在还是不能接受。   她发现了林奉先试图靠近自己,抚摸自己大腿的动作便皱了一下眉头,迅捷地出手一格,将林奉先的手挡了回去,然后抬头怒现了他一眼。不过这以后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轻轻一夹马腹,胯下坐骑便向前加速驰去,将林奉先甩到了身后。   林奉先一见这等情状,刚才的火热激情也就立刻熄灭了,不敢追上去再有其他动作,心理想道:“妈的!看来这个婆娘还不好弄!唉j算了,别把她惹火了,到时候让青哥知道我可就完了!”   心里这样想着,他摇了摇头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举动,想到如果白莹珏当场翻脸自己将可能会遭遇到的恐布事情,他的心里才开始感到一点害怕。   正在自怨自艾之际,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李飞鸾跟在自己后面,猛地转回头,却见到她的坐骑原来距离自己还不足一丈,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显然刚才那一幕,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林奉先心里一阵慌张,身子便在马上摇晃了两下突然往旁边一滑,眼看便要摔下马去。一双手及时从后面伸了过来,抓住他的手劈用力一拉,将他重新拉回马鞍之上。林奉先惊魂初定,知道是李飞鸾赶上来及时伸手救了自己,忙转头道了一声:“谢谢!”   李飞鸾这时已经跟他并骑而行,闻言之下微微一笑,向他点了点头。   几天来林奉先所看到的李飞鸾始终是一个随时随地都会害羞脸红的女孩形象,对于他来说这样的女孩实在是不值得一看,所以始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她。这时他第一次看到了李飞鸾展颜微笑的样子,才发现对方原来是如此美丽的一个女孩,不由目瞪口呆地瞪着她。   李飞鸾在林奉先的注视下,脸蛋又变得通红,害羞得垂下了头去。林奉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瞪着一个女孩肴,实在是有点不像话。   掩饰地干咳了一声,林奉先也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心里在想:“这女孩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不过……地……还真是漂亮啊!”   李飞鸾突然低声道:“林公子,我到了三岔口之后就会转为南行。你放心吧!刚才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林奉先听她这样一说,顿时大力感激,点头道:“李小姐真是多谢你了!”   李飞鸾侧头看着他,“噗唬”一声笑了出来,模样甚是娇媚。看得林奉先心里又是一阵激动,觉得只要能够天天看到她的笑容,这艰苦的旅程也算不了什么了!   中午一行人停下来吃饭的时候,白莹珏也没有告诉江寒青,只是静静地依偎在他身边吃东西。   林奉先见状自然乖巧地躲到了一边,心旦暗自庆幸上午的事情没有被江寒青知道。   这时李飞鸾却主动坐到了他的身边,问道:“林公子,你和那个江少主是什么关系?”   林奉先没有想到这个一向害羞的女孩居然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愣了一下道:“青哥是我的表哥!”   李飞鸾听了,眼中精芒一闪,点头道:“哦!原来如此:那林公子也是江家的直系亲属了?我还以为你是普通的家族武士呢!”   林奉先顿时感觉自己被美人看低了,心里十分不爽道:“那当然不是了!我母亲可是青哥的亲姑母啊!青哥是我大舅舅的独生儿子!而我大舅是我们江家的家督大人,所以青哥将来也就会成为家督了!”   李飞鸾听了眼中异彩连闪,娇笑道:“哎呀!真是对不起!想不到林公子原来在江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小女子真是愚笨啊!林公子可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哦!”   林奉先这才觉得自己有了面子,得意地笑了一下,问李飞鸾道:“李姑娘家是干什么的?”   李飞鸾看了看江寒青的方向,见他正和白莹珏卿卿我我地在吃饭,才向林奉先道:“我父亲是临川城里的一个普通商人,主要是经营宇画古玩的!”   两个人就这样在那里敞开话头聊了起来。越聊越投机,而林奉先也随着越来越觉得李飞鸾是一个可爱的姑娘。   两个人正说着话,李飞鸾却突然看到江寒青撇下白莹珏,起身来向他们这方走了过来,心里一惊便住口不语了。   林奉先这时也见到了江寒青,心里更是砰砰乱跳,不断嘀咕:“难道青哥知道了?天啦!完了!”   江寒青走到两人身前,狠狠地瞪着李飞鸾看了半天,突然转头向林奉先道:“奉先,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也便迳自转身回到原来坐的地方。   听到江寒青的叫唤,林奉先感觉自己的命已经丢掉了一半,硬咬着牙站起身来跟着江寒青后面走了过去。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领着林奉先过来,心里也是暗暗吃惊,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事情被工寒青知道了,却又觉得不太可能。心里忐忑不安的,低着头不敢去看江寒青的脸色。   江寒青等到林奉先过来,却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和颜悦色地向他道:“奉先,那个姓李的女孩我看来历并不简单!你跟她多接触也可以,想办法引诱她开口,从她身上尽可能多打探一点秘密出来!还有……最后必须要干掉这个女孩!”   林奉先大吃一惊道:“青哥……为什么……为什么要干掉她?”   江寒青森然道:“难道你想让我们到邱特去的秘密弄得世人皆知不可吗?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越少越好!就算这个女孩真的没有什么背景,我也不会让她平安回去泄露我们的秘密!哼!不过依我看来,这个女孩倒是十之八九对我们有着什么阴谋!”   林奉先这时已经渐渐对那个女孩有了一点好感,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不由急道:“青哥,你为什么说她对我们怀着什么阴谋呢?”   江寒青瞪着林奉先看了半天,冷冷道:“那个自称是她小姨的婉娘本来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主动将这么一个小姑娘送到我们手里,这种人就算不是坏人,恐怕也不会是好人吧!奉先,你是不是被她给迷住了?”   林奉先吓了一跳道:“没有!我怎么会被她迷住呢?”   江寒青冷笑道:“没有就好!嘿嘿!你记住,这个女孩最后一定不能活的!好了!你去吧!”   心里为江寒青的话感到震惊,林奉先脸色苍白地点了点头急忙转身离开。   江寒青冷冷地看着林奉先的背影道:“莹,你给我盯住那个小女孩!不要让她将奉先的魂给勾走了!哼!如果奉先实在是从她身上套不出什么话来,那你便出手将她除去算了!反正留着也是祸害!”   白莹珏听话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我会看住他们的!”   回到李飞鸾身边坐下的林奉先还在回味刚才江寒青说过的话,心里不断道:“李姑娘怎么会是坏人呢?如果青哥最后非要处死她,我应该怎么做呢?”   看着走过来他脸色铁青的样子,李飞鸾一点没有吃惊的样子,淡然道:“你那个青哥是不是告诉你我是一个坏东西?是不是还打算将我好好的收拾一番!”   林奉先尴尬地看着李飞鸾,摇头道:“没有啊!他只是告诉我,这几天我们要加快前进的速度!要争取尽快办完所有的事情提前赶回京城!”   李飞鸾的脸上本来一直挂着无所谓的冷笑,听到这里才似乎有点吃惊,看着他半晌方才道:“你们不是准备直接回京吗?难道还是要到其他地方去?”   林奉先点头道:“也不是要去其他地方!只是我们顺道还要去见几个人,他们都是青哥过来的时候看上的人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附近应该有就这么一个人,那日我们曾经见过他训练出来的那些义勇军,感觉很不错!”   李飞鸾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有点苍白,迟疑了--会儿道:“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林奉先没有注意到她神色的异常,回答道:“应该是叫伍思飞吧!”   李飞鸾身子微微一颤,她的脸上在那瞬间突然显躇出来一阵惊骇的表情,害怕林奉先看到自己的表情,她连忙低下头去不敢看他。定了定神,她才低声问道:“你们一定要去找他们吗?我想早点回家啊!”   林奉先无奈道:“这……这是青哥的命令,无法更改的!”心里却想道:“姑娘啊!姑娘啊!你还想回家啊?你可知道青哥已经下了决心要将处死在这路上。”   李飞鸾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林奉先道:“林公子,你告诉我!江少主是不是打算杀了我?”   林奉先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强颜笑道:“这个……嗯……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奇怪念头?呵呵……没有的事啊!”   李飞鸾看着林奉先的惊慌样子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叹气道:“你别骗我了!我李飞鸾虽然老实,却也不是傻子!你实话告诉我吧,江少主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一副泪眼婆娑引颈待斩的可怜样子。   林奉先看着面前娇柔可怜的小姑娘,心中一股豪气涌了上来,只想自己应该保护这个娇小的姑娘不受人欺负,当即蹲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李姑娘,你放心!青哥这两天应该还不会向你动手的!我想一想,你是去临川?那么应该是跟我们在三岔口分手再向南行吧?”   看到李飞鸾向自己点了一下头表示肯定,他接着道:“我想,只要你到三岔口之前提前想办法离开,应该就不会有事的!”   李飞鸾眼泪汪汪地看着他,颤声道:“可是……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好害怕啊!我想现在就离开你们!但是江少主知道的话,一定会立刻动手杀了我的!”   林奉先回头看了一下江寒青,见他并没有注意自己这方的情况,便低声道:“李姑娘,这样吧!你先别急,我慢慢给你想办法。”   李飞鸾突然纵身扑到林奉先的怀里,将头埋到她的怀里,轻轻抽泣道:“不!林公子,我好怕哦,万一……万一明天江少主就改变主意决定立刻杀我怎么办?你要赶快设法让我逃走啊!”   林奉先哪里和妙龄少女如此接触过,一时间搞得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嗫嚅道:“这个……李姑娘……你放心……我……我会尽力的!”   看着怀中少女由于哭泣而轻轻抖动的背脊,林奉先终于忍不住大着胆子轻轻将手放到了她的背上。见到哭泣的李飞鸾没有任何反应,他的手开始大胆地往她的腰肢移去。   随着他的于移动,李飞鸾的身子开始轻微的颤动,双手也主动环到了林奉先的腰上。   林奉先的手终于移动到了李飞鸾的腰上,见她仍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轻轻地在她的腰际上抚摸起来。而李飞弯的身子也贴得他更加紧了,双手在他的背上揉搓着。   就在两人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干咳声传来,江武雄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道:“奉先,我们应该要出发了。”   李飞鸾立刻推开林奉先的身子,站起身来羞红着脸逃到了一边去。   林奉先羞惭地看了看一脸诡异笑容的江武雄,掩饰道:“李姑娘说她想父母了,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就哭了出来!我在安慰她!”   江武雄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快点收拾你的东西,立刻出发了!”   林奉先向江寒青的方向瞟了一眼,见他也正在忙着收拾东西,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方的事情,方才稍微放心了一点,急忙收拾自己的东西去了。   一行人出发后刚刚翻过了一个山岭,陈彬突然大叫道:“少主,您看这周围的地形!我们上次好像就是在这里碰到那些义勇军的!”   江寒青闻言之下勒马停定,四下环顾了一会儿点头道:“是!上次那些义勇军叫出伍思飞这个名字就是在这里!”   掉在队伍最后的李飞鸾一听之下,顿时大惊失色,略带慌张地向左右张望着。   白莹珏看了看空荡荡的山野皱眉道:“现在邱特人走了,这些义勇军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怎么找到他们呢?”   江寒青皱了皱眉道:“大家分头去各个山冈转一转吧!他们的大本营应该就在附近。天黑之前不管有没有找到,都回到这个地方来会合!”   江寒青当下便开始分配人手,将几个人分成了三组分头上山。   江武雄、蒋龙翔和李可彪为一组上了北面的山岭,而江寒青和白莹珏则去了东南面的山冈,陈彬和林奉先、李飞鸾一组去西南面搜索。   陈彬和林、李二人向西南面走了大约曲里路,便来到了一个山头的山脚下。当下陈彬便一马当先向山上驰去。林奉先正待拍马跟上,却听得李飞鸾在自己身后小声道:林奉先忙勒停了战马,转头茫然地看着李飞鸾,不知道她叫住自己是何用意。   这时陈彬却还不知道后面的两个人没有跟上来仍然在继续往山上奔去。   李飞鸾拉住林奉先的手道:“林公子,眼前江少主不在这里!我想现在就走了!我如果现在还不走,我怕以后没有机会再跑了!”   林奉先大惊道:“什么?!你想现在就跑?”   “是啊!等到晚上你们再碰头江少主发现我逃走的时候,就算他想要追赶也等不及了!而且现在这种情况林公子你也好找一个藉口来掩饰自己,不会让江少主怀疑是你帮助我逃走啊!林公子,你让我现在走吧!”   林奉先没有立刻答话,他的心里剧烈地斗争着:“我能够现在放走她吗?青哥知道了会怎么处置我?我能够瞒过一向精明的青哥吗?这个李姑娘会不会真的有什么阴谋?   否则怎么会这么怕青哥?她如果回去泄露了我们江家协助邱特人作战的秘密那可怎生是好?……可是她这么可爱的女孩我能够坐视她日后被青哥处死吗?”   正在林奉先低着头犹豫不决的时候,李飞鸾似乎有点等不及了,她不耐烦地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确信周围没有任何人,一瞬间脸色变得十分阴沉,瞪着林奉先的背脊,他的手缓缓地移向了腰间的剑柄处。而在这一刻她的长相似乎成熟了二十来岁的样子,由一个小姑娘变成了一个成熟女性,可是背对着她的林奉先并没有看到这令人惊奇的一幕。李飞鸾的手搭上剑柄的一刻,陈彬的声音从山头上传了下来:“奉先,你怎么还不上来?”   林奉先一咬牙高声答道:“陈彬,你-个人检查一下这个山头周围吧!我和李姑娘去旁边那个山头上去看一看,这样会比较快一点!”   陈彬在山头上犹豫一会儿,最后似乎觉得林奉先的话也有道理,便答道:“好吧!那你可要赶快哦!天黑前一定要回去和少主会合的!”   说完他向下面挥了挥手,很快地身影便消失在了山头后面。   见到林奉先骗走了陈彬,李飞鸾的阴狠脸色终于消失了。当林奉先掉头看向她时,她的长相也已经恢复成了最初的十五、六女孩的样子。   朝着林奉先温柔一笑,李飞鸾柔声道:“林公子……哦,奉先……你这个人真好!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   林奉先其实心里还在犹豫不决,不知道是否应该放走这个女人。   李飞鸾见他沉吟不语,知道他内心还在为是否应该放走自己而挣扎。眼珠转了一转,微微一笑指着旁边不远处的一个树林道:“奉先,我们到树林里去!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两个人走进树林之后,李飞鸾便跳下了马,走到林奉先马前盈盈一笑道:“奉先,你下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林奉先虽然觉得她的行动十分奇怪,不过还是听话地从马上跳了下来。   他的双脚刚一着地,李飞鸾便纵身扑到了他的怀里,用力搂着他并且在他脸上亲吻了一下。   林奉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猛伸手便将李飞鸾推离了自己的怀抱,同时嚅嚅道:“你……你干什么!”   被他推开来的李飞鸾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哭丧着脸颤声道:“你……我……我想着要离开你了……我舍不得你啊!你……你这样做是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看她的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来,林奉先急了赶忙道:“没有啊,我怎么可能讨厌你呢:我只是……只是刚才没有什么准备而已!”   李飞鸾这才展颜一笑,又扑到了他的怀里娇羞道:“我还……还以为你不喜欢人家呢!”说完将胸前的一对乳房在林奉先胸口上轻轻磨动着。   林奉先清晰地感受到胸口处顶着一对富有弹性的肉球摩擦,那种前所未有的动人感觉让他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清了清嗓子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   “李姑娘,你……你这是干什么!”   李飞鸾抬起头来看着他,略带羞涩地笑道:“我……我想……想在走之前给你留下一个记念!”   在她说话的时候,她呼出的淡淡鼻息轻轻拂在林奉先的脸上,让他有一点痒痒的感觉。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李飞鸾,可是那种男女肉体之间亲密接触所产生的动人感觉,却又让他舍不得放走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如此清楚地感受到了李飞鸾的心跳,突然想到李飞鸾不也同样可以感受到自己急速的心跳吗?这样想着,他试图平息自己紧张的情绪让心跳缓慢下来,可是越是在意去想,他的心跳也就越加快速。   想像李飞鸾感受到他的急速心跳知道他的心情是多么的紧张后,可能会在心里嘲笑他的失态,他更感羞愧,双颊涨得通红,手心里也满是汗水。   不过李飞鸾并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嘲笑他,反而是跟他一样涨红了脸,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鼻息喷在他的脸上让他更是心乱如麻。   抬起头来看了林奉先一眼,李飞鸾轻轻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部,双手摸索着他的后脑勺和头发。她明亮的目光似乎也变得迷茫起来,微微张开的红润嘴唇轻轻颤抖着彷佛在期待着什么。   林泰先只觉脑子里面一热,所有的理智都在顷刻间失去了。用力抱住怀中的少女,他的嘴巴狠狠地吻上了那张使得他热血沸腾的美丽红唇。   李飞鸾的唇是那么的湿润,那么的温暖,她的舌头轻轻地顶进了林奉先的嘴里,跟他的舌头搅和在一起。在她的引导下,林奉先前的慌张情绪很快就消失了。他开始专心享受着眼前这动人的亲吻。   被他吻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李飞鸾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他的脸,使自己的小嘴终于恢复了自由,喘着气她的双手抚摸上了林奉先的身子。   林奉先全身的热血都快要沸腾了。他发疯般地在李飞鸾细致的颈项和脸蛋上亲吻着。他的双手也不知不觉中攀上了李飞鸾的乳峰,在上面用力提揉旨。   年轻处男不知力道轻重的粗鲁揉搓似乎将李飞鸾的乳房弄疼了,她轻轻用手撑在林奉先的胸口上试图将他的身子推开。可是她的努力在林奉先开始变得渐渐狂野起来的动作面前显得是如此的徒劳,她认命地皱了皱眉头最终放弃了这一挣扎的举动。   第一次真正玩弄女人乳房的林奉先显得是如此的兴奋,虽然是隔着厚厚的衣服,他还是玩得爱不释手,用力地捏着、揉着。   李飞鸾嘴角微御露出一点笑意,在他耳边喘着气轻轻道:“奉……先……你先给我……脱了衣服吧!”   这时才反应过来的林奉先忙先解下自己身上披着的斗篷,将它甩开摊在地上,就像一张床单一样。将李飞鸾轻轻放倒到斗篷上,他的身子压了上去,在她的耳边轻轻道:“飞鸾,你……你不会后悔吧?”   李飞鸾温柔似水地看着地,柔声道:“傻子!我怎么会后悔呢!不会的!我爱你!你来吧!占有我吧!让我做你的女人!”   具有强大蛊惑力的话,让林奉先再也忍受不住了。   他扑在李飞鸾身上,用力地拉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如果不是李飞鸾赶快主动配合地脱下衣服,可能她身上穿着的大多数的衣物都会成为一丝丝烂布。   在一阵激烈地拉扯挣扎之后,两个人都彻底地变成了赤裸裸的动物。林奉先两眼通红地紧盯着身下女人雪白的肉体。虽然平时李飞鸾看上去是那么的纤小瘦弱,但是真正脱光了衣服之后,林奉先才发现原来她的裸体却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那么单薄。其实她的身材应该算是很不错,该大的地方就大,该小的地方就小,就算是十分挑剔的男人看了都会满意地点头表示认可。   林奉先以前也看过一些女人的裸体,但大多是在叔伯兄弟们玩弄女人的时候在旁边偷看到的,像这样自己身临其境的细细观察却真的是史无前例。   李飞鸾的乳房虽然不算太大,却也还是比较饱满,就像一对小碗扣在胸口上,乳晕淡淡的,若有若无几乎看不出来,乳头呈现粉红色,此时大概由于性欲的刺激已经傲然挺立在乳房的顶端。   她的小腹紧绷而富有弹性,看不到有丝毫的赘肉存在。   在小腹的下端是排列得十分整齐的,呈倒三角形的浓密阴毛,黑黝黝的看上去十分性感。   林奉先分开她的一对丰满的大腿,胪头观查她双腿间的神秘地带。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阴部,不由得“咕嘟”一声吞了一下口水。   看着那阴毛丛中微微张开的红润肉缝,林奉先的肉棒有了一点胀痛的感觉。他颤抖着伸手碰了一下李飞鸾的阴唇。   强烈的刺激使得李飞鸾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舒服得呻吟了出来。   听到李飞鸾的呻吟声林奉先被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连忙问道:“飞鸾……怎么……我弄痛你了!”   李飞鸾羞红着脸,奋力将紧闭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看了林奉先一眼道:“呆子!……怎么会呢?人家是……是舒服……”   看着她的样子,林奉先才知道原来对方是舒服得呻吟,就像之前听到白莹珏所发出的那种浪叫声一样。   胆子略微大了一点,他轻轻分开了李飞鸾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阴道壁。   看着面前湿漉漉、有点点淫水流出的肉洞,林奉先又吞了一下口水,然后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觉得十分干燥的嘴唇。   犹豫了一下,他轻轻地将食指插入了李飞鸾的阴道中,动作十分的轻柔缓慢,一边插还一边打量着她的脸色。   在他手指插入的一瞬间,李飞鸾的下身突然用力向上一挺,嘴里重重地呻吟一声,两手死命抓紧屁股下面垫着的斗篷。   林奉先差点又被吓了一跳,插入的手指立刻停止了前进。不过李飞鸾紧跟着轻声呻吟扭动屁股的动作却让他立刻明白过来,原来这样也是弄得李飞鸾很爽的。   微微一用力,手指开始继续向李飞鸾的阴道深处挺进,一路下去毫无阻碍。而李飞鸾的屁股也随着手指的深人,逐渐抬了起来,轻轻扭动。细细的汗珠出现在李飞鸾的小腹上、大腿上。   当手指插人到根部的时候,林奉先试着转动了一下手腕。手指在阴洞里的转动立刻刺激得李飞鸾以手遮面,轻轻呻吟道:“奉先……用力…点!”   林奉先得到对方的鼓励当然不会再有犹豫,手指立刻开始在湿滑的阴道里前后抽送。不一会儿他便发现一根食指在李飞鸾的阴道中好像显得有点细小,并不能塞满她的肉洞。   于是他将自己的中指也插入了李飞鸾的阴洞中,两根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搅弄。   李飞鸾的身子开始不停地扭动,嘴里也不断发出浪叫声来,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轻轻抚弄着,她还时不时地用手指尖捏住自己的乳头轻轻旋转。   看到她玩弄自己乳房的动作,林奉先也伸出了还空闲着的那只手,将李飞鸾的一个乳房捏在手里轻轻玩弄,学着她的样子用手指尖捏住乳头轻轻地旋转。剧烈的快感使得李飞鸾忍不住大叫道:“奉先,你……你的手指……啊……弄得我的乳头好爽啊!你真棒!”   听到女人对自己动作的夸奖,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放不开手脚、提心吊胆担心干不好事的林奉先渐渐地开始变得轻松主动起来。   他抽出了插入阴道中的手指,试着用舌头轻轻舔弄那肉洞顶端的小小凸起,却惊喜地发现这样的玩弄似乎使得眼前这个女人更加兴奋。因为随着他的舌头舔到那个红豆般的凸起时,随之而来的便是李飞鸾前所未有的高昂叫声,而她的双腿更是搭到自己颈上用力夹着自己的头部,双手也抓住自己的头发用力将自己的头部按向她的阴部。   林奉先发现自己掌握了一项挑逗女人性欲的技能,兴奋地不断用舌尖刮弄着李飞鸾的阴蒂和阴唇内壁,甚至将舌尖伸进女人的阴道内舔刮。   听着李飞鸾不断的呻吟声,男人天生的兽性血液冲上了他的头脑,使得他开始不自觉地轻轻用牙齿啮咬她的阴蒂。   阴道中那火热空虚的感觉使得李飞鸾十分的难受,她不断地呻吟浪叫着。时不时伸缩一下自己丰满的大腿,似乎这样能够缓解大腿根部那肉洞中的骚痒感觉。她的双手也不停地动作着,一会儿抓住林奉先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用力按,一会儿又捏住自己的乳房狠力揉搓,一会儿又伸到自己的阴部用手掌在敏感的阴唇上摩擦。   她希望林奉先能够早一点将他的肉棒插入自己的阴道里,可是林奉先好像对于用嘴舔玩她的肉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始终执着地用舌头在她的阴户上舔来刮去。   李飞鸾终于忍不住出声引导林奉先,听到李飞鸾的叫声,林奉先这时也觉得自己的肉棒胀痛得有点难受了,连忙应声道:“好!好!我这就插!是……   还是从这个刚才我舔过的洞插进去吗?”说着便用手指插了插李飞鸾的阴道。   李飞鸾连忙用手剥开自己的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道,同时赶忙道:“对!就是这里!来!快给我插进去吧!”   看着那红润的阴洞,林奉先哪里还会迟疑,起身用手握住自己的肉棒便往肉洞中插去。   他那红红的龟头刚刚插进李飞鸾的阴道口,便感觉到有一团肥厚的肉团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随之而来的那种绵软而火热的感觉刺激得他的身子微微一颤,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他的肉捧上迅速产生并很快传递到他的大脑和背脊上,而背脊深处更是立刻产生了一阵更强烈的酸痒感觉。随着一阵难以控制的颤抖,他不由得低吼了一声喷射出了黏黏的精液。   这么快就射出精液使得他有一种挫折的感觉,加上射精后的疲劳感觉他很快便想放弃了。不过李飞鸾却似乎早已经有了准备,她一下翻身将他按到在地,然后蹲到他的双腿间用手抓住他的肉棒使用力套弄起来,嘴上安慰道:“奉先,没关系!很多男人第一次都会这样的!”   随着她的手的动作,林奉先那年轻的肉棒迅速地恢复了生气,再一次高高昂起了“头”来。   李飞鸾分开双腿,跨坐到林奉先身上。她一手剥开自己的花瓣,一手扶住他的阴茎,然后轻轻挪动臀部,将自己的阴洞对准了坚硬的肉棒。   屁股微微往下一沉,肉棒的顶端便进入了她的阴道中。   她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前后左右晃动了一下臀部,然后用力往下坐去。   “啪”的一声她的屁股重重撞击在林奉先的小腹上,而林奉先那根肉棒的顶端却也重重击打在她的花瓣深处隐藏着的子宫口上。   那种充实的满足感觉使得她浑身为之一震,来不及细细品味道诱人的快感。她开始了剧烈的动作,使劲地上下耸动自己的臀部套弄林奉先的阴茎。   火热而坚挺的肉棒使得她十分的满足,她俯身趴到了林奉先的胸口上,轻轻用舌尖舔他的乳头,嘴里还不时吃吃浪笑出声。   如果林奉先有玩弄女人的经验,他这时就会发现眼前这个女人不但不是处女,而且还是一个有着丰富床第经验的女人,这一切都与她的十五岁小姑娘长相毫不相配。当然现在刚刚经历人生第一次男女之事洗礼的他,对此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自己的乳头被一个女人舔弄的怪异而刺激的感觉,让他十分兴奋。他伸手捏住了身上女人的丰满臀部,配合着她上下耸动屁股的动作用力地推送。两个人下体撞击时所发出的清脆响声在寂静的树林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时的李飞鸾已经完全没有了开始时的娇羞模样,她放浪地格格淫笑道:“奉先!……爽不爽?……哈哈!我的肉洞是不是让你很舒服?呜……你的肉棒真大!我好喜欢啊!哎哟!”   林奉先猛地翻身将她压到了自己身下,双手把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玩,同时迅猛地耸动自己的下身。巨大的肉棒在李飞鸾的阴洞中进进出出,时不时地带出一点淫水来。   年轻少男的巨大肉捧在自己下体捣弄的感觉让李飞鸾舒服异常,她的双腿夹在林奉先的腰上,臀部微微离开地面使劲摇晃,双手的指甲都拍到了林奉先背上的肉里。   而林奉先更是从李飞鸾的身上首次感受到了男女性爱的欢乐。看着在自己体下不断摇头晃脑淫声浪叫的女人,他的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而下体抽送阴茎的动作也更加迅猛。   李飞鸾渐渐地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变得酥软无力。她那吊在林奉先身上疯狂扭动的身子也渐渐垂了下来,屁股扭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当他的屁股最终触到地面的时候,她已经无力再扭动身子,只能是躺在那里摇晃着头淫笑浪叫。   在李飞鸾的叫声里林奉先终于忍不住了。伴随着剧烈的喘息,他将火热的精液第二次射进了李飞鸾的阴道里面,自己也无力地躺倒在了她的身旁。   在地上躺着享受了一会儿性交后动人的疲劳快感,李飞鸾挣扎着坐起身来。吻了吻林奉先的额头,她温柔道:“奉先,我必须要走了!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浑身酸软的林奉先感觉自己连坐起来穿衣的力量都没有了。躺在地上,他无力地点了点头,却又马上担心地说道:“飞鸾…你……你回去千万不要将我们到邱特的事情泄露出去啊!”   李飞鸾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下,一边穿衣一边道:“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嘻嘻!就算为了你,我也不会说出去啊!”   李飞鸾穿上衣服之后,又趴到林奉先身边跟他亲热了一会儿,方才在他耳边道:“奉先!你放心,等我回临川见过了父亲之后,我就会想办法尽快到京城来你们江家找你!嘻嘻!到时候我也不怕你那个什么青哥要杀我了。”   林奉先一听之下当然是喜出望外,连声叫好。   李飞鸾又跟他卿卿我我了好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地跟他道别而去。   看着李飞鸾渐渐远去的背影,林奉先是百感交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由一个处男之身变成真正的男人。叹了一口气,他心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再见到她啊!”   而他自然不知道,这时正在纵马向南而行的李飞鸾,长相已经又一次从十几岁的姑娘模样奇异地变成了二十几岁的成熟女人。而她的心里正在想道:“江寒青这个死小子还真是厉害!难怪婉娘派去暗杀他的人都被除掉!看他那精明样子,我都不敢去招惹他!唉!好不容易看上了林奉先这个青毛小子,准备好好搞他一把。那个姓江的又要去找伍思飞这狠角色!老娘不早点溜,难道还要自己等死?唉!真是气死人了!哼!幸好老娘最后还是将林奉先这小色鬼搞走了。嘿嘿!等回去向夫人禀报完此行经过之后,我再请夫人派几个高手跟着我去京城找这小鬼。看他的样子,好像对那个姓白的女人有点兴趣!哈哈!只要好好对这点加以利用,我就不信没有机会办成那件事情……到时候非要叫那个漫天要价的混帐东西尝尝苦头!哈哈……”   第二十八章 安平山寨   当陈彬、林奉先和李飞鸾三人向西南边走去时,江寒青和白莹珏便东南面的山岗行去。   走到山脚下,白莹珏突然害羞地开口道:“青,我……我这身衣服……不太适合去见人家吧?”   江寒青笑嘻嘻地看了看白莹珏身上那显山露水的性虐待皮衣,点了点头道,“也是!初次见面就让人家知道你是这么一个骚货,难免让人家将我们看轻了!”   白莹珏如释重负道:“那我现在把它脱了换成普通的衣服?”   “不必了!你在这上面套上普通的衣服不就成了!”   没有办法白莹珏只好听从他的命令,从坐骑上的行李囊中翻出一套好久没有穿过的普通衣服,将它套在皮衣的外面。   等白莹珏穿戴整齐,两个人这才往山上行去。   走在半路上,江寒青看着穿上衣服,又变回贤妻良母样的白莹珏微微一笑道:“其实你穿着那身皮衣比现在好看多了!”   白莹珏微微一嗔道:“青,人家早就是你的人了!你还这样羞辱人家!”   “哈哈!你不知道器不磨不利的道理吗?像你这种贱人不天天骂你,你很快又会忘了本!何况你还是越骂越舒服的样子!”   说着从马背上伸手过去抓住白莹珏的乳房狠狠捏了一把,白莹珏立刻咯咯浪笑起来。   两个人嬉闹了一阵,渐渐奔近了山头,突然听到山背后隐隐传来号角的声音,听那声音应该就在山头翻过去的南面山谷中。   江寒青大喜道:“莹,你听!说不定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帮人!上去问问!”   两个人相视一笑,急忙纵马向山头驰去。   奔上一个平缓的斜坡,再绕过一片茂密的树林,两人便爬上了山头,举目南望不由都愣住了。   原来在这山背后,在这片绵延的群山丛中,居然隐藏着一个世外桃源。在山门所在的山头南面是一个巨大的谷地。   说是谷地,其实应该算是一个山间的平原了。上面尽是已经开垦出来的农田。从村落的大小数量上来看,来年开春的时候必然会有数以万计的农人在上面辛勤劳作。在谷地的南端是一条东西向的巨大山岭,面向北面这一方的山势并不险要,坡度应该还算十分平缓、但是高度却不低。在这天气阴沉的冬日看过去,牛山以上便是雾蒙蒙的,完全看不清其中的虚实。但是山腰以下却可以清楚地看到,凡是地势稍微险要之处都建筑有碉堡和哨卡。在岭与谷地之间还隔着一条河流,河面并不宽,但是看上去水流十分湍急。估计这条河并不适于横渡,所以在河面上都看不到任何的渡船。   在靠近谷地这一方的北面河岸可以看到有许多水车,此外还有无数的引水渠向农田中延伸。无疑这条河正是这片谷地赖以生存的源泉。一片连绵不绝的石寨墙、在河的南岸展开,然后顺着南面巨大山岭的脚下向东西两端延伸,直到东西两端分别达到两处陡峭山崖处方才终止。整个空墙挡住了任何人从北面子缓的山坡爬上山顶的企图。而寨墙上更是每隔大约二十丈就有一座碉楼耸立,上面可以看到有哨兵正在守望,端可谓守备森严。河北岸谷地中有五座木桥通往南岸,在木桥的桥头南北两端都设置有警卫的哨卡。   在南岸坚实的寨墙上开着有三座巨大的寨门,可以让通过木桥过来的民众穿越寨门进入后方。而寨门的两边均耸立着巨大的碉楼,比其他地段的碉楼看上去要大一倍,让进攻者一看见就会感受到一种恐怖的压力。   江寒青指着南面巨大的山岭向白莹珏道:“你看这布置,简直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如果有军队从北面平原向山岭进攻,只要南面的人守住河岸上的几座木桥,北面的军队除了硬攻几乎就是无计可施。如果真的是大战,占据河南岸山岭的人就会拆毁木桥,从北岸玫过去的军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的时间和精力、付出多大的牺牲才架设好新的桥渡过南岸,再拚死攻破南岸的寨墙。然后还要向上仰攻,穿越密布的碉堡和哨卡才能到达山顶!我们现在看不到它的山顶还有什么东西,但是我敢肯定必然会是一座防守更加严密的山寨。唉!想要攻破整个的防御体系,真是难啊。”   此刻在谷地里靠近江寒青所在山岗正有一小队人马在操练阵法,阵中不时有号角声传出。听那声音正是刚才江寒青所听到的号角声。而每一次号角声响起的时候,那一队人马都会迅速地变幻出一个新的阵型,看来这号角声就是指挥他们行动的信号。   江寒青看了半天,向白莹珏感叹道:“这支队伍的阵法操练得已经十分娴熟了。依靠这样的军队再加上这里的布置,这一块地方简直就是一个独立的小王国!如果这一切都是那个什么伍思飞搞起来的,那他可真是不可思议的人才啊!走,我们下去看看!”   两个人轻催坐骑,顺着山坡缓缓向下面行去。   快到山脚的时候,江寒青已经看清了那队人马的装束,一个个都是普通农民穿着,只是手里拿着刀枪剑戟而已,无疑是一队由农民组成的义勇军队。   在这支队伍的旁边有四个人骑着马观看义勇军们的训练,不时指手画脚地议论几句,看来应该是这队人马的头领或是教官。   当江寒青和白莹珏逐渐靠近的时候,那四个人显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频频掉头观察这两个不速之客。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江寒青和白莹珏也看清了对方的长相穿着。其中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像是带头的,依偎在他身边的是一个妙龄少女,身后还站着两个看上去像是下属的年轻人。   其中最吸引江寒青目光的自然是那个中年男子,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武士服,肤色是很健康的古铜色;脸颊上没有什么肉,颧骨高耸,眼窝深陷;眉毛浓密而弯曲,鼻梁高挺,蓄着一个八字胡,显得十分的精明能干,眼光中有一种十分深邃的感觉。他的腰间挂着一把长剑,从剑鞘的外形来看十分的普通。他对于缓缓走近的江寒青和白莹珏彷佛没有见到一般,连看都不看一眼,嘴唇也始终紧绷着没有开过口。   依偎在那个中年男子身边的妙龄少女,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年纪,好像是他的女儿。梳着一个少女常梳的双环望仙髻,由头顶分发而成为左右两股,每股各扎一结,然后将馀发弯曲成环状,并将发梢编入耳后发内。小巧的瓜子脸显得十分的秀气,脸上端端正正地分布着细长而高挺的鼻梁和红润小巧的嘴唇,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脸上没有施任何脂粉。身穿一件白色罗裙袄,腰系金丝带,足蹬一双风头平底鞋。腰间也系着一把长剑,剑鞘气质古朴高雅,一看就不是凡物。此刻她正靠在那个中年男子的肩上,一脸好奇之色地侧头打量着渐渐走到近前的江、白二人,黑漆漆的眼珠骨溜溜地转动个不停。   江寒青走到那个中年男子面前拱手施礼道:“这位先生,打搅了!”   中年男子瞪了一眼在江寒青要求下化了浓妆的白莹珏,冷冷一笑回礼道:“公子多礼了!在下既不是教书先生,自己也没有本事教授公子,怎么敢当先生二字!”   江寒青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不好说话,愣了一下尴尬道:“是!是!这个……先生……呃……前辈可知道这附近是否有一位叫伍思飞的……大侠?”   听到“伍思飞”这个名字,这个中年男子还没有什么反应,而那个妙龄女子和后面的两个小夥子却是眼中神光连闪。妙龄女子正待开口说话,却被那个中年男子挥手制止。   中年男子侧眼打量了江寒青半天,淡淡一笑道:“伍思飞这个人倒最有的。不过他可不是什么大侠,只不过是一个庄稼汉罢了!公子打听他干什么?”   江寒青一听大吃一惊,难道伍思飞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可是转念一想,那天自己明明听到义勇军叫出的名字是“伍思飞”,总不可能那么多义勇军都是乱叫的啊!难道是这个中年男子不愿意说实话?   江寒青想了想道:“晚辈曾经听几个朋友说过,这一带地方有一位叫伍思飞的大侠训练义勇军卓有成效,因此一向存着拜访之念。刚才正好在山头上见到几位在这里指挥义勇军训练,便冒昧下来询问。听前辈说来,难道这位训练义勇军的大侠并不是叫伍思飞?”   中年男子语气生硬地问道:“谁训练义勇军关你什么事?你打听这个到底有何用意?”   江寒青心理微微有点生气.不过表面上还是恭谨道:“晚辈怎会有什么用意呢?!晚辈只是对这位能够将义勇军训练得不比帝国正规军队差的前辈大侠心存敬意,期待能够见他一面,领受一下教诲。”   中年男子冷笑道:“嘿嘿!我就是你要找的伍思飞!不过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庄稼汉胡乱弄一点把式玩玩而已!”   江寒青惊喜道:“原来前辈就是伍思大侠?晚辈真是失敬了!”   伍思”电漠然地点了一下头,斜眼看着江寒青道:“小伙子,明人面前不要说暗话!老实说,你来这里的用意是什么?恐怕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简单吧?”   江寒青哑然失笑道:“那么前辈觉得我是有什么用意呢?难道前辈是怀疑晚辈来贵地干偷鸡摸狗的行当?”   听到江寒青的说话,旁边那个少女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盈盈的笑容犹如芙蓉出水一般清丽无匹,让场中略显紧张的气氛微微缓和。   看着身边少女的笑容,伍思飞脸色稍霁道:“算了!小伙子你不愿意说实话也就算了,今天我也不难为你,你自己走吧,哼!你们的人这几年来我这里骚扰,我看在我们伍家当年跟你们廖夫人的一番交情上没有多难为你们,只是小小地教训了几次。想不到你们苦头没有吃够,今天居然还敢过来捣乱!”   江寒青讶然道:“前辈不会是将我误当成别人了吧?晚辈确实是今天刚刚路过贵地,顺道前来拜访前辈的!别无他意啊!”   伍思飞脸色一沉,喝道:“小伙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说完脸色森然地看着江寒青,身上衣衫无风自动,一股浓厉的杀气弥漫在江、白二人四周。江寒青心里微微一惊:“想不到这老头子武功如此厉害!   看来不会在莹姨之下啊。”   为伍思飞的杀气所激,白莹珏身上真气自然生出反应,一股相抗的杀气立刻迎了上去。两股气劲在空中相遇,发出哧哧的声音,激得地面尘土飞扬。而两人都是身子微微一晃,衣衫如被狂风吹拂一般哗哗地飘动。   想不到白莹珏居然有能够与自己相抗的武功,伍思飞脸上顿时露出讶然神色。而那个少女和两个小伙子更是从内心感到震惊,因为此前他们实在没有想到过天下居然还有能够跟伍思飞相抗的高手,虽然伍思飞经常告诫他们说天下高手层出不穷,但是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的他们自然认为伍思飞是天下第一人。   伍思飞脸色凝重地打量了一下白莹珏,见到她浓妆艳抹的外貌,突然一派恍然大悟的样子,轻轻推了推身边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少女道:“柳儿,退到后面去!”   那个叫柳儿的少女不敢违抗连忙退到了他的身后,跟那两个小伙子站在了一起,继续惊讶地打量着白莹珏。   江寒青急忙道:“伍前辈切莫误会!晚辈两人实在是来拜访前辈的,除此别无他意!”   伍思飞没有理会江寒青,只是盯着白莹珏一脸愤然地道:“这位夫人如此武功,当是廖夫人的姊妹吧!哼!在下已经告诉过贵门之前的来人,绝对不会和你们联合的!想不到贵门如此苦苦相逼,看来廖夫人也是不顾往日情谊了?!”   江寒青一脸愕然道;“前辈说的是什么?真的是误会啊!   我们两人跟前辈说的那个什么廖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伍思飞仰天一阵长笑,盯着江寒青厉色道:“阁下既然跟宫里的夫人一起出来,想来也是贵门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哼!真是想不到贵门如此看得起我伍某人,拉拢不成居然还会派出宫里的夫人来亲自对付我!哼哼!伍某人武功虽然不佳,倒也不会畏惧,今日偏要会一会贵门的顶尖高手!两位,请来吧!”   说完“铿”地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剑尖猛指向两人,强烈的肃杀之气立刻将两人笼罩于其中。这时他身后的少女也急忙拔出了长剑,圆睁着双眼遥瞪箸江寒青。而另外的两个小夥子则转身一声口哨双手一挥,在旁边训练的那队义勇军便一声呐喊潮水一般涌了过来,迅速组成一个圆阵将六个人围在了中间,只待一声号令便可以冲上来向江、白二人展开攻击。其动作之迅速让从小在天下无敌的“玉风军团”中长大的江寒青也不由是暗暗赞赏。   挥手制止了白莹珏拔剑的动作,江寒青脸色平和地缓缓向伍思飞道:“晚辈绝对不是前辈所想像的人物!前辈确实是弄错了。”   伍思飞冷笑道:“今日任你巧舌如簧,我都不会信的!   哼!纵使你大圣欢喜门纵横天下,我伍思飞又何惧之有!   往日放你们中来人平安离去,无非是看在廖夫人面子上,贵门可不要以为伍某人好欺负!”   白莹珏听到他说出“大圣欢喜门”的名字不由愣了一下,忙转头看向江寒青,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却见江寒青向自己轻轻摇了摇头,她立刻明白过来看来这件事情应该是跟淫门显宗的人有关。   江寒青这时轻笑道:“伍前辈真的弄错了!你以为我们是淫门的吗?呵呵!在下是京城镇国公江家的人啊!”   伍思飞一听江寒青自报出家门不由大吃一惊,慌忙问道:“阁下真的是镇国公家的?”   江寒青微笑点头道:“货真价实,如假包换!”   伍思飞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见他:冲情自若不像是在乱说。兼且刚才又确实听到他直呼“淫门”之号,而这正是淫门中人特别忌讳的,方才相信自己是误会了对方的来历。顿时深感羞愧,忙收起长剑向左右挥了挥手。   随着他的手势,围在周围的义勇军立刻退了开去,其行动一如围上来时一样迅速。转眼之间六人周围便又成了一块空地。   向江寒青拱了拱手,伍思飞赧然道:“原来公于是镇国公家族的,在下竟然误以为公手是淫门的馀孽!唉!真是失敬,失敬!唉!老糊涂了!呵呵!惭愧!公予切莫介意!,,看着连连向江寒青道歉的伍思飞,那个叫柳儿的少女似乒还有点弄不清场中形势的急剧变换,张口结舌地看着江、白二人,模样甚是天真可爱。   江寒青瞟了那个少女一眼,呵呵一笑安慰道:“伍前辈不必介怀!认错人是常事畴!”   两人客套了几句,伍思飞问道:“不知道公子的名号是……”   江寒青忙答道:“晚辈姓江名寒青,家父正是当今的镇国公!这是内子白莹珏。”说着向白莹珏指了一指。   伍思飞闻言大惊,急忙向江寒青和白莹珏施了一个礼道:“原来是江少主和夫人!哎呀!真是……哎呀,差点忘了。那是小女伍韵柳!呵呵!乡下女孩不懂礼数,还请江少主见谅……柳儿还不过来见过江少主和夫人!”   那个叫柳儿的少女急忙过来向江、白二人施礼问好,行礼的时候还一脸好奇地打量着江寒青和白莹珏。而另外的两个小伙子也被伍思飞叫了过来行礼,原来他们是伍思飞的两个小徒弟。伍思飞知道江寒青的身份后,对他的态度变得十分恭敬。当下便邀请他上山寨参观。江寒青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在伍思飞的带领下,江寒青和白莹珏踏上了前往山寨的道路。而伍思飞的两个小徒弟则奉命去接江家的其馀人上山。   在路上伍思飞向江寒青道,“一百多年前淫门扰乱天下的时候,我们伍家的先人决定要找一个地方避祸。后来真的被他们机缘巧合地在群山之中发现了这么一个绝佳宝地。从此先人们就留在这里建设自己的家园,加上一百多年来不断有外面的难民逃到这里来安居,经过大家这么漫长时间的苦心经营,终于成就了今天江少主您所看到的这等繁荣景象。   而当时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在乱世不被盗贼乱军袭扰,先人们一开始就在这里建筑营寨并训练义勇军以图自保,这些防御设施就是这一百年来慢慢修建起来的。”   江寒青问道:“听前辈的口气,好像淫门的人曾经来这里袭扰过?”   伍思飞叹了一口气道:“这就说来话长了!唉!当初我伍家原是正道中的一个名门世家,代代与淫门为敌。一百年前淫门势力达致顶峰的时候,自然对我伍家展开了攻击,试图一举歼灭我伍家全家。当时一战下来我伍家死伤大半,剩下的人仓惶逃命,却也被淫门的追兵赶上一阵厮杀。   眼看就敌不过对方,淫门带头那个高手却突然动手将自己的手下全部杀死。在大家都目瞪口呆连连追问的情况下,他才说出了原因。原来当时淫门门主的一位夫人在还没有进入淫门、落魄江湖之时,曾经被我伍家先祖救助过,此后一直没有机会报恩。这次见到伍家有难,实在是不忍见死不救,于是冒奢极大风险叫自己的一个心腹,也就是那个淫门的高手设法相救。我家先祖经此大祸,早就对世间争斗心灰意冷。这时又觉得淫门中人除了行事有悖常伦,其实倒是没有什么大好大恶,便决定不再过问世事。在那个淫门高手的帮助下,找到了这人间福地并且隐居下来。本来大家都以为不会再跟淫门扯上关系了,谁知八十年前却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唉!”   江寒青装作茫然不知的样子,一脸讶然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还是跟淫门有关?”   伍思飞点头道:“是啊!当时不知怎么一回事,淫门突然发生了内斗,死伤十分惨重。而剩下的人遭到其他们派的围攻,更是难逃覆灭的命运。这时那位当初被我们伍家救助过、后来又挽救了伍家命运的夫人找到了我们。原来她那位帮助我家先人找到此处的心腹,在回去之后便将到这个地方的走法画了一张图,并且告诉了她。她的心腹后来死在了内斗中,而她也受了重伤,便靠着这张地图找到了这里。当时据说她的门主丈夫已经死了,地也已经成为了淫门的元老组织--神女宫的成员。我家先人看见她的惨状,想到她当初不计危险救助伍家的情谊,便将她留在这里养伤。我的曾祖父当时还是小孩子,他后来对我祖父和父亲讲到当时的情景。他说,那位夫人来的时候看上去十分美丽,而后来却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变成了一个苍老的老太婆,并且伤后仅存的一点功力也逐渐消失了。”   白莹珏想起江寒青前两天向她讲过的故事,忍不住插话试探道:“那个夫人是不是就是你刚才提到的什么廖夫人?”   “不错!她就是廖夫人,本名叫廖海媚!”   白莹珏心里暗道:“青儿那天说的果然不错!显宗的神女宫真的有人加入了内斗!”当下又问道:“那她后来怎么样呢?你先前问我是不是她的姊妹,听口气她似乎还没有死吧?”   伍思飞叹气道:“她如果当时死了,也没有后来这些事情了……就在她已经绝望等死的时候,我们山寨中突然来了一个美丽的少妇,她是偶然路过这里,看到有这么一个山寨便上来玩一玩。在山寨小地无意到了已经成为老太婆的廖夫人,突然感叹了一声冤孽。她便走过去跟廖夫人说了一会儿话.后来就贝到廖夫人跪倒在她的脚下哀求她救命!后来这个少妇便将廖夫人带走了!从此之后我们就一直都没有见过廖夫人,大家都以为她死了。我也只是从父亲那里听说过这件事情,根本不知道她长什么样!谁知道三十年的她又突然出现了……   “唉!她来到寨中的时候,我们都不认识她。她自报姓名,我们伍家的人都听说过她的故事,听了之后我祖父和父亲都大吃一惊,连忙将当时还在世的曾祖父请了出来,他老人家出来一下就认出了她,果真就是当年的廖夫人,而且和当年没有受伤的时候一样年轻美丽。想来当年将她带走的那个女人彻底治好了她的伤,使她恢复了功力和青春。当时她问了一下我们家族现在的情况,并对我们家族当年收留她的功德表示了感谢,然后就客气地告辞走了。   “我曾祖父后来一直告诫我家的人要尊重廖夫人,因为她跟我们家族的关系实在太深,彼此都有救命之恩。后来这三十年我曾祖父和祖父去世的时候,廖夫人都来出席过葬礼,见了我们也一直客客气气。五年前的一天,廖夫人突然派人来邀请我父亲和我跟淫门联合,说是要合力争天下,成功后自会分我伍家一份。我父亲虽然对廖夫人十分客气,但是心里对于淫门自然十分痛恨,因而便当场拒绝了来人的邀请。后来廖夫人却三天两头便派人来骚扰,一会儿威胁一会儿利诱,搞得我们是烦不胜烦,但还一直苦苦忍让。   半年前我父亲去世,廖夫人不但没有来参加葬礼,反而派人继续骚扰。   “从此以后,我对他们的来人连续采取了一些手段,让他们吃了几次小苦头,他们才没有来了。今天看着少主和夫人突然来到这里,而少主一开口就说找我,我还以为又是淫门派来的人,所以哈哈……后来发现夫人武功高深,更以为是淫门的人来报复了。惭愧!惭愧。”   众人谈笑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河边,踏足于木桥之上。   伍思飞指着脚下那条奔腾翻滚的河流感叹道:“这条河叫沉羽河,意思是说水流湍急纵使羽毛掉人其中都会被水流卷下去!当初为了建设这几道木桥,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的生命方才成功啊!”   通过桥头的。关卡便是那石墙上的寨门。巨大的寨门上镶满铜钉,看上去十分沉重,在寨墙上转动绞盘才能够开启。   进入寨门便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山道通向山上,山道虽然不太宽但是却修得十分平整。顺着山道上山,每隔一段距离便是一座哨楼或者关卡,防备十分森严。   江寒青看着这周密的部署赞叹道:“伍前辈这里的布置真可以说是铜墙铁壁啊!厉害呀!对了!这里的义勇军是不是都是前辈自己训练出来的?”   伍思飞自豪道;“呵呵!怎么说呢!这座山寨还有那些义勇军,应该都是我们伍家历代苦心经营的结果吧!当然我在其中近几年还是起了一点作用!呵呵!你看这些布置,这都是百年苦建的成果啊!一百年来无数土匪强盗都试图攻下这山寨来,结果都是徒劳无功。对了!不瞒少主您说,前两个月我们这里的义勇军袭击了邱特蛮子的大军,还打了一场小胜仗!”江寒青闻言之下自然装出佩服万分的样子,对伍思飞大加吹捧,喜得伍思飞嘴都合不拢。话题一涉及到战争,两个男人就从此收不住话头,谈得是唾沫横飞。而伍思飞更觉得和江寒青是越聊越投机,大有相连恨晚之感,虽然人还在马上却已经是欢喜得手舞足蹈。   而白莹珏则和伍韵柳打成了一片。不一会儿功夫伍韵柳就开始白姊姊长,白姊姊短的,跟她亲热得不得了。   四个人边走边谈,虽然骑着马,还是走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才见到了山顶石寨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巨大的石头堡垒,盘旋在山岭的顶端。此时时已进晚,暮色沉沉中整个石寨看上去更显雄伟。   在山道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寅门。寨门上挂着一个巨大的金匾,上面镌刻着“安平寨”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这时伍韵柳已经纵马奔在前头,一边往寨门赶去一边还回头喊着:“白姊姊,你快点来啊!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山寨,叫做安平寨!是不是很漂亮?来啊!你快来啊!”   白莹珏对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十分喜欢,当下便娇笑着轻催坐骑追了上去。   进入山寨里,伍韵柳急忙带着白莹珏去拜会自己的母亲。而伍思飞则得意地带着江寒青在在山寨里参观。转了一圈下来,江寒青发现虽然这里名义上只是一个山寨,但是其布置却实在可以算得上是一座小城,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对于当初创立这个山寨的伍家先人,不由得衷心佩服。   通过一路上和伍思飞的闲聊,江寒青已经对于这个人的本事有了一定的认识。在江寒青看来,如果说范虎是难得的将才的话,那么这个伍思飞就可以说是更为少见的帅才了。虽然纸上谈兵并不能代表多少实际的东西,但是伍思飞至少在理论上确实已经达到了那种层次。而且从伍思飞训练义勇军的成就,和那晚对邱特骑兵进行袭扰战的战果来看,江寒青更是明白此人绝不会仅仅是一个空谈家。他希望招纳伍思飞为己用的念头也变得更加热切。   等到江寒青参观完山寨,晚宴也快要开始的时候,林奉先、陈彬等五人也都被伍思飞的两个徒弟引上山来。   江寒青不见了李飞鸾,不由愣了一下,将林奉先拉过一边询问起来。林奉先这时便将先前想好的一番托词说了出来,说什么自己和李飞鸾一路上到半山,自己突然肚子痛便独自跑去方便,谁知回过头来,却不见了李飞鸾。等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人影,自己不知道她逃向何方也就只能就此作罢。   江寒青当下虽然气得连声斥骂林奉先,骂他太笨太不小心,却也没有疑心林奉先会欺骗自己。骂了一会儿等他火气渐消的时候,陈彬等便大着胆子过来,请求他饶了林奉先这一回。而伍思飞见状也上来连声解劝。江寒青也就顺水推舟饶过了林奉先,只是要他以后做事千万小心。   在餐桌上江寒青见到了伍思飞的夫人,一个叫柳韵的美丽妇人。她穿着一袭鹅黄色皮裘制百褶裙,目光像秋水一般莹澈,脸上薄施脂粉。而给江寒青印象最深的是她看上去完全就是自己女儿的年龄放大版。第一眼看到她,江寒青就在心里想:“如果将她的岁数减小二十岁。她一定跟自己的女儿长得一样一样!呵呵!”   柳韵这时已经和白莹珏聊了半天,显得十分熟络了。两个人还序过了年齿,算起来白莹珏还要大一点,于是便在那里白姊姊、柳妹妹的叫得亲亲热热的。而伍韵柳本来早先叫白莹珏为白姊姊的,这时也只好不情愿地叫她白阿姨了,坐在那里嘟着一个小嘴模样甚是可爱。   伍思飞听说白莹珏比自己老婆的岁数还要大一点,稍微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释然了。他想:“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之前我看那个女人的长相也估计她年龄要比江少主大一些,只是没有想不到大那么多。这个江少主不会超过三十岁吧,娶一个女人居然这么老!哦!对了!大概是妾室之类的女人!呵呵!想不到这个江少主喜欢老女人。”   晚餐上伍思飞和江寒青的话题由先前的武谋韬略逐渐转移到了天下形势上面,而在一边柳韵母女则和白莹珏聊得津津有味。两个女人很少走出山寨周围这块小天地,对于白莹珏讲述的天下奇闻异事,听得是津津有味两眼放光,对于白莹珏所讲的事物无限神往。   江寒青跟伍思飞聊了一会儿,发现伍思飞跟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的意见都是一致的。心中一喜急忙抓紧机会拚命向对方灌输自己的理论,大肆鼓吹皇帝昏庸需要想办法推翻他的腐朽统治等等。与此同时,他自然也不会忘记含沙射影地丑化一下另外的三个家族。   伍思飞由于先前对于江寒青已经有了一定的好感,这时又发现江寒青和自己在政治上的许多观点也比较一致,加上平日里他自己也觉得当今皇帝近年来行事昏庸,而江家的口碑由于种种原因在民间也一直比其他三家要好一些,所以此刻听着江寒青一番滔滔不绝的评论,倒也是基本认同。   不过到了最后江寒青言语里流露出招纳之意的时候,伍思飞迟疑了半天还是想办法推托了江寒青的招纳邀请,其实伍思飞与他的祖辈们的淡于名利有很大不同,他虽然为人正直,但是却始终抱着“大丈夫生而为人,自应为人中之杰”的念头,是一个渴望青史留名的人。他平日里饱读兵书,训练义勇军,整饬军备,无不是为了将来能够找个机会报效国家,创下一番英雄业绩来。   而说起来这个伍思飞的政治眼光也不可谓不高,他综合近年的种种迹象早巳认定大夏国危在旦夕,平日里总是在算计大夏国何时会亡,哪一家势力能够脱颖而出。而江家正是他历来最为看好的一支,这也正是他在山下听说扛寒青的身份之后立刻恭敬有加的最重要原因。他可不愿意得罪一个将来可能会成为皇帝的人。   现在他听到江寒青的邀约自然是大为心动,心想:“江少主雄才大略足智多谋,确有逐鹿天下之才,以此观之江家馀人当也不差。而镇国公江家在老百姓中的口碑也一向最好,其实力在帝国四大家族中更是数一数二。如今兼有阴玉凤这不世名将所率的强大军团作后盾,将来一旦帝国内乱其成算实在是很大啊!”   不过伍思飞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再观望一下:“谋定而后动,方可保万无一失。现在看来江家实力强大,但是谁知道过几年又是什么样子?这么早就将宝全押上去,未免不智!我先不急,等到将来看准时机再作决定也是不迟!”   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他婉拒了江寒青的要求:“江少主,我们伍家隐居此地已近一百多年,当初先人们便已决定对于世事一律不再过问。所以现在要……这个……这种事情一时间还真是不易作出决定!我看这样吧,我再好好考虑一下少主的提议,征询一下家族其他前辈成员的意见。这个……过一段时间有了结果,我自会派人再通知少主。还望少主勿怪!”   江寒青听了微笑答道:“没关系!没关系!伍前辈下来慢慢考虑一下吧!总之,我江家的大门永远为前辈敞开着!”   心里却想道:“好个伍思飞,果然不简单,还想拖一拖看一看风头啊!哼!真是一个老滑头啊!”   当下两人也不再提此事,转而和席上其他人喝酒猜拳玩乐起来,一席酒直持续到亥时方才结束,伍思飞见天色不早,当T便开始安排江家众人到客舍中休息。   伍夫人柳韵和她女儿伍韵柳却硬拉着白莹珏要和她同睡,说是母女俩要和白莹珏联床夜话。见到这个情景江寒青和伍思飞都只禄相视苦笑,除了叹口气别无他法。而白莹珏虽然心里万般不愿离开江寒青一夜,但是却不过柳韵一番盛情,而江寒青也没有表示反对,便也就只好勉强同意了,跟在柳韵母女身后向她的卧房行去。   看着三个女人渐渐远去的背影,江寒青却显出若有所思的样子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方才随着引路的小厮向安排给自己的卧房走去   第二十九章 淫乱母女   走出宴会厅,白莹珏却发现柳韵母女并没有带她去先前去过的那个卧房,而是带着她走上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向寨子的一个偏远角落走去。   白莹珏奇怪道:“柳妹妹,我们不是去你的卧房吗?怎么走到这方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柳韵回过头来向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而走在白莹珏身边的伍韵柳则天真地一笑道:“是啊!   我妈妈有几处卧房,有两处是和父亲一起用的。而现在却的一处是却母亲单独用的,父亲从来不会去。我们现在去那里可以慢慢聊,不会有人打搅的!”   白莹珏看着小女孩天真的笑容,哪里还有什么疑念,点了一下头便不再多问,只是跟在两人的身后前进。   三个人在林中拐来拐去,绕了好半天方才来到一个位于阴暗角落里的小屋前。小屋周围的房间都破破烂烂的,好像是一些储物仓。   白莹珏正在怀疑柳韵怎么会在这里设置一间卧房,却见柳韵已经打开了房门道:“白姊姊,我们到了!这就是我的一个卧房。这里虽然偏僻简陋了一点,但是却十分清静正适合一个人独处,所以我便在这里建了一个卧房。来!快进来!”白莹珏这才释然,举步踏入房里。   房间虽然比较小,但是收拾得倒也算整整齐齐,看上去十分干净。房中东西不多,就一张绣床、一个八仙桌、几张凳子,靠窗是一张书桌、一张太师椅;在八仙桌上还放着一套整齐的朱砂茶具。   柳韵轻轻将白莹珏拉到床边坐下,而伍韵柳在进来时便顺手将房门紧紧反锁住。   “柳儿,快去泡杯茶给白阿姨喝!这山头上冬夜寒冷,喝点茶暖身子!”柳韵轻声招呼道。   伍韵柳立刻乖巧地答应了一声,转身从墙角拿出一个小火炉,便取出茶具开始烧水泡茶。   而柳韵却拉着白莹珏继续叫她讲外面的故事。   没有过多久,伍韵柳的茶便泡好拿了上来。   “白阿姨,你尝一尝我泡的茶味道怎么样!”   看着伍韵柳期盼的目光,白莹珏微微一笑道:“好!我尝一尝柳儿的手艺!”说着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闭着眼回味了一下道:“茶确实是好茶!入口芳香,回味悠长!   不过……茶水的尾子却略带一点腥味,不知是什么原因?”   柳韵皱眉看着伍韵柳道:“柳儿是不是你的茶杯没有洗干净?还是水没有选好?”   伍韵柳满脸失望之色道:“是这样啊!那……白阿姨你别喝了!我另外再弄吧!”   白莹珏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不忍让她失望,忙道:“没事!还不错!我喝!”说完举起杯子,将杯中剩下的茶一饮而尽。   伍韵柳一脸欢然道:“真的好喝吗?白阿姨,你不是骗我吧?好喝,那再喝一点!”   兴高采烈地又给白莹珏倒了—杯,白莹珏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是看着伍韵柳喜悦的目光,没有办法还是一口喝了下去。   两杯茶下去,白莹珏感觉身上好像真的暖和了不少,正待说话却发现柳韵母女俩都用一种热切期待的目光瞪着自己,不由感到有点奇怪。看了看这对长得像姊妹的母女,再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异状啊!正待开口询问,突然觉得丹田中一股暖气冲了上来,顿时一阵头晕目眩。   “不好!茶里有问题!”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心里,她便感觉天昏地暗昏倒在椅子上。   “呃!”   白莹珏呻吟一声,从昏睡中慢慢苏醒过来。头脑仍然一片晕眩的她刚试图伸展一下手脚,却听到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而自己的手脚却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动弹不得。   猛地惊醒过来,她用力晃晃头将脑子里残留的昏晕感驱逐出去。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不由为自己身处的环境大吃一惊。   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晕倒前所处的那个房间中,现在这个地方是一个除了一扇铁门外没有任何窗子的房间。房间里只是点着几只小小的蜡烛,显得十分的阴暗。四周灰色的石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是皮鞭、铁夹、铁链,有些她却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途。   房间正中则有几张桌子和长条板凳,还有几张像是屠夫宰肉用的案板一样的东西。   她的两手被拉成水平,双腿则成大字性分开,手脚都被套上了桎梏,用铁链栓着系在墙上。这也正是她刚才手脚都不能动弹的原因。   她的外衣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脱去了,现在身上穿着的只有那套淫荡的皮衣?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皮衣,白莹珏突然觉得下体一阵火热,丹田中又是一股热气冲了出来传遍全身,而子宫和阴道中更是一阵骚痒,她忍不住为这种难受的感觉呻吟了一声。   随着她的呻吟声,铁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声冷笑在门外响起。   “嘿嘿!你醒了?”   随着话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分明正是那长相天真无邪的伍韵柳。她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站在白莹珏的面前摇了摇头道:“白阿姨,哎呀!真是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么骚的一个人,你看你里面穿的这是什么衣服啊!”   说完伸手在白莹珏的乳头位置隔着皮衣弹了弹,而脸上仍然挂着那纯真可爱的甜蜜笑容。   “小丫头,你……”白莹珏气愤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孩,不知道对方这样做到底有何目的。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气得脸色铁青的样子,掩口轻笑道:“白阿姨,你别生气嘛!我跟你说是怎么一回事吧!嘻嘻!   人家开始就在想阿姨你的妆化得那么浓,好像妓女一样俗气,跟你的身份不合啊!后来人家在跟你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触到你的胸前,发现乳房上居然有什么硬的东西。人家就在想这是不是乳环啊?嘻嘻!而你的岁数又比江少主大那么多,怎么可能是他的夫人呢?人家就偷偷和妈妈商量,觉得会不会是江少主有什么特别的性爱好?而你就恰好是江少主在这方面最喜欢的女人?于是人家便决定将你迷倒看一看。   想不到你果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穿了乳环不说,还在衣服里面穿着这么骚的皮衣!”   听了伍韵柳的话,白莹珏心里是又羞又气。她的身子微微发抖,带得手脚上的铁链铿铿作响。   “你……你……快将我放开!”   伍韵柳轻轻拍了拍白莹珏的脸蛋,轻笑道:“啊哟!阿姨生气了?嘻嘻!别怕!没有什么丢脸的!我也喜欢这样玩啊!你想,如果不是我喜欢这个,怎么会那么容易便猜得出你的秘密?更不敢轻易将你迷倒了。你放心吧,我们不会难为你的!只是跟你玩一玩而已!明天便把你完好无损地还给江少主!”   听着伍韵柳的话,白莹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外表看上去那么纯洁的女孩居然会……   看着白莹珏惊诧的样子,伍韵柳得意地仰了仰头,突然大叫道:“骚货进来吧!陪我们美丽的白阿姨玩一玩!”   当白莹珏将目光投向房门,想要看一看到底是哪一个人时,却惊骇地发现进来的赫然正是伍韵柳的美丽母亲柳韵。   柳韵还是穿着先前那身鹅黄色皮裘衣裙,不过原来薄施脂粉的脸蛋此刻却已经化上了浓妆。厚厚的脂粉覆盖的脸上显露的笑容是如此的淫荡,一点也想像不到前不久这个女人给人的印象还是那么的气质高雅。   看着白莹珏惊异的眼神,伍韵柳得意地道:“你想不到吧?我这个平时看上去高贵优雅的母亲其实跟你一样是一个淫贱的骚母猪!”   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她怒喝道:“快点过来!贱货!”   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残忍无情的话语,一点都不像是在跟自己的母亲说话。而此刻冷酷的模样更是怎么都无法让人联想到之前那个天真浪漫的少女。   不过对于女儿的命令,柳韵却立刻听话地执行了。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晃动着丰满的臀部,走到了女儿伍韵柳的身边。   伍韵柳一把将母亲搂到了身边,隔着衣服轻轻抚摸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轻轻舔刮。   柳韵一脸陶醉地闭着双眼,享受女儿玩弄乳房的感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白莹珏傻傻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淫乱景象,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对于她来说,同性恋已经是不能接受的事情了,此时却还是一对亲生母女在自己面前演出淫戏。这种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事情此时却真真正正地发生了。   伍韵柳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母亲那堆满脂粉的脸上刮出一道道湿痕。双手在母亲的乳房上抚摸的动作也十分的温柔,似乎是在抚摸婴儿的身体一样小心。虽然在玩弄着母亲的肉体,她的眼睛却紧紧盯在白莹珏性感的身上,眼光里满是欲望的野性光芒。   第一次被同性用如此逼人的眼光盯着看,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是那么的淫荡,白莹珏的肉体为变态的快感刺激,脸上一片腓红,而她的子宫中自从清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有着的闷热感觉此时也更加明显,在她皮裤裤裆的位置也出现了水浸湿的痕迹。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的下体,吃吃地笑了两声,将嘴巴凑在自己母亲耳边道:“妈,你看那个骚货!这样就开始流骚水了!是不是跟你一样下贱!”说着双手握住母亲的双乳用力狠捏了一把。   被自己的女儿用这样的话侮辱,对于一个喜欢受虐待的母亲来说,哪怕是经历再多次都会具有同样强烈的催情效果。由于激情的作用,柳韵不停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樱桃小嘴轻轻张开喘着气,望向白莹珏的目光变得有一点雾蒙 蒙的感觉。   伍韵柳从母亲的表情上判断出她逐渐进入了受虐的状态,嘴角浮现出一丝淫笑。玩弄母亲双乳的手开始逐渐加力,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是她仍然能够感受到母亲双乳所具有的诱人弹性。   “白阿姨,你看!我妈妈这么骚一个贱人,又有这么大的一对乳房和风骚的屁股!我爸居然没有兴趣再玩她了,说是练功不近女色!唉!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也难怪这贱人现在变得这么淫荡!”   伍韵柳跟白莹珏说话的时候,眼睛却盯着母亲的脸。她双手玩弄母亲乳房的力道越来越大,那种感觉好像恨不得将母亲的双手揉烂捏爆一般,柳韵上身的衣服都被她的双手捏搓得皱巴巴的不成形状。可是柳韵却反倒因此表现得更加兴奋。她头微微后仰,倚在女儿的肩膀上;眼睛紧闭着,小嘴张得圆圆的剧烈地喘着气。她的身子软软地靠在女儿的身上,双腿间阴部处的骚痒感觉,刺激得她不断地晃动着双腿,时不时地将两根大腿搅在一起用力夹紧,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抚慰自己阴部的骚痒。而随着大腿扭来晃去的动作,她的膝盖也时曲时直,从而带动身子在女儿身上上上下下磨擦。虽然涂着厚厚的粉,看不出她的脸色,但是从她的骚样上白莹珏就可以想像出她这时脸色一定是十分的红润。   看着母亲那淫荡的样子,伍韵柳心中充满了女儿凌辱母亲的不伦兴奋感。   “妈妈,这样搞你,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哼,你真是一个无耻的淫妇!你这样对得起那么爱你的爸爸吗?”   随着骂声,伍韵柳蹂躏母亲双乳的动作变得几近疯狂。   她那捏着母亲乳房的手变得越来越大力,最后是咬紧牙关几乎使尽了全身的力气。   这时柳韵似乎有点承受不住女儿粗暴的玩弄了,她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色,身子也开始使劲挣扎,试图挣脱女儿的怀抱。   伍韵柳的双手终于离开了母亲丰满的胸部,转而重重的一掌击打在母亲高耸的臀部上。   “骚货!脱掉你的衣服,让白阿姨看一看你是多么淫荡的一个女人!啊!脱!快脱!”   骂声中伍韵柳的手掌重重抽在母亲的脸上,柳韵痛得哭出声来:“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妈妈的脸!这样你父亲明天早上会发现的!”   “呸!你这种下贱的女人就应该被父亲发现你的践行,让他将你吊死在绞刑架上!少说废话,赶快脱掉你那装面子的衣服,让这个淫荡的女人看一看你下贱的穿着,让她明白你是一个比她还要贱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羞辱,但是一想到平日里端庄娴熟的自己此刻却在外人面前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凌辱,柳韵的身子就忍不住兴奋的颤抖。她哭泣着哀求道:“柳儿,不要这样说妈妈!妈妈这就脱下衣服,但是请你不要骂妈妈了!妈妈是没有办法的!”   伍韵柳听着母亲动人声音的哀求,心里的残忍欲望更加强烈,用力抓住母亲的发髻摇晃着,她怒斥道:“贱人!没有办法?难道没有男人你就会死吗?贱人!如果不是当初你勾引自己的女儿,我会变成这样吗!”   头发被女儿抓住用力摇晃,使得柳韵的头皮有一种似要撕裂的感觉。可是她的心中却是异样的兴奋,被女儿虐待是这三年来她满足自己火热性欲的最有效方法。   三年前正是柳韵自己忍不住性欲的煎熬,勾引自己刚刚情窦初开的女儿进行了一场母女间的同性恋。而和自己母亲的变态不伦恋情,终于使得年轻的伍韵柳无法承受,她的心态逐渐失常并且渐渐迷上了虐待母亲的行为。而柳韵的血液中似乎也含有天生的被虐因素,她很快地也习惯了被女儿淫虐的痛苦快感。   白莹珏看着眼前这变态的母女淫戏,已经忘掉了最初的气愤、羞辱和害怕的感觉。现在她的心中只有那种迷上了虐待与被虐待的人才能够体会到的残忍快感。看着眼前的残忍而淫荡的场面,她甚至幻想起江寒青凌辱他的母亲阴玉凤的场面。她那被江寒青充分调教的身体对于这种淫虐的事情已经充满了期待,她甚至开始渴望被还只是一个女孩的伍韵柳蹂躏。   在这个时候,她才真正体会到江寒青所说的,才智绝高之士最终还是要加入淫门的原因。因为对于一个迷上了淫母与虐待快感的人来说,那种不伦的快感实在是永远无法抗拒的诱惑。   火热的激情在白莹珏的体内燃烧着,下体的骚酸感觉已经使得她处于疯狂的边缘,她的身子轻轻颤抖晃动着,卞体拚命地扭动,阴部的湿痕也越来越明显。嘴唇上有一种异样的干燥,使得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自己的红唇。   这时柳韵已经开始缓缓脱下自己的皮裘,白莹珏惊奇地发现在皮裘之下这位外表端庄的寨主夫人却也像自己一样穿着一件及腰的红色薄皮衣。不过跟自己不同的是,她那件薄皮衣在胸口的位置居然还开着两个洞,一对丰满的乳房就从这两个洞里挤了出来。   当柳韵彻底解开皮裘的所有扣子,将皮裘猛地分开全部脱下的时候时,柳韵的下身出现在了白望珏的眼前,那是一种银光闪闪的感觉。   白莹珏定睛一看,原来在柳韵的下体居然穿着一条三角形状的银质贞操裤。这条贞操裤显然是给柳韵量身定做的,因为它穿在柳韵的下身显得那么的合适。它紧紧锢住她的阴部,而将身后面大半个丰满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那条淫荡贞操裤的锁眼正安置在柳韵的阴部偏下的位置,格外显眼。   而在她的屁股上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和手掌印,显然都是被女儿玩弄后留下来的痕迹,从这里白莹珏可以想像得到她的身体经受女儿的残忍玩弄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伍韵柳从母亲身后搂住了她,双手把住母亲裸露在空气中的双乳轻轻玩弄,嘴里道:“贱人!你看你这个样子,如果不给你穿这条贞操裤你是不是会更骚?”   白莹珏目瞪口呆地看着柳韵下体的贞操裤,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冷的天气下,会有人能够忍受将这种全金属的东西锢在自己的阴部上的寒冷而恐怖的感觉。   伍韵柳用手指捏住母亲已经充血硬起的乳头拧了一下,问道:“妈妈,你告诉白阿姨,这种裤子穿在身上是什么感觉?”   柳韵轻轻啜泣着道:“不要……妈妈怎么好意思……说出这么丢脸的事情!”   伍韵柳捏住母亲乳头的手指突然加力,柳韵一声尖叫,哭得更加厉害了。   伍韵柳轻轻用手指在贞操裤上隔着母亲肛门的位置用手指弹了一下。“当”的一声脆响传入耳中。   “妈妈,想不想让我给你脱下它来?这样你那骚穴就可以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了!”女儿一边抚摸着母亲阴部冰冷的金属贞操裤,一边用言语挑逗着母亲。   “是的!求你……给妈妈脱下来吧!”   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柳韵一下子变得有精神起来。   她知道一旦脱下这条裤子,她的阴道就可以被玩弄,到时候就可以获得真正的满足了。热切的渴望使得她的双腿神经质的抖动,连乳房都跟着轻微的颤动起来。   伍韵柳冷笑着,一巴掌拍打在母亲的大腿上。   “骚货,一说要给你脱下这东西你就骚成了这样:把腿叉开,不然怎么给你取下来!”   柳韵连忙听话地叉开双腿站立,目光则投向了在那里看得眼鼓鼓的白莹珏。眼神满是炫耀的味道,似乎是在说:“贱人,你嫉妒了?嘿嘿!老娘倒是玩爽了!你就在旁边干瞪眼吧!”   伍韵柳掏出一把小钥匙,蹲到母亲的面前,轻轻将钥匙插进了母亲阴部位置的锁孔内。用力一摔钥匙,“喀嚓”一声,那条贞操裤就分成了左右两半掉落到伍韵柳手中。而白莹珏也就第一次看到了柳韵的阴部,阴户上的阴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的。白莹珏忍不住想到:“如果柳韵不是白虎的话,那肯定又是伍韵柳这丫头干的了!”   这时伍韵柳将母亲脱下的贞操裤拿在手中看了一看,在遮盖母亲阴部的位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一些夜体的痕迹,显然那些是柳韵所流出来的淫水。   “骚猪,你看你的淫水!唉!真是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   给你穿上这条贞操裤你还是这么的下贱!如果不穿真是不知道你要跟多少男人搞事!真是拿你这种贱货没有办法!”   伍韵柳辱骂着伸手抓住母亲的阴唇狠狠地扯了一下。   柳韵突然扑到女儿的身上,搂住女儿用力的亲吻。   “妈妈是贱人!好柳儿,来吧,惩罚妈妈的骚穴吧!妈妈的骚穴已经整整一天没有插入过东西了!”   伍韵柳冷笑了一声粗暴地将母亲推倒在地上。而摔倒在地上的柳韵却高高翘起屁股对着自己的女儿,那样子似乎是在请求女儿玩弄她的阴户一样。   伍韵柳看着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母亲,哈哈大笑着将脚踏到了母亲的屁股上。鞋底的泥土立刻在柳韵的臀部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印迹。   “白阿姨,你是不是也骚得不行了?哈哈!我忘了告诉你,你喝下的茶中,除了迷药以外,其实还混着少量春药,你现在是不是觉得阴道中痒得受不了了?如果忍不住了,你就求我啊,我会叫这头母猪给你舔的!”   白莹珏这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今晚自己的阴道中会觉得如此的骚痒,原来是刚才被人家下了春药的缘故。可是不知道这个情况还好,一旦知道以后,白莹珏更加觉得子宫和阴道中骚得难受,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伍韵柳没有再理会受煎熬的白莹珏,转身脱下自己的全部衣服。   白莹珏忍不住用同性的挑剔目光观察少女的身子。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十分成熟,乳房和臀部都已经变得丰满。阴户的形状和颜色看上去十分的诱人、而且看来应该还没有经过太多的玩弄。   伍韵柳脱光衣服后,走到墙边,从墙上取下了一样东西。白莹珏一看,原来是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不过在裤裆处却接上了一根木棒,就像一根耸立的阴茎一样。   穿上这条裤子,伍韵柳向仍然趴在地上用火热的眼光注视着她的行动的母亲身边。内裤上高高耸立的木质阴茎,随着地的走动一晃一晃的,似乎在向母亲炫耀奢淫威一般。   伍韵柳欣赏着母亲痛苦的模样,兴奋地挺动着下体,嘴里骂道:“贱货!现在是不是感觉爽了?嗯?说话啊!贱人!   爽不爽?”   抓住母亲散乱的头发用力拉扯,伍韵柳那美丽的脸上现在却满是残忍的笑容。两根青筋浮起在她的太阳穴上,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摧残的不是自己的母亲,而不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妓女似的。   白莹珏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女儿残忍玩弄母亲的场面,她知道这样的场面在将来无疑是自己所要随时面对的。因为她知道她那心爱的人儿对于自己母亲的玩弄只会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之。看着眼前这淫乱的场面,她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忍受不住那种变态性欲的刺激,她无法想像自己亲眼见到江寒青凌辱阴玉凤的场面时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粗暴插弄母亲阴道的伍韵柳看见白莹珏痴痴望着她们出神的样子心里更为得意。她一手用力拉扯母亲的秀发,另一手连续地用重重的巴掌击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柳韵的屁股上本来就有很多旧的淤血痕迹,这时在女儿连续的击打下更是变成了跟猴子屁股一样通红。不过屁上火辣辣的感觉,却更能够满足她受虐的欲望。每当女儿的手掌击打在她的屁股上,她就会轻轻地哼一声,同时用力摇动自己的屁股。   虽然是冬天,自己还赤裸着身子,可是柳韵的头上却经是汗水淋淋。顺着脸颊流下的汗珠将她那堆满粉的脸搞得是一团滑腻。   “贱人,爬过去!快!爬过去舔白阿姨的骚穴!你看她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伍韵柳看着在一边已经是有点忍受不了,拚命将自己的屁股在墙上摩擦的白莹珏,得意地命令母亲。   柳韵在女儿地催促下,像一条母狗般在地上慢慢向白莹珏爬了过去。   白莹珏看着渐渐爬过来的母女二人,心里十分紧张,从来没有玩过同性恋的她今天看来是难逃厄运了!这样想着,她的心跳急剧加速,下体却愈加骚痒,柳韵辛辛苦苦地爬到了白莹珏胯下,便主动仰起头将脸贴到了她的阴部处。   白莹珏身上的皮衣在江寒青的威逼下已经穿在身上足足一月有余了,在这中间从来没有更换过新的,因为江寒青告诉她在旅途上不可能找到新的皮衣。这时这条皮衣上已经满是白莹珏的体臭味道,尤其是阴部的位置,一个月下来汗水、淫水、尿液等等臭味混和在一起更是难闻。所以当柳韵的脸贴上去的时候,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让她无法忍受的骚臭味。她几乎当场给这恶心的味道弄得吐了出来,作呕欲吐的她忙不迭地将脸移开。   伍韵柳看着母亲的狼狈样惊奇问道:“怎么?妈妈,她那里有这么臭吗?”   白莹珏心里自然明白自己身上这件皮衣穿了这么久之后的臭味有多重,因为江寒青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嗅一嗅她阴部的味道,然后对她大惊一通说她的阴部有多臭多臭,之后才能够满足地入睡。此刻看着柳韵受不了自己阴部臭味的样子,白莹珏不由羞得是面红耳赤。   柳韵重重地喘了两口气,然后呸地一声道:“你……你那里怎么会这么臭?有多久没有换过裤子了?”   伍韵柳听着母亲的话,恍然大悟道:“天!白阿姨,你这一身衣服一定穿了很久都没有换过的?”   白莹珏听了她的话,红着脸嗫嚅道:“这个……没……   没有啊!只有……只有……一个月……而已。”   说到后来她自己都很不好意思了,渐渐声音变得微不可闻。   伍韵柳哈哈大笑着从母亲阴道中抽出了木头阴茎,走到白莹珏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阴部用力捏了起来,嘴里辱骂道:“贱人!居然一个月没有换过衣服!真是肮脏的母猪!”   白莹珏骚痒的阴部被伍韵柳捏住玩弄,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舒服,因为骚痒的感觉逐渐消失了。可是慢慢地她就发现有点不对了,伍韵柳捏弄她阴部的力道越来越大,丝毫没有收敛的趋势。白莹珏的阴部渐渐感到有点疼痛,她惊恐地晃动着身子,向伍韵柳哀求道:“柳儿,不要啊!阿姨好怕哦!呜呜……痛啊!真的好痛啊!……呜呜……”   终于抵受不住阴部的疼痛,白莹珏啜泣着哀求残忍的女孩的同情。   伍韵柳握住她阴部的手由单纯的用力程开始变为在阴户上搓动的时候,白莹珏感觉自己险部的阴毛似乎都要被搓掉了,大声哀求着眼前残忍的女人,痛苦的眼泪夺眶而出。   伍韵柳用力一把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白莹珏的阴部旁边,然后狠力一把按上去。   “贱人!舔这个骚货的裤子!再臭都得舔!听到没有!”   下命令的时候,伍韵柳还狠狠地在母亲的屁股上踢了两脚,痛得她龇牙咧嘴。   在女儿的强逼下,柳韵硬着头皮将嘴贴到了白莹珏的阴部。   那股强烈的臭味让她有点想要呕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自忍住了,试着在白莹珏那已经变成了黑色的皮裤裤裆处舔弄。一股酸涩的味道传入柳韵的味蕾,刺激得她一阵恶心,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不过慢慢地她就习惯了那种淫臭味道,细心地舔着白莹珏肮脏的裤裆,甚至还用手将皮翻转过来舔里面的积垢而成的脏物。陶醉在受凌辱的快感中,她满足地露出了淫贱地微笑。   白莹珏之前从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虽然前一段时间她跟江寒青也玩过许多花样,但是那毕竟是对心爱男人的奉侍,跟现在和两个刚刚认识的同性在一起搞这种事情的性质又是完全的不一样。而在今天之前,白莹珏在江寒青的调教下对于受虐待已经养成了强烈的爱好,但是对于虐待别人却从来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想都不愿意去多想。   可是此刻看着趴在自己胯下舔弄自己裤裆还露出一脸满足淫像的美丽少妇,再想起白天见到她时那种高贵优雅的气质,白莹珏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得意感觉,觉得让这个女人舔自己臭不可闻的裤裆实在是羞辱她的绝佳方法。   而亲眼目睹一个女人从高贵到下践的转变所带来的鲜明对比,也使得她突然明白了江寒青调教她的时候所体会到的快感。将一个表面上高不可攀的美艳女人,通过种种手段,调教为听话的性奴隶,再用自己所能够想出来的种种办法对之施以羞辱,这是一种多么诱人的感觉啊。而受虐待的快感则完全与此相反,自己从一个高雅的女人受到种种屈辱手段的调教,变成了一个只能言听计从的性奴隶,这种巨大的身份转变,常常能够激发出内心淫贱的欲望,使得自己从此深陷其中产生出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从而更加渴望别人的凌辱,从此不能自拔。   突然明白了性虐待和被虐待的真谛,白莹珏看着胯下卖力舔着的女人,突然也有了一种尝试去凌辱胯下这个美丽女人的冲动,但是她的手脚却被锢住不能动弹,只能扭动屁股将自己的裤裆在柳韵的嘴巴上、鼻子上、脸上摩擦。   想像着将来有一天自己协助江寒青凌辱阴玉凤的情景,白莹珏突然对于这件事情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期盼,她恨不得立刻就能够和江寒音飞到阴玉凤的大帐,然后当着江寒青的面让阴玉凤受尽种种屈辱。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陶醉地扭动屁股在母亲脸上磨动的骚样,笑着道:“哎呀!白阿姨,看来江少主还真的是将你调教的很好啊!嘿嘿!就这样几下你就骚起来了!好啊!今天本小姐就让你爽一把!”   伍韵柳将脸凑到白莹珏的脑边,伸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轻轻舔刮,不时用嘴含住她的耳垂吃吃发笑,双手则捏住她的乳房用力拧着。而白莹珏那从来没有被同性玩弄过的肉体,这时似乎也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颤抖得愈益厉害。   转身找来一把剪刀,伍韵柳在白莹珏的皮衣双乳的位置剪出两个洞,两个丰满的乳房正好便从洞里露了出来。看着白莹珏乳头上那光闪闪的乳环,伍韵柳一边用手指狠狠弹动她的乳头,一边格格娇笑着道:“白阿姨,你这对乳环应该是江少主给你挂上的吧?”   白莹珏羞红着脸将头掉了开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虽然已经中了这母女俩的圈套,但是要她屈服在这么一个小女孩面前她还真不心甘。   伍韵柳见白莹珏不肯回答自己的问题,嘴角的笑容不由变得冷酷起来。她伸手捏住白莹珏的乳环突然残忍地用力一拉,看着白莹珏因为吃痛而倒吸一口冷气的样子,轻轻笑道:“这个东西戴着真的有那么爽吗?嘻嘻!妈妈,要不要我也给你这样来一对?”   正忙着在白莹珏的裤裆处舔弄的柳韵,并没有回答女儿的问话,只是鼻子里面轻轻地哼了两声,似乎是在表示同意女儿的说法。   “真是贱!你想要,我偏不给你!等一会再玩你这个贱人!”伍韵柳骂着在母亲屁股上又重重地踢了一脚,然后转身去墙上拿下一根了细铁链,铁链两端还连着两个夹子。   晃动着手里的铁链,伍韵柳走到白莹珏的面前,捧起她的一个乳房轻轻掂了两下笑道:“白阿姨,你的乳房还真是够大啊!呵呵!满重的!”   轻轻捏住白莹珏那充血后勃起的乳头玩弄了两下,伍韵柳在白莹珏恐惧却又期盼的目光中将铁链一端的铁夹夹到了白莹珏的乳头上,白莹珏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刚刚来得及哼出一声,铁链另一端的钱夹已经夹到了她的另一个乳头上。伍韵柳松开手的时候,铁链便滑了下去,吊在空中晃动着。而它的重量便全部落到了被铁来子夹住的白莹珏的两个乳头上。这一下立刻将白莹珏的乳头拉得明显地往下一沉,而乳房也随之整个垂了下去。   白莹珏目光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她始终无法想像一个白天那么清纯可爱的女孩怎么会到了晚间变得如此的残忍恐怖,对年龄比她母亲还要大的自己实施如此淫秽的凌辱。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此刻连这个女孩的亲生母亲都难逃被她玩弄的命运。这样想着,一种无法抑制的被凌辱的快感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刺激得神智不清,连自己乳头上的痛苦都暂时被忘却了。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呆呆地看着自己,而在她乳头上所添加的道具似乎没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效果,心里很是不甘,皱了皱眉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白莹珏的双乳,嘴里骂道:“贱人!你是不是经常被江少主这样玩弄!操!这样弄你,你都没有反应了!你真是一个比妓女都不如的母猪!”   白莹珏丰满的乳房在她的手掌抽打下激烈地抖动。红红的乳晕和乳头,还有乳头上吊着的那根铁链都不停地晃动着,在房间里昏暗的烛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火辣辣的感觉将白莹珏拉回到清醒的悲惨现实中,因为疼痛她大呼小叫起来。但少女的残忍举动并没有因为白莹珏的叫声而有所收敛。与此相反,白莹珏痛苦的叫喊声和手掌击打在她的乳房上面所发出的“啪啪”响声,却使得残忍的少女更加疯狂。她伸手抓住面前晃动不停的乳房一阵狠拧,使得白莹珏那可怜的乳房都变成了骇人的紫色。   看着痛苦哭泣的白莹珏,伍韵柳得意地笑着狠狠地一脚踢到蹲在地上的母亲那丰满的臀部上,怒喝道:“贱人!给我滚去将暗墙门打开!今晚让你们两个爽个够!”   柳韵捂着自己的屁股,惊恐地看着伍韵柳哭泣道:“柳儿,不要!呜呜……今天晚上饶了妈妈吧!我不去!我不要那个暗墙后面的烂东西……呜呜……”   还在痛苦哭泣的白莹珏看着满面恐惧之色的柳韵,心里更为害怕,不知道她们母女所说的暗墙后面到底隐藏了什么,竟然使得柳韵一听到就吓成这样。   柳韵从墙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劲地抽打在母亲裸露地下身上,嘴里不停地骂道:“母猪!每次叫你去,你都是这么装样子!结果呢……嗯……最后总是爽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我叫你去……你沂见没有!……贱人……不去我就抽烂你的骚穴!”   连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在柳韵的屁股上,她哭泣着挣扎爬到女儿脚下,伸手抱住女儿的大腿哀求道:“柳儿,妈妈怎么说都……不能去啊!求求你,原谅妈妈吧!妈妈让你怎么玩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让妈妈再去那里了!”   柳韵冷笑着看着哭泣哀求的母亲,脸色狰狞得都变了形。她一手挥动皮鞭在母亲身上乱抽,一手扯住母亲的头发将她往房间的一个角落处拖去。   被女儿残忍地技着头发在地上挣扎爬行,身上还破皮鞭狠狠地抽打,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是柳韵的阴道中却流出了快乐的淫水。   自从丈夫由于练功不近女色之后,柳韵就成只有通过手淫满足自己的需要,长期的苦闷生活最终使她养成了现在这种变态的爱好,她开始渴望别人的凌辱。而后来在种种机缘巧合下她开始了和女儿的同性恋,这个时候她发现被自己的女儿玩弄才是最能够给她带来淫虐快感的事情,于是她开始主动要求女儿来虐待她。不过她想不到的是,随着女儿渐渐开始享受虐待母亲所带来的残忍快感,她受到了越来越残忍的玩弄,女儿甚至主动地想出各种让她觉得十分害怕的方法来凌辱她。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女儿对待她的态度似乎是已经没有将她当作人来看待,完全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性玩具。可是就是这种残忍的凌辱却能够使得她通过那种耻辱的快感达到高潮。   “柳儿……求求你……饶了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不要啊……”   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她的下体却对于即将到来的更加残忍的凌辱充满了期待,从阴道中流出的淫水可以说明她是多么的兴奋。   “骚货,还敢说不要,你看你的淫水都流出来了!你这个妓女……这样搞你,你都能够骚起来……唉……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母亲……你说……”   伍韵柳俯下身探手到母亲的阴部摸了一把,当她再把手缩回来的时候可以清楚看到手指上挂着的一丝黏黏的水线。   怒骂着,伍韵柳将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亲暴露出来的阴户上。   阴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终于让柳韵忍受不住了,她哭泣着连滚带爬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移动过去。白莹珏看见她似乎在墙角按动了一个什么开关,一阵嘎嘎声中侧面的一堵墙缓缓打了开来。   看着墙后的东西,白莹珏有一种要当场昏倒的感觉,闭上眼不敢再看过去。   第三十章 圣女显踪   随着暗墙渐渐打开,出现在白莹珏面前的是一个用铁栅隔开的囚房。因房里十分的阴暗,看上去面积和这一方差不多,囚房里正关着有两个囚犯。   真正令白莹珏感到吃惊的是,这两个囚犯居然浑身赤裸,下体的阳具也是清楚可见。随着暗墙的逐渐打开,两个囚犯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这方的女人,看那模样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看着伍韵柳望向自己身上的恶狠狠眼光,白莹珏的身子轻轻地颤抖,眼前的场景让她已经清楚地知道到自己将要遭受的命运会是什么样的。   当暗门全部打开的时候,隔壁囚室中的两个囚犯猛扑到铁笼上,望着这方发出低沉的吼声,双手握住铁栅栏用力摇晃,恨不得将其立刻掰断的样子。   伍韵柳轻声笑道:“白阿姨,你看笼子里面的两个男人够不够强壮啊!哈哈!想不想尝一尝他们的味道?”   白莹珏没有理会伍韵柳,将头扭到一边不发一言,心里却十分害怕:“难道我的身体要受到这样的两个囚犯的凌辱?   不!当真如此,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青儿啊!”   由于恐惧,白莹珏紧咬着牙关,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身子也微微地颤抖着。   打开了暗墙的柳韵趴在墙角,身体微微颤抖着,紧张地注视着女儿的动作。   伍韵柳不屑地瞥了柳韵一眼,狠声道:“妈妈!还不自己爬过去享受?难道还要女儿出手请你吗?嗯!”   说完,还拿起鞭子狠狠地在空中挥动了一下,显示自己的决心。   柳韵啜泣着委屈地看了女儿一眼,不敢违抗女儿的命令,转头向隔壁的铁笼爬去。   伍韵柳看到母亲向那边爬过去,转头看着望向一旁的白莹珏轻轻冷笑道,“怎么?不想看?哼!等着吧,待会儿就会让你来试一试的!哈哈!你这种贱人尝过他们的味道之后,保准会迷上的!你看一看我妈那贱货,嘴里说着不要,其实却已经忍不住要再享受一次了!看这母猪的屁股扭得多圆啊!”   白莹珏闻言之下,掉头看向柳韵那方。   果然,刚才还在哭泣的柳韵,这时却已经晃动着高耸的屁股,向铁笼边上慢慢爬去?从她屁股晃动的动作来看,显然此时正处于十分兴奋的状态。从白莹珏的角度,甚至能够看到她阴户上的分泌液。   当柳韵爬到铁笼边的时候,两个囚犯兴奋得哈哈笑起来,隔着铁笼伸手在柳韵身上抚摸。   柳韵享受地靠在铁笼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只是偶尔被两个囚犯弄痛了方才发出一、两声闷哼。两个囚犯显然被关在这里很久没有洗过澡了,他们那肮脏的双手在柳韵身上抚摸的时候留下了一道道乌黑的痕迹。   看着眼前的场面,想像不到柳韵居然真的愿意被这样两个囚犯玩弄,白莹珏心里涌起一种恶心的感觉,掉过头不准备再看眼前的丑剧。   可是伍韵柳手上的皮鞭却立刻抽打在了白莹珏的阴部,冷酷的骂声回响在空荡的房间中。   “贱人!给我看清楚!待会儿你也要享受这样的快乐了!   你不看的话,我就抽烂你的骚穴!”   想像自己被这么两个下贱囚犯玩弄的悲惨境地,白莹珏心里涌起一种对不起江寒青的羞愧感觉,再也忍受不了眼前遭受的羞辱,一股怒火突然喷发出来,厉声怒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屈服于你的!如果让我得到自由,我会立刻杀了你!”   伍韵柳完全没有想到,刚才还屈服于自己淫威下的受虐狂女人,此刻却会突然表现出反抗的情绪,而且说出这么狠的话来,毫无心理准备的她居然愣住了。   好一会儿伍韵柳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用一种深思的眼神瞪着白莹珏,手里的皮鞭轻轻池在自己地膝盖上敲打,嘴里喃喃道:“你要杀了我?你要杀了我?”   而另一边的柳韵此时正趴在地上将屁股翘起来对着铁笼。她所选的位置显然是计算好的,那个位置距离铁笼,刚好能够让铁栅栏后的两个囚犯伸手构到她的阴户,却不能够将阴茎插进去。两个囚犯看着近在眼前的阴户却只能摸不能插,一时也是急得抓耳挠腮。而柳韵却在那里得意地咯咯笑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伍韵柳和白莹珏那方发生的事情。   伍韵柳在那里喃喃自语了一会儿,突然清醒过来,狠狠地一皮鞭抽打在白莹珏身上,怒斥道:“贱人!你忘了你是在我的手上?还要杀了我!呸!”   剧烈的疼痛使得白莹珏的身子轻轻地抽搐着,可是她仍然咬着牙道:“小丫头!你现在嚣张吧!明天你就会后悔的!”   伍韵柳圆睁着双眼剩着她,狠狠地一脚踹在白莹珏的小腹上。在白莹珏痛得弯下腰的时候,伍韵柳一把抓住白莹珏的长发用力一扯,将她的脸拉得抬起来。   “哼!你这又是何苦呢?刚才不是玩得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得这样了?”   伍韵柳的动作虽然依旧粗暴,但是她说话的口气却明白显示出她对于白莹珏当前表现出的态度有点心虚了。   白莹珏抬起头怒瞪着她道:“你可以玩弄我!但是绝对不能让那两个囚犯碰到我!我这个身体是属于寒青的!如果你让他们碰到了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伍韵柳似懂非懂地斜眼看着白莹珏道:“是这样吗?你这样骚的女人,又何必在乎这一点呢?”   饶是如此,伍韵柳也不愿意将白莹珏逼得太急了,真的将这么武功高强的一个女人惹恼了,她也对付不了,何况她又不能真的将白莹珏怎么样。看到白莹珏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伍韵柳也不再多问,只是转头对柳韵道:“骚货!看来这位白阿姨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去玩吧!”   正在一边逗弄两个囚犯,一边咯咯发笑的柳韵听到女儿的命令,立刻变得哭丧着脸。   “不要行不行啊?这两个家伙会弄得妈妈很痛的!”   看着楚楚可怜的母亲,伍韵柳冷酷的脸色没有半点松动。   “不行!必须让他们插你的骚穴!听到没有?听到主人的命令还不过去?你是不是想挨鞭子了?”   柳韵看着女儿手中挥动着的皮鞭,身子仿佛被抽打到一样,轻轻颤抖了两下。   知道再坚持下去的话,随之而来的就将是铺天盖地的无情鞭影,柳韵只好转身向铁栅栏上靠了过去。   没等柳韵的身子靠近铁栅栏里面的两个囚犯便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身子,狠狠地一把将她拖过去。雪白细嫩的身子重重地撞在铁栅栏上,痛得柳韵大叫了一声。   两个垂涎欲滴的男人立刻在她丰满的肉体上尽情地揉恣起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似乎恨不得将柳韵的身体给揉烂撕裂一样。   柳韵的身子就像狂风中的柳絮一样,在两个男人暴力的手下无力地扭动着。脸上痛楚的表情足以证明她此刻受到的凌辱有多么痛苦。   伍韵柳得意地站在旁边看着遭受欺凌的母亲,一边还不忘记给白莹珏解释。   “白阿姨啊!你知道这两间房子和这两个囚犯是怎么来的吗?”   被柳韵的痛苦叫声吸引,正在那里看得目不转睛的白莹珏,听见伍韵柳的话根本没有多加注意,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伍韵柳也无所谓,得意地轻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告诉你吧!这两个房间本来是山寨建立时用来关押重刑犯的地下监狱!后来到我祖父的时候这里死的人太多了,山寨里不知怎么就开始有人传说这里闹鬼了!我祖父被吓住了,就下令封闭了这里。前两年我没事的时候,在山寨里四处闲逛,居然就找到了这里。嘿嘿!哪里有什么鬼啊!真不知道当初的人是怎么想的,这么好的房子居然都空着不用!于是我就利用起来了!哈哈!正好父亲要处决两个犯人,我嚷着要自己来。父亲还夸我勇敢呢!我说带出去处死,骗过了老爷子便把他们关到了这里来!嘿嘿!这里就成了我妈这骚货享福的好地方了!老爷子自然一点都不知道!”   在她说话的时候,那边两个囚犯已经将柳韵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雪白的臀部翘起来贴在铁栅栏上,然后其中一个人就这样隔着铁笼干了起来。   柳韵十分满足,她脸上的表情也随之变得欢愉起来,扭腰晃头,摆动着屁股,淫浪的叫声不断从她的口中发出。   看着柳韵满足的表情,白莹珏的下体也变得开始骚痒起来,用力夹紧大腿扭来扭去,此时的白莹珏恨不得江寒青立刻出现在自己身边,将巨大的阴茎插入自己火热的阴道。   大腿根虽然紧紧夹住,阴唇也在磨擦中得到一点点的享受,可是更深处那骚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白莹珏很快便感觉出自己大腿根深处已经变得湿淋淋的。她的大腿并得更加紧了,脸上冒出细细的汗珠。红润的小嘴也微微张开,开始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伍韵柳不屑地瞥了开始呈现出骚态来的白莹珏一眼,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其他动作。她要等待白莹珏自己挺不住了,开口请求玩弄。   这时插弄柳韵阴道的囚犯其动作也开始逐渐变得粗暴起来,粗大的阴茎在柳韵的小穴中狠狠地猛进猛出。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啪啪声清晰地在两间房里传播。随着下体抽插的动作,那个囚犯的手指也开始在柳韵的肛门中挖弄起来。   与此同时,旁边一个人也没有闲着。他一边伸手在柳韵的屁股上拍打,一边伸手捏住柳韵的乳房用力搓揉,还时不时地吐口水到柳韵的身上。   柳韵的眉头紧紧皱着,额头上青筋爆出,开始时那种享受的神情已经彻底消失无踪,看得出两个囚犯的粗暴玩弄让她有点快受不了了。   柳韵的阴道属于紧小型的那种,此刻被身后的男人毫不留情地粗暴插弄,自然搞得是觉得有点痛苦。不过相比之下,肛门被那个男人挖来插去才是真正让她觉得痛苦的原因。   那个囚犯的手指在她的肛门中插入到几乎到达根部的位置,然后在里面挖弄着、旋转着。最可怅的是还不时用大拇指顶在她的屁眼儿圈上摩擦,其力道之猛似乎是恨不得将她的肛门给挫烂一样。而另一个男人拍打她臀部的动作,更是不可谓不狠。每一巴掌下去,都会击打得柳韵浑身往下一沉,而一个红色的手掌印迹也随之出现在原本白净的屁股上。不一会儿功夫,柳韵的整个屁股都变得红肿起来。   抽插了柳韵的阴洞一会儿,那个囚犯突然拔出阴茎来,将龟头顶在已经被自己的手指玩弄得微微张开的肛门口,用力往下一送便插入了柳韵的肛门深处。   柳韵刚刚来得及张开嘴喘了两口气,轻轻呻吟了一声,那个囚犯便开始在她的肛门中用力抽送。   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柳韵的肛门圈儿也不断地翻动,不一会儿她的肛门中居然也流出了浓稠的白色分泌液来。   从柳韵那满脸欢娱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早已经习惯这种剧烈的性交。   另一个囚犯这时蹲到了那个正忙着抽插柳韵肛门的男人双腿间,将自己的脸贴在铁栅栏上伸舌头舔弄柳韵那就在他眼前的阴道。   他的手指捏住柳韵的阴唇将它用力翻开,露出里面红红的阴道壁,然后用牙齿咬出肉壁轻轻撕扯。痛苦刺激得柳韵高声尖叫起来,可是每当她发出叫声的时候,便有重重的巴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而两个囚犯更是嘴里对她辱骂个不停:“贱人!爽不爽?”   “臭婊子,自己过来找插!哼!那个小婊子就聪明,每次都不过来!她如果敢过来,老子非要插死她不可!”   “哈哈!你们伍家的男人将我们关在这里,你这伍家的婆娘还不是一样被我们干!”   “你这种伍家的婊子,老子干你多少次都不嫌多!”   “哈哈哈!今天还多了一个婊子出来,是不是待会儿也会过来让我们搞一搞啊!”   “是啊!你看那个骚货,在那边都看得流出口水来了!”   两个囚犯虽然在那里忙着玩弄柳韵,却也还是注意到了初次出现在这里的白莹珏,一边玩弄柳韵,一边还不忘记出言调戏在一边看得出神的白莹珏。   听到两个囚犯侮辱的言语,白莹珏的阴道里面立刻流出了大量的淫水,刚才还信誓旦旦地死也不要那两个囚犯碰到自己的肉体,这时内心深处却又开始有点迟疑了。子宫里火热的感觉使得开始有点渴望眼前那两个男人……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扭动的肉体,知道她在想着什么,轻轻走过去搂住她的身子道:“白阿姨,你是不是想要了?想要他们的那个?”   说着伸手握住白莹珏的双乳房轻轻揉弄。   白莹珏挣扎着轻声道:“不要!我不要他们的!我不要!”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身子却开始情不自禁地轻轻扭动起来,那样子任谁一看都知道是发骚了。   伍韵柳将手轻轻伸到白莹珏的下部抚摸着,有了刚才的经验,她并不急着逼白莹珏,只是不停地挑逗着她。   看着柳韵在那里享受着男人,而自己只能由一个小女孩来抚慰肉体的空虚,白莹珏的心里其实已经有点愿意了,可是刚才自己表现得那么激烈,这时自然也不好轻易松口,只能是咬牙挺住。   正当白莹珏和伍韵柳都为眼前的淫荡场面吸引而看得傻傻出神的时候,从伍韵柳身后突然伸出一支剑来,只见银光一闪,铿锵两声入耳,套住白莹珏手脚的桎梏就被这把剑劈了开来。   伍韵柳和白莹珏两人都同时大吃一惊,急忙扭头向剑光出现的方向一看。一个面带冷笑的英俊男子正站在伍韵柳的身后不远处,分明正是那应该早就上床睡觉的江寒青。此刻他正一手持剑,一手拿着一件女人的衣服,站在那里不屑地看着伍韵柳。   白莹珏一见之下不由大喜过望,叫了一声:“青,你来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被人玩弄的丑态看在江寒青眼里,说不定会从此轻看自己,后面的话就哽在咽喉说不出来了。   而伍韵柳更是惊呆在那里,不知道江寒青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个地方。   那边的柳韵这时也发现了这边的突变。看到江寒青用一种嘲弄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裸体,想起居然让一个年轻男人看到自己淫乱的丑态,柳韵不由得害羞地尖叫一声,急忙挣脱了两个囚犯的纠缠,跑到墙角的阴暗角落里蹲了下来,双手紧紧环在胸前试图遮挡住裸露的乳房。   江寒青将手中的女子衣服甩给白莹珏,然后用剑戟指着伍韵柳冷笑道:“哼!我早就觉得你这小丫头母女俩鬼鬼祟祟的,一直缠着我的女人转!嘿嘿!暗暗跟在你们后面,想看看你们想耍什么花样儿?原来你们却是想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哼!真是自不量力!看你们的样子一时半会儿还搞不出什么事情来,本少主却要在这里陪着受罪,那可是叫人等不及了!实在不好意思打断了你们的好事。”   恢复自由后急急忙忙将衣服穿上的白莹珏,这时也站到了江寒青的身边,一边不安地打量江寒青的脸色,一边狠狠地瞪了伍韵柳几眼。   伍韵柳表情木然地看了江寒青两眼,突然嘿嘿冷笑了几声道:“我已经自不量力了!你又敢怎地?难道还想杀了我不成?哈哈!到时候看你怎么逃出这安平山寨!就算你是江家少主,到时候恐怕也是难逃一死!”   江寒青微笑道:“只怕你父亲看到你母女俩这副贱像,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吧!”   听到江寒青的话,缩在墙角的柳韵禁不住轻轻颤抖起来,显然是想到了如果自己丈夫知道自己和女儿的丑事将可能会遭受到的恐怖命运,因而开始害怕了。   伍韵柳冷冷地打量了江寒青半天,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随后所出来的话还是显示出她内心的虚弱。   “既然大家都没有什么好下场,那么这件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吧!”   江寒青哈哈笑道:“你认为事情能这么简单就结束吗?嘿嘿!”   江寒青冷笑了两声,手里提着长剑,在房间里不停地转来转去,而一双眼睛更是骨碌碌地转来转去,目光的焦点在伍家母女俩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地移动着。   一时间房间里一片寂静,除了几个人的呼吸声外,便只有他踱步的声音。   白莹珏看着江寒青的神色和动作,怎么还会不明白江寒青此刻心里打的主意。心里叹了口气,想道:“青儿还真是一个色鬼啊!这么快就打起这母女俩的主意来了!”   柳韵感受到江寒青在自己身上打量的放肆目光,头埋得更低,恨不得地上立刻出现一个洞,自己可以躲进去。   伍韵柳一双明亮的眼睛也跟着江寒青的身影转来转去,一丝笑意渐渐浮现在她的唇角,显然她也看出了江寒青的意思。看她的样子显然一点恐惧感都没有,她一边轻轻笑着,一边开始缓缓扭动起腰肢来,那娇媚的神情似乎在呼唤着江寒青快快扑上去一样。   谁知道在房间里徘徊了半天,一直色迷迷打量母女俩身体的江寒青,这时一看到伍韵柳扭腰的动作却突然露出沉思的样子停下了脚步。不一会儿,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变得一片铁青。他两眼紧盯住伍韵柳,一字一句道:“伍姑娘,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没有发生过。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人走各人的路,互不相干!”   白莹珏和伍韵柳都以为江寒青会说出要求伍家母女俩顺从他的话来,却没有想到江寒青变化如此之快,竟然在眨眼之间抛弃了刚才表现得那么露骨的愿望。两个女人一时都反应不过来,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   “莹,我们走!”江寒青却没有理会她们的反应,只是招呼了白莹珏一声,没有片刻迟疑,扭身便往外面走去。   白莹珏自然是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跟在后面追了出去。   在路上,江寒青一直紧绷着脸没有回头跟白莹珏说话,只顾埋头赶路。跟在他后面的白莹珏心里自然是忐忑不安,十分担心。她不知道江寒青心里这时到底在想什么,但是想来应该是在生她的气。   想要叫住江寒青解释一下,却始终不敢开口,白莹珏只能是紧紧地跟在江寒青的身后。   两个人就这样默然无声地一路狂赶,直到回到江寒青住的房间坐下,两个人之间都没有说一句话。   坐在那里又静默了一会儿,江寒青方才开口道:“莹,刚才我本来打算是教训一下那俩母女的,但是……你注意到我的变化没有?”   白莹珏听到他开口和自己说话,这才松了一口气,听江寒青的语气好像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心中一喜赶忙答道:“你开始的时候似乎对那两个母女很有意思,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好像发现了什么事情似的。是不是这样的?”   江寒青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喃喃道:“是啊!唉!真是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到……唉!”   白莹珏不由大感奇怪,忍不住问道:“青,到底是什么事情啊?看你的样子,这件事情还不是很简单啊!”   江寒青静静地坐在那里,并没有回答白莹珏的问题。他抬起头来呆望着房顶出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上去十分的诡异。白莹珏这一段时间以来可以说是跟他形影不离,却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出现这种神色。   “青,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这样担心啊?你的脸色好恐怖啊!你可要小心身子啊!有什么事情不对的,你就说出来啊!别憋在心里,小心憋坏了自己的身子。我们后面回京城还有许多路需要赶呢?”歹徒白莹珏这样说着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令她想不到的是,江寒青却犹如雷殇一般猛跳起来望着她。   白莹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反应,江寒青已经伸手猛力捏住她的肩膀颤声道:“你说什么?京城?对!京城!她们一定在皇宫里面也有人了!我们要赶快返回京城,想办法查清楚!”说着抓住白莹珏肩膀的手开始狠狠地摇动,力道之大让白莹珏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轻轻抚摸了一下江寒青的脸蛋,白莹珏温柔地安慰他道:“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让你急成这样?我们要回去查什么啊?你就不能告诉我吗?”   江寒青这时似乎才冷静了一点下来。他坐回座位沉默了一会儿,方才抬头看着白莹珏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我刚才突然看出了伍韵柳属于一个隐秘的门派而已。而且听你提到京城时,我猛然想到对方的势力可能在京城也应该有所发展了!我们需要回去早作防范!”   白莹珏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道:“这是一个什么隐秘门派?隐秘?你都说它隐秘?难道它比你所属的圣门隐宗还要隐秘吗?”   江寒青苦笑着点了点头道:“可以这样说!这个门派真的可以算得上比我们还要神秘!它叫做圣女们!”   “什么?天下居然还有如此门派?我怎么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白莹珏简直不敢相信天下还有比淫门更神秘的门派存在,自己连它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忍不住这样叫道。   江寒青到白莹珏一脸惊奇的样子,知道她的好奇心又被自己刺激起来,不弄清楚这件事情一定不会罢休,当下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再隐瞒什么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向白莹珏娓娓道来。   两百年前,当时淫门的势力在经过近三百年的发展后已经是如日中天,而显、隐二宗在当时的势力也是旗鼓相当,双方一直以来虽然私下斗得很厉害,但是表面上却装出一派互不侵犯的样子,始终没有出现彻底决裂的现像。   但是在淫门的势力日渐扩充的时候,一件让所有的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时隐宗圣母宫有一个成员叫做刘欣,是此前一代宗主的母亲。此人性格一向孤僻,自从自己的宗主儿子死后,除了跟当时的圣母宫主偶尔来往之外,她几乎不跟任何人说话,连让她跟其他的圣母交往都极为不愿意。由于圣母宫的成员地位超然,虽然她的性格十分孤僻,但是只要她不去招惹别人,自然也没有人敢来招意她。因此在她儿子死后的二十年间,一切倒也平静无事。可是当继他儿子之后上任的宗主去世,又一位新宗主登上这宝座的时候,一个偶然的原因剧变发生了。   这个叫刘欣的圣母在生活上一向十分奢靡。她一个人在几个月间花掉的费用足够维持隐宗的一个较大的地方分坛两年的运转。相比之下,她一个人的花费要顶其他圣母五个人的费用。在她儿子任宗主的时候,这一切自然不会成为任何的问题。而她儿子死后紧接着继任的那位隐宗宗主,也是他儿子生前一手提拔起来的老部下。如今当上了宗主,感恩图报之下,对于这位老上司母亲的胡花乱用,自然也是没有什么怨言。   可是这一次最新上任的宗主就不同了!这位宗主叫做吴钧,在上任前正是隐宗负责管理财务的头目。一直以来,吴钧就对刘欣的大手大脚是极为不满,认为她花钱太不像话了,完全没有考虑门派的利益。但是他就这件事情先后向前任宗主提了好几次,宗主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一切不了了之。他知道宗主是感念昔日刘欣儿子任宗主时的提拔之情,不好多做计较,自己当然更没有办法,也就只好不再多说,任刘欣继续胡来了。可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他吴钧成了宗主,自然要想点办法出来限制她一下,不能再让她继续乱来,无谓消耗本宗的资源。   由于此前宗内还没有出过任何限制圣母花用的先例,这时想要采取措施,按照隐宗的惯例自然必须求得圣母宫主的同意。于是吴钧就跑去恳求圣母宫主的同意。这位宫主本来对于刘欣孤僻的性格就一向极为不爽,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桀骛不逊的女人。此时听吴钧这么一说觉得甚是有理,再加上对于刘欣胡花乱用的事情也是早有耳闻,认为吴钧确实是为了隐宗的大计着想,当即便同意了他限制刘欣花用的请求。两个人这么随便一商量,便决定将供给刘欣的花费裁减掉七成。知道这个消息的刘欣自然是勃然大怒,当即跑去跟圣母宫主吵闹,说是限制圣母的用度破坏了宗里的规矩。宫主自然是据理力争,寸步不让。两个人很快便闹得不欢而散,而刘欣的费用也最终被裁了下去。   这件事情发生后,刘欣便和圣母宫主彻底断绝了来往,对于宗里的事情也不再过问。本来这样下去应该也行,至少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幸的是在这件事发生十年以后,隐宗宗主却突然遇到了一件前所未有的棘手难题。原来,过去隐宗里面的女性成员全都是因为家庭中有一个男性加入隐宗而跟着加入的,其中的大部分都是隐宗男性成员的母亲和妻、女。可是这一次,居然有一个妙龄少女主动要求加入隐宗,而且宣称自己已经将母亲变成了自己的性奴隶,完全符合隐宗的入会前提条件。虽然隐宗的成员对于同性恋并不陌生,可是这种一个女人跟母亲同性恋后主动要求加入隐宗的事情却真的是在两百年的历史中前所未遇。当地的分坛头目无法决定这种事情,便向上呈报。就这样一级一级的上报,一级一级的无法决定。到了最后,这么一件本来是很小的事情,居然就闹到了宗主吴钧那里。偏偏吴钧也是一个很讲祖宗规矩办事的人,面对这等奇事自然也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求教于圣母宫宫主。圣母宫宫主对于这种没有先例的事情也觉得不好处理,便召集齐了当时所有圣母宫成员进行讨论。虽然多年没有跟刘欣接触,但是考虑到她毕竟是圣母宫的一员,这种涉及宗规的事情还是应该请她到场,所以宫主也派人去将刘欣请了过来。整个圣母宫当时包括刘欣和宫主在内一共有五个人。在会议五个人分为了两派:包括宫主在内的三个人觉得对于这种没有先例的事情,实在不好处理,而隐宗也不缺少女一个人,因而觉得最好是将那个少女的人会请求拒绝掉,而刘欣和另外一个人却表示当初只是规定了成员人会要奸淫自己的母亲,却并没有明文规定这个人会的人应该是男是女,如今人家已经做到了这一点,就不应该拒绝,否则说出去外面也会觉得隐宗失了信用。几个人争论了半天都没有结果,反倒是越说越气,最后终于吵了起来。这个时候刘欣十年来积累在心里的怨气终于全部爆发了出来,在众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出手,摔不及防之下宫主被她当场击毙,而另外两个与她意见相左的圣母也被击成重伤,只有另一个和她开始持相同意见的方才幸免于难。刘欣行此暴行之后,便飘然远去,临走时留下话来,宣称自己从此退出隐宗。隐宗宗主吴钧知晓此事之后自然是暴跳如雷,当即下令全宗成员不惜一切代价拚死追杀刘欣。可是圣母出身的刘欣武功实在高强,隐宗高手虽然多次找到刘欣的踪迹,却还是无力伤她分毫,反而被她杀死不少。而在这期间那两个受伤的圣母也因为伤重不治而去世了。   此后隐宗还曾经多次派出大群高手寻找刘欣的踪迹,可是终究一无所获。在此之后也一直没有刘欣的音信传来,隐宗的人慢慢地也就将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十五年后的一天,吴钧突然被人害死在半道上,随行的十余个隐宗一流好手也尽皆伏尸当场。而所有的伤势都显示他们的死全是由淫门本身的武功造成的。这一下在隐宗内部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几乎所有的人都毫不迟疑地判断这是显宗的人开始大举进攻了!当下还有什么迟疑,一道命令下去,隐宗对显宗的进攻立刻开始。于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斗争就此开始,隐宗和显宗的弟子彻底撕去了最后的和平面具。两方的人只要碰到一起就是你死我活的血腥搏杀,有组织的大规模决斗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短短的几个月间,双方的高手死伤大半。而就在淫们内部两宗势力都大受损伤,准备罢斗谈判的时候,一群神秘的女人却突然出现,对淫门子弟无论显、隐二宗均进行无情的杀戮。一时间淫门以外的其他门派欢呼声一片,以为终于出现了一个正义的组织来帮助大家铲除淫门。可是很快人们就发现这群自称属于“圣女门”的女人,所使的武功居然和淫门如出一辙。大家惊惧之余,更是慢慢发现这个突然出现的门派,其宗旨居然和淫门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就是圣女们在淫门人会前需奸淫亲母的规定外,还增加了加入的人必须是女人的条件。一切的证据都显示这个全由女性组成的神秘帮派只不过是淫门的又一个分支而已。而再稍后,不知道是有谁通过什么途径竟然又打听到,原来这个圣女门的门主居然就是当初反出淫门隐宗的刘欣。这一下隐宗的人才恍然大悟,原来宗主吴均被害事件的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是这个众人都快要忘记的叛徒圣母刘欣。但是这时他们已经悔之晚矣,圣女门的势力已经养成,完全能够与隐、显二宗分庭抗礼。而隐宗与显宗的决裂则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从此以后两宗再也没有能够重新和好。在随后的几十年时间里,三个都可以算得是淫门分支的派系互相斗争,从江湖到朝廷,从武林盟主之位到帝国皇帝宝座,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斗争。在朝廷的斗争中,隐、显二宗都采用的是引诱皇室成员以及贵族大臣的方法,而圣女们采取的方法与之完全类似,所不同的是由于该门中全是女性,所以她们只是专注于吸引贵族家庭中的女性成员加入门中,并利用宫廷内的影响来抗衡隐、显二宗的势力。甚至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刘欣领导的圣女门居然将当时的皇后和公主都成功吸引入门,并且差一点就通过她们控制了政权。可惜在即将成功的紧要关头,老妖婆刘欣却突然病逝了。她这一死,差点就断送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半壁江山。她的弟子们还没有等她尸骨变寒,就早早开始了争权夺利。一阵自相残杀,再加上隐、显二宗的全力围剿,不到一年的时间圣女门就元气大伤,暂时销声匿迹了。不过圣女们也并没有就此彻底消失。此后的一百几十年里,圣女们几乎每隔二十年就会跳出来骚扰一下。而每一次它都是使用侵蚀皇室和贵族女性的手段来进行自己的阴谋,虽然屡屡受挫却始终乐此不疲。由于它后来主要是在贵族家庭内搞阴谋,不如淫门二宗那么出名,所以除了隐、显二宗的高层人物还知道它的事情外,其余的人都渐渐忘记了它的存在。八十年前淫门隐、显二宗血拚时,圣女门却渺无音信,最后两宗都几乎伤亡殆尽,势力无不萎缩到历史最低点,连生存都成了问题,更别说有什么能力去争夺天下了。这样一来两宗的残余忙于活命,都找地方深深隐藏下来,连本宗人等的情况都不是很清楚,更别提弄清楚圣女门现今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江寒青对于圣女门的了解,也就只能是仅限于师父所讲过的一些故事了。白莹珏听江寒青讲完关于圣女们的故事后,忍不住问道:“那你怎么知道那个伍韵柳就是圣女们的呢?”江寒青道:“我在思量是否收服她们母女的时候,那个伍韵柳竟然扭动腰肢,施展出媚功来试图勾引我。她用的那套媚功是圣门独有的功夫,而且在圣门中也只有本宗的圣母们会用。而她当然不会是本宗的圣母,却会使这么一招。那显然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圣女门的弟子。当年刘欣叛逃出圣母宫时,将很多她学过的圣母宫武功传给了自己的弟子,这套媚功应该也是当时在圣女们内流传下来的,而且这个伍韵柳也奸淫了自己的母亲,正符合圣女门的门规!”白莹珏听江寒青这么一说,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在一边连连点头。只是她还是没有搞懂,为什么江寒青在知道伍韵柳是圣女们的人后会表现得那么紧张。想了想,白莹珏便把这个疑问向江寒青提了出来。江寒青道:“我当时发现伍韵柳竟然是圣女门的人,禁不住大吃一惊,因为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传说中的门派居然还存在于世上。最初的惊讶过后,我更加担心的是她们会有什么阴谋呢!你想一想,伍韵柳这个女孩之所以能成为圣女门的成员,难道仅仅是因为偶然吗?要到安平山寨这种世家经营,戒备森严的营寨中发展成员,圣女门的人需要花费多大的精力才能打人啊!如果不是看上了伍家这个安平山寨,圣女门的人会费这些力气吗?显然圣女门的家伙又是想通过家庭内部的阴谋,控制住安平山寨和它所拥有的训练有素的义勇军这支不可小视的军事力量。”白莹珏惊讶道:“那你的意思是圣女门又开始争夺天下的阴谋了?”江寒青冷笑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既然我们隐宗可以开始行动,别人也当然可以啊!你看最近的事情,显宗显然是开始四处蠢动了。这一次看来圣女门也是要大干一场了!   天下又到风云际会之时了!嘿嘿!”冷笑了两声,江寒青继续道:“你后来提到回京城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师父说过的一句话:‘圣女门搞阴谋,从来没有一次会放过皇宫内部!’我相信这次也一定不会例外的,圣女门既然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偏僻的安平山寨来了,怎么会放过一向重视的皇宫呢?她们必定在皇宫里面已经埋下了自己进一步发展的种子!我们一定要回去将那颗种子给挖出来!”顿了顿,他又补充道:“甚至可能是有一堆种子!如果不找出来,我们将来可能连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白莹珏看着江寒青一脸坚毅表情的英俊脸庞,不由心里为之一阵陶醉,连连点头道:“对!我们要回去找出她们来!”“可是……明明知道那个伍韵柳是圣女们的人,我们就这么白白放过吗?如果她以后与我们为敌呢?”白莹珏对于江寒青轻易放过伍韵柳的做法显然有点不以为然。江寒青闻言之—卜不禁哈哈大笑道:“你这就是妇人之见了!”白莹珏忍不住嗔道:“人家的想法有什么好笑嘛!你就笑得这样开心!”“伍韵柳这种小丫头只不过是圣女门的一颗棋子罢了,要她发挥作用还要等很长的时间。何惧之有?如果我们现在就除掉她,打草惊蛇不说,就是眼前她那个老子发起飘来,我们能否全身而退都不好说啊!为今之计,只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再呆一两天便早早上路赶回京城!只要我们知道了圣女门已经开始有所行动,自己心里时刻注意,她们要想害我们也不容易!哼!何况无论是圣女门,还是显宗的人,恐怕都还不知道我江某人竟然是隐宗的少宗主!哈哈!就是凭这一点,我以后都要让他们吃够苦头!”想到得意处,江寒青忍不住笑出声来。白莹珏还待再说点什么,江寒青却不耐道:“好了!别问了!刚才躲在旁边看你们乱搞,早就烈火焚身了!你还多问什么?赶快给主人我杀火去也!”当下也不再和白莹珏多说,一把抱住她便翻身上床云雨巫山去了。   第三十一章 偶遇妃帅   第二天早上,当江寒青和白莹珏再看见柳韵母女的时候,四个人都神色如常。而白莹珏和伍家母女俩也还是像前一天一样谈笑风生,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任何的异常,就好像昨天晚上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伍思飞自然不会觉察有异。整个早餐,他便缠住江寒青谈论天下大事,不断向江寒青提出的问题。江寒青自然明白,伍思飞这样做一个是想藉此考验自己的才干,另一个也是想通过他多了解一点朝廷内部的情况。江寒青早已经看出伍思飞其实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他深信只要时机一成熟,自己一定能够将这个老滑头给请出山来,辅佐自己争霸天下。因此对于伍思飞的各类问题,倒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拚命给自己江家脸上贴金。   而跟伍思飞谈话的同时,江寒青还不时偷偷地打量伍韵柳的神态。由于心里有了防备,江寒青很快便发现,伍韵柳一直在偷听自己和伍思飞的谈话。尤其是一旦自己向伍思飞聊到朝廷内部的事情,或者是向伍思飞透露出一点招揽之意的时候,伍韵柳就会显露出特别留神的样子。   江寒青心知肚明是圣女门教伍韵柳这么做的,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害怕的,当下便装作不知道她在偷听,对于她偷听的行为丝毫不加理睬,只顾和伍思飞闲聊。   用过早饭,伍思飞便领着江寒青去观看义勇军的训练。   今天的义勇军训练明显是伍思飞特意安排给江寒青看的。近万名义勇军在山脚的谷地中分成两队,进行着阵战训练,气势甚是磅礴,实在为义勇军训练之仅见。   随着军号和战鼓的指挥,这些穿着普通农民装束的义勇军就像训练有素的多年老兵一样进退有致,变换阵型极为迅速而且准确,表现出极高的军事训练水平。   江寒青知道伍思飞这样做是在故意显示其所拥有的实力,进一步抬高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同时也为日后可能的投靠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   虽然知道这是伍思飞故意的做作,但是看着眼前的队伍,江寒青心里还是对于伍思飞训练出的义勇军十分欣赏,对于其所表现出的战斗力也是十分佩服。   在训练之后,伍思飞还带着江寒青参观了整个山谷周围的地势和相应的防御布置,进一步增加了江寒青对于这个伍家王国的认识。   在伍家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之下,这个山谷及其附近山岭的防御可以说是固若金汤,所有的布置都甚得军法精要,险要之处无不建有哨所岗楼,实在算得上是一个铁打的小型王国。难怪虽然地处偏僻,却还是被显宗和圣女门同时看上了。   一天的参观下来,江寒青在心里更是觉得此行非虚,连连感谢上天。这次如果不是东行邱特,又怡巧碰上伍思飞的义勇军愉袭邱特军队,自己还真不想认识这个卓绝人物,更别说得到他背后隐藏着的强大实力。现在虽然并没有说服对方跟随自己,但是至少已经在对方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后再有什么行动就会方便许多了。   由于此行结识伍思飞并了解其具体情况的目的已经实现,江寒青便决定不在此地多做停留,打算第二天一早就动身回京。   当天傍晚江寒青告诉伍思飞,家中有急事需要赶回,准备在第二天一早便辞行上路。   伍思飞听说他要走,也没有丝毫挽留,只是问他打算怎么走。   “基本上还是打算按来时的原路返回。我准备翻过北边的山岭,然后顺着官道向西到三岔口,再经平阳城回到永安府。”江寒青如实回答道。   伍思飞听了哈哈大笑了一阵,便说在江寒青动身之前要带他去看一样东西。   江寒青本想早点休息,明天好一大早就赶路,不过看到伍思飞一副神秘的样子,心里也不禁感到一阵好奇,便决定去看一看他所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两人走出宴厅,伍思飞便带着他走向山寨寨角的一个碉楼。江寒青心里自然觉得奇怪,不知道到底是东西,为什么会放在碉楼里,好奇之下便紧跟着走了过去。   等到爬上哨楼之后,江寒青才明白了伍思飞要他看的东西是什么。   站在这个位于山头上的碉楼极目西望,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顺着山沟绵延不绝地往西延伸,直到那看不见的极西处。   伍思飞轻轻燃弄着唇上的一撮八字胡须,指着那条向西延伸的小路微笑道:“江少主可知道大家平常所走的那条官道其实并不是到京城最近的路?因为其中有一段路当初为了修得平整一点,顺着山势向北划了一个大孤型。从这里走北面官道到京城就算骑马赶路,日夜兼程也需要大约二十至二十五天的时间。而眼前这条小路啊,它是通向京城东南的重镇安南城的。从这里几乎是一条直线到达到安南城,然后再向西北顺官道直抵京城,比平常走北面官道的路线要节省大约五、六天的路程!而且沿途也没有什么险阻之地,根本不怕山贼、土匪之流!”   江寒青一听,不由大喜过望,他现在最希望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返回京城。这么一条小路竟然能够提前五、六天到达京城,虽然路途肯定艰辛一点,但是对于急着赶时间的他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喜讯。   本来江寒青打算顺着官道返回京城,途中还可以顺道再探访一下范虎和孙翔鹤等人,将他们彻底拉人自己麾下。可是对于他来说,赶快回京参与朝廷斗争毕竟才是头等重要的事情。也因为这个原因,这时一旦知道了这么一条近路,他几乎没有片刻迟疑就决定自己要从这条路迅速赶返京城。而探规范虎等人的事情自然只好交给陈彬去办了,幸好对于陈彬的办事能力他倒是一向十分欣赏的,对于托付他办事倒也没有什么担心。   回到房中,江寒青将几个人召集起来,将眼前的情况说明了一下,便将人手进行了分派。   一行人分为两路,陈彬和江武雄、李可彪一道走来时的老路回去,负责找寻范虎和孙翔鹤,所需时间可以不计,只要能够将他们彻底收服就行。江寒青还提醒陈彬在回京城之前,一定要再去平阳城仔细打听一下那个叫刘睿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   剩下的林奉先、蒋龙翔、白莹珏自然和江寒青一路了。   他们将顺着伍思飞指出来的小路迅速赶回京城。   第二天清早江家众人辞别了伍思飞后,便按照前一天晚上商量好的路线分成两路各自踏上了归途。   江寒青等所走的捷径,一路上虽然没有险要之地,却是十分艰辛,很多地方实际上根本算不上是路。不过江家众人都是出价远门、行惯山路的人,因此走起来除了辛苦外倒也没有太大问题。   经过一路披荆斩棘,披星戴月的艰苦旅程,七天后的傍晚时分江家众人终于走完了这条艰苦的山道,来到了京城东南方的重镇安南城外。   这一天是十二月十二日。   安南城座落在永安府东南面八百余里处,是从帝国京城出发向南行之后的第一个大城,也是帝国向南部发展的第一个要塞城市。   江寒青等人还没有来到安南城下,便远远地看到安南城外驻扎着大量的军队,从营盘的规模来看人数至少有二十万人以上。而城楼上方还高高飘扬着一面青色大旗,上面似乎绣着一个大字,但是由于隔着较远的距离无法看清上面到底是一个什么字。   江寒青看着那面旗帜愣了一下,不由停了战马。   正在催马狂奔的白莹珏等人没有提防他会突然停下来,一下子都冲到了前面去。三个人发现不对连忙调转马头,奔回到江寒青身边。   白莹珏关切地问道:“青,发生了什么事?”   “那面旗帜的特别之处,你知道吗?”江寒青指着远处城楼上的青色旗帜问道。   白莹珏茫然地看了一会儿,只能看出那似乎是一面军旗,至于与一般的军旗相比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她却实在看不出来,只好摇了摇头道:“好像是一面军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江寒青道:“按照帝国法例,城楼上方平时不得悬挂军旗!除非是有帝国元帅以上的军队统领进驻该城,方允许悬挂该统帅的帅旗!”   白莹珏恍然道:“哦!这么说来安南城上的那面军旗就是某位帝国元帅的帅旗了?”   江寒青点点头道:“不错!这面帅旗的主人我倒是认识,只不过她不应该在安南城出现啊!”   白莹珏疑惑道:“你认识这人?是谁?”   江寒青哑然失笑道:“你还真是不关心国事啊!当今帝国一共只有两个大元帅、三个元帅……哦,不对,只有两个元帅了,李继兴已经去黄泉路上当元帅去了,我都说了是帝国元帅,你还猜不出是谁来?”   白莹珏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好半天才道:“大元帅我知道,一个是你母亲,一个是石嫣鹰,两个元帅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江寒青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轻轻一夹马腹,继续往前行去。   白莹珏和林奉先、蒋龙翔连忙跟在他的后面往前赶路。   奔行了一段距离,快到城下的时候,众人终于看清了城楼上那面青色帅旗上用白线绣着的一个斗大的字——“妃”。   白莹珏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妃青思啊!我听说过这个女人!”   江寒青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她!还有另外一个是我义姐希丝丽!哈哈!”   说着说着江寒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开怀大笑起来。   白莹珏不解他为什么会突然大笑出声,迷茫道:“小丽我是在你母亲那里见过的,很好一个姑娘啊!原来她还是帝国元帅啊,真是看不出来!可是那又有什么好笑的?”   江寒青止住笑声,叹了口气道:“我是笑李继兴这一死,剩下的四个帝国元帅以上的人物就都是女性了。唉!帝国历史上还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糗事!帝国阴盛阳衰到如此地步,焉能不惹人发笑!”   白莹珏这才明白为什么江寒青会突然发笑,原来是因为想起这件事来,正想说点什么,却又听江寒青继续道:“妃青思在我离开京城之前,不是正担任南方军团的统帅对付南蛮吗?怎么才两个月的时间仗不打了,却跑到这么北边的地方来歇凉?”   对于江寒青话里提出的疑问,白莹珏自然是无法回答,只能是傻傻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江寒青向白莹珏问出这番话,其实也并不是要求得什么答案,只是心中想到这里,自然就说了出来。   他开始认为妃青思从南疆回撤到此地的举动,很有可能跟帝国军队远征邱特所遭遇到的失败有关,他想也许皇帝老儿是将她召回来向邱特人报仇。但是转念之间,又知道自己的判断肯定不对。他是在邱特人打败帝国军队的第二天就启程回国的,从时间上来说,朝廷观在也应该只是刚刚才知道战败的消息,怎么来得及通知妃青思及时回军到安南城呢?   正常情况下这中间可是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   可是如果不是上面猜想的原因,妃青思又到底是为何会来到安南城的呢?江寒青左思右想,都不得其解,越发觉得妃青思这次回军安南的举动绝对不平常,打定主意要查它一个水落石出。   “我们进城去会一会妃青思,看一看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是不是皇帝老儿有什么阴谋?”   白莹珏突然插话道:“听说妃青思是一个美女?”